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久思抱住她,“我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開心什麼?開心有那麼多人喜歡你,開心你是個香餑餑?”
郭筱婕聽他這麼說,忍不住的就一陣生氣!
年久思抱着她親了好幾下,乾脆拉開被子,擁着她躺下,“困了吧?你剛纔是不是打算睡了?”
郭筱婕不理他,乾脆扭過去身去。
年久思也不在意,從身後擁着她,陪着她慢慢睡去。
郭筱婕裝的好像很生氣似的,但是心裡並沒在意。靠在他懷裡,不自覺的就放鬆下來。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他拿來的藥真的有效,郭筱婕很快就睡了過去。
*
溫瑞青擰着眉看着手機,第三十六次撥號!
她之前就跟隋浩鍾約好,要一起把俞歌昊給救出來。誰知道三天前他突然失蹤,怎麼都聯繫不上了!
“該死!”
她將手機往旁邊一扔,急忙看了一下時間。
“好不容易纔打聽到地方,今天要是不在交接班的時候把人救出來,又得等一個月!”
溫瑞青煩躁的抓了抓頭髮,圍着客廳走了好幾圈!
雖然俞歌昊在的時候也沒做成什麼,但是溫瑞青發現俞歌昊不在以後,自己竟然什麼都做不了!
從臉皮和計謀方面看起來,她是絕對比不過俞歌昊的!
說起來容易,真的要厚着臉皮對陸令山做什麼的時候,溫瑞青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出來!
現在先不提要不要跟陸令山在一起,她首先是想把秦思甜從陸令山的身邊趕走!
俞歌昊對她來說,非常重要……
再次在心裡給自己鼓勁,溫瑞青猶豫之下,給陳希打了電話過去。
*
陳希擰着眉看着溫瑞青,“你瘋了?”
“陳希哥,你難道就眼睜睜看着歌昊被折磨嗎?我知道令山心裡有氣,但是也不能把歌昊給傷害成那樣啊!”
“他現在被秦思甜迷住了,又在氣頭上,對歌昊不擇手段我能理解!但是相信我,他以後一定會後悔的!”
“我們現在偷偷出手,也是給他積德!如果歌昊真的出了什麼事,你覺得他不會內疚嗎?!”
陳希嚯的從座位上站起來,看着她,“我看你是瘋了!”
他有些煩躁的在客廳裡走了一圈,等停下來的時候看着溫瑞青,目光裡帶着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你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
“你不是喜歡令山嗎?難道你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如果我們從他的手底下搶人,如果被發現了,你是不是再也不打算見他了!”
“可是如果他發現不了呢!”溫瑞青抓住陳希的胳膊,“我們不讓他發現不就沒事了!”
“你!”陳希不知道該說溫瑞青太天真還是該說她傻,“你崇拜的陸令山,就是那麼個沒本事的人?如果他能那麼容易的被我們安排,他就不是陸令山了!”
陳希看着溫瑞青,“放棄吧,成嗎?你就放棄陸令山吧!”
溫瑞青一個勁的搖頭,眼淚隨着她的動作被甩出去好遠,“不要,我不要!你幫我,你幫我最後一次!”
陳希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在對牛彈琴,抽出自己的胳膊轉身就要走。
溫瑞青卻直接擋住他的去路,伸手直接扯開身上的衣服!
她叫陳希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想到陳希若是拒絕自己,她該如何逼迫他!
溫瑞青在陳希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屏退了所有服務生。
在自己的飯店,自己的包間,她當然能做到最大的安排!
溫瑞青直接扯下外衣,露出身上貼身的絲質小衫!
她平時就喜歡穿漢服,尤其是她的飯店整體風韻就很古風,所以衣着上經常會穿兩晉時期的衣服。
這樣的衣服寬大俊逸,動作間帶着一股古道遺風。
而同時,它又能最大的將身體的曲線遮掩,也非常的好脫。
溫瑞青直接站在陳希面前,三兩下扯掉外衣!
圓潤的肩頭、修長的脖頸、纖細的腰肢以及筆直的雙腿瞬間果露在外!
陳希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溫瑞青就直接上前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陳希只覺得腦海中如同驚雷落下,掌下只能感覺到她滾燙的心跳。
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
不知道是她的心跳越來越快,還是自己的越來越快。
緊鑼密鼓的節奏讓他汗水直冒,五指欲張欲合,一時間竟然連握起來都不敢。
他想抽回手,卻又像是沒有掙扎的力氣。
溫瑞青纖細的五指抓着他的手腕,將他的手硬壓在她的身上。
她明明沒多少力氣,真的硬拽他肯定能夠將手抽回來!
但是陳希就有一種,自己無法動彈的感覺。
隔着一層薄薄的絲綢底衫,感覺到她身體的溫度,聞到她身上的馨香。
她的身上白到發光,每一處都美。
他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
溫瑞青又往前走了走,“陳希哥,你幫我。幫我,我給你你想要的。”
陳希雙眼赤紅,眼底皆是掙扎。
過了好一會兒他閉上眼,“瑞青,你放開我。”
“陳希哥,你幫我。”
溫瑞青的聲音裡已經帶上了哭腔。
“溫瑞青!你自重一點行不行!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你不是愛陸令山嗎!你倒是他麻的愛到底啊!你現在這是做什麼!”
陳希整個人如同弓上繃緊的箭,已經到了不得不發的狀態。
溫瑞青流着淚,搖搖頭,“不,我不後悔。陳希哥,你幫我。你幫了我,我報答你。”
陳希咬着牙,用盡所有的自制力,纔將手抽了回來。
他閉着眼後退半步,看都不敢看她似的,“你走吧,穿上衣服,趕緊走!”
溫瑞青直接小跑兩步衝進他的懷裡,“陳希,幫我!”
“你快走!滾!”
“你幫我!救歌昊!”
“我幫你把人弄出來,最後一次!你現在,給我滾!”
溫瑞青哭出聲來,這才轉身拿起衣服,哭着跑了出去。
等到關門的聲音響起,陳希這才睜開眼睛。
不過幾分鐘而已,他已然大汗淋漓。
他擡了擡還在發顫的手,苦笑一聲,“我這圖的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