用過早餐,魏小純被宮御抱到了宮灝的房間。
“老公,我覺得你現在有一個特別適合的稱呼。”她腦袋一歪,靠在他的寬肩上撒嬌的說道。
他低眸,俊龐微冷,擰着劍眉不悅的道,“你嘴裡肯定沒有好話。”
魏小純吐吐舌,她一會兒要說的話還真不是什麼好話。
“你難道不想聽聽我對你新稱呼嗎?”她擡頭,清澈的杏眼睨着宮御幽冷的目光,“你好歹讓我的新稱呼有問世的機會才行啊。”
她搖晃着他的脖子,“好不好,好不好嘛!”
宮御陰鬱的冷眸惡狠狠地瞪了魏小純一眼,他俊龐鐵青的喝道,“摔下來怎麼辦?”
魏小純嘟着嘴,一臉嫌棄的瞪着宮御,她暗覺理虧。
“mun。”坐在沙發上的宮灝見到魏小純,忙和她打招呼。
宮御把魏小純放置到沙發上,她坐下後,看了看宮灝的小臉,以及胳膊和雙腿,上面都是一些紅紅的斑。
“疼嗎?”她心疼不已的問道,清澈的杏眸凝視着宮灝。
他搖搖頭,小手一伸就要抓,宮御趕緊阻止。
“防曬霜我不是讓你好好塗嗎?你的皮膚你自己知道有多敏感,這種沒有必要的錯誤就不應該犯。”
宮御語氣嚴肅的教訓宮灝。
魏小純握住宮灝的小手,又瞪了宮御一眼,心疼的道,“還完沒完了,兒子又不是撿來的,有你這樣教訓嗎?”
他還想教訓宮灝,遭到了魏小純的打岔非常不爽的站起來,居高臨下的望着坐在沙發上的母子倆。
“別理他,你告訴mun,塗完藥皮膚有舒服一些嗎?”魏小純的手挑着宮灝的下巴,她低頭查看他脖子上的紅斑。
兒子都不舒服了,他還不忘記教訓,不懂得好好安慰安慰。
虎爸當的也是沒誰了。
宮灝抓下魏小純挑着他下巴的手,他輕輕搖頭,又擡着小腦袋看着宮御,態度極好的說道,“papa,我以後會吸取教訓。”
魏小純感到目瞪口呆,這傻兒子對宮御簡直是唯命是從,崇拜,完全當成了偶像來效仿。
“這就是別人家的愛豆和迷弟啊。”
魏小純又是吃醋,又是不爽。
感覺老公碰上兒子,她就是被他們杯葛的對象。
“人肉滑輪,帶我回臥室,我不想留在這裡了,你一會兒過來和你的迷弟好好敘敘舊。”
她開玩笑道。
宮御聽得出來魏小純是在吃醋,還是吃他和兒子之間的。
“小宮,你繼續休息,我送你mun回房。”宮御看着宮灝說道。
他坐在沙發上點點頭,目送他們離去。
宮御碰巧出去,阿爾傑走上拿着蘆薈對着他們恭敬地打招呼,“少爺,少夫人。”
“嗯哼……”
宮御冷哼道。
他抱着魏小純回到了臥室。
“人肉滑輪是你給我取的綽號?”
他坐在牀邊,擰着劍眉,英俊的俊龐透着濃濃地疑問。
魏小純靠着牀頭,她雙手抱臂,漂亮的清眸深深地凝望着宮御的俊龐,悠悠地道,“我們聊了這麼久,似乎有件事並沒有提到。”
宮御以爲她是徹底忘記了。
“你說說看,我聽着。”他冷冷地道。
她還奇怪,爲什麼從昨晚開始到現在,宮御沒有提及依據的事,由此可見,他要麼是有所準備不需要旁人cao心,要麼就是沒有準備不想要旁人擔心。
魏小純吃不準,現在宮御是處於什麼樣的狀態。
“依據的事呢!”魏小純淡淡地道。
“魏小純,今晚你和我一塊兒出去,我想送你一個驚喜。”
宮御說道。
爲什麼好端端要送驚喜給她?
“宮御,你別嚇我,有什麼事直接說就行。”魏小純有些害怕,嗓音都變了調子。
依據的事直接影響到他們的未來。
她沒有辦法不上心,不擔心。
“你現在就好像是一隻驚弓之鳥,今天晚上我讓你出去一趟,又不是要做什麼危險的事。”他伸出手在她的俏鼻上輕輕一刮,目光寵溺,“你想啊,晚上的時候,有潺潺的水聲,有皎潔的月光,那會是怎樣的浪漫場景。”
水聲和月光。
魏小純將宮御說的畫面在腦海中進行一番腦補。
不想不要緊,一想整個人都不好了。
俏臉火辣辣地像在燒。
“魏小純,你的臉爲什麼這麼紅?”宮御伸出手要去探,被她阻擋,“不要,我沒事。”
宮御幽冷的目光直勾勾地停留在魏小純的臉龐,那一抹不同尋常的紅暈,他想知道她有什麼隱瞞着。
“水聲,月光,確實很浪漫。”也很下流。
她沒好意思說出來。
宮御想做什麼,她除了乖乖照做之外,實在想象不出有什麼反對的理由。
“那我下去準備一下,你先休息一會。”
宮御說道。
這種事有什麼好準備的?
魏小純目送着宮御走出臥室。
他來到樓下,走進餐廳,紀妍妍紅着臉低着頭走了出去。
“大白天的,她臉紅什麼?”宮御拉開椅子坐下,黑眸睨着宮燁反問道。
正在吃早餐的宮燁看了宮御一眼,接着“咳咳”的咳了起來。
“幹什麼,還自稱是優雅貴公子。”宮御嫌棄的道,“不就是七年沒有回到宮家,你在餐桌上的禮儀都忘光光了?”
宮燁趕緊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緊接着他指着自己的脖子,又指了指宮御的脖子。
“我說,這裡好歹有個未成年孩子和未婚少女在,你老婆還是孕婦,每天晚上你節制一點會死嗎?”宮燁不滿的教訓宮御,“你不是還有手嗎?”
你不是還有手嗎?
宮燁最後一句話徹底炸毛了宮御。
“宮燁,別以爲你是我大哥就能胡說八道。”宮御一掌拍在了餐桌上。
宮燁問傭人要了一面鏡子,他接過,然後擱在了宮御面前。
他用狐疑的目光看着他大哥,拿起鏡子照了照,發現脖子上有小小地暗紅色印子,看上去就好像被種了一顆小草莓。
可事實上……
“魏小純昨晚咬的,我吵醒她睡覺,她起牀氣一上來張嘴就隨便亂咬。”宮御沒有隱瞞,擱下舉在手上的鏡子,“我昨晚和你聊完後上樓,見她沒翻過身,想到了死亡樹一事纔會叫醒她。”
宮燁沒想宮御脖子上的那顆暗紅色印子是個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