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御,勸你不要敬酒不喝喝罰酒。”
angel看着他的冷眸好心好意的警告着。
宮御沒有把她的勸告放在心上,他已經做好了和他們鬥到底的心理準備,何況宮燁要照顧紀妍妍,和這羣人周旋只會吃虧,根本佔不到任何便宜。
“放馬過來。”
宮御冷冷地道,幽冷如寒潭的冷眸惡狠狠地睨着眼前的那羣人。
宮燁抱着紀妍妍,他修長的雙腿向前一踹,踢飛了一個打手,緊接着又一個靠近,保鏢擋了上去,打手又被打飛一個。
見狀,angel雙手拔出藏在腰後的槍,雙手掄着,朝着他們一人一邊對準。
“子彈不長眼,希望你們慎重。”
她冷冷地道。
宮御和宮燁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他們的對面被綁上三個人。
魏小純,宮灝,以及阿爾傑。
“解佩,你敢動我老婆和兒子一根頭髮,我會把你身上的每一根骨頭拆下來。”宮御雙眼猩紅的低吼道,“不信,你可以試試。”
魏小純聽到宮御的狠言,她原本不安定的心很快變得安定。
“老公,我沒事,肚子裡的寶寶也沒事。”
她安撫道。
醫生告誡過魏小純不能在半個月內下地,現在離半個月還有一週左右的時間,宮御不可能不擔心。
宮燁看着魏小純微隆的小腹,他明白弟弟爲了和弟媳在一起經歷了多少的難關以及分離。
“你如果想要我的xing命,可以衝着我來,不要傷及無辜。”
他看着angel說道。
angel沒有對宮燁留情,她舉槍,子彈穿膛而出,射中了他的腿。
紀妍妍從宮燁懷裡摔了下來,她倒在地上,臉龐蹭到一滴溫熱的血。
“宮燁。”她驚呼一聲,從地上站起來。
雙腿間有一種撕裂的疼痛感,這讓紀妍妍的站立變得非常困難,她勉強站穩,皺眉,小手拉扯着他的衣袖,人擋在了他面前。
“你想要殺他,就先殺了我。”
她伸展開雙臂面朝着angel,小臉變得慍怒。
面對紀妍妍地勇敢表現,宮燁感到欣慰。
魏小純握住宮灝的小手,摟他在懷裡,阿爾傑沒有輕舉妄動,立於一旁。
“別做傻事。”宮燁驚呼道,他伸出手拉開擋在眼前的紀妍妍。
她被拉下去又跟着站到他的面前,柔軟的嗓音笑着說道,“老頭子,你說過的你喜歡我,這種話不可以忘記知道嗎?”
紀妍妍看着他的黑眸,憔悴的小臉染上了一抹紅暈,她對宮燁是什麼感情也只有心中有數。
angel感到不耐煩,又要出手時一把冰冷的手術刀掠過耳旁,她身手敏捷的身子往側邊一閃躲。
“許久不見,宮御。”
說話的人讓他以及魏小純感到驚訝。
“我就知道你沒有死,四年前的那場手術,我始終認爲你不該死。”
宮御冷冷地道。
魏小純抱着宮灝,她不敢置信的擡頭,“這怎麼可能,丹尼爾居然還活着。”
她驚訝的低吼道。
“不錯,我還活着,小純兒很驚訝嗎?”他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顎,視線落在微隆的小腹上。
魏小純推開丹尼爾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接着拉過衣服遮擋住孕肚。
“不錯,孩子都生第二個了,宮御,你一直是這麼的能幹。”
丹尼爾優雅的笑道。
宮御失望的不是丹尼爾說謊,四年前沒死,現在仍然活着,他失望的是既然還活着,沒有回到他們的身邊,說明並沒有把他當成是兄弟。
“四年前洛庭軒的手術你爲什麼要害死他?”
宮御冷冷地反問道,他陰鬱的冷眸斜睨着丹尼爾。
他聳了聳肩,一臉無辜的說道,“誰知道呢!也許我是圖好玩,也許我是爲了報復魏小純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她聽到丹尼爾突然變了音調的呼喝,整個人感到後怕。
這人,已經不再是她當年認識的那個丹尼爾,四年不見的他變成了一個全新的陌生人,魏小純,抱住宮灝,儘量和眼前的他保持一定的距離,以策安全。
“她出現在我的世界裡引起了你的嫉妒,而你從開始就佈下了所有的局。”
宮御說道,他冷眸仇視着丹尼爾。
魏小純看着站着對面有段距離的宮御,她緊張的說道,“你在說什麼,爲什麼我一點也聽不明白。”
“老婆,你不是問過我,當初學校爲什麼會接受你的休學申請。”宮御道。
“是,這件事我當時以爲是你派人去處理的。”
宮御看着丹尼爾,他伸長手臂指着多年來的好朋友,“是他派人給你提交的休學申請,本來你是該死的。”
“爲什麼我是該死的,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老公。”魏小純沒有聽懂宮御的話,一臉疑惑的反問道。
由始至終宮灝沒有開口發過言,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閉嘴,不準當着我的面互相喊親暱的稱呼。”丹尼爾奪走天使手上的槍,朝着天花板開了一槍。
魏小純嚇得大聲尖叫,紀妍妍嚇得抱緊了宮燁,宮灝一臉木然的站着,阿爾傑站在原地,視線充滿了銳利。
“不錯,你本來是該死的。”丹尼爾看着魏小純,“當時你離開了城堡,找了一家超市打工,我派人跟着你,特地通知那一區的黑市器官工作坊,讓你不知不覺的死在外面。”
休學,黑市器官工作坊,魏小純完全沒有想到,原來從一開始丹尼爾就討厭她的出現。
“你憑什麼靠近宮御,憑什麼?”
他怒視着魏小純,手上握着一把手術刀。
誰也沒有想到,四年前發生的事,要害他們的人居然是丹尼爾,那麼洛庭軒死在手術檯上這只是一條導火索,真正離間他們感情的人並不是他們自身,而是潛伏在一旁,始終想象不到的這號人物。
“七年前,宮燁死了,宮御去了s市,你從那時候就纏上了他,並且在一夜之後懷了這個孽種,你以爲憑你這種姿色平庸,身份低賤的人怎麼配靠近他。”
丹尼爾生氣的大吼。
對於當年生下宮灝的記憶,魏小純一絲絲都沒有。
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正如宮御說的,那些記憶得花時間去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