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叫健康,健康。”秦天瑞不服氣的叫道。
衆人笑着,總算是緩和了氣氛。
秦朱也檢查了一下,沒有什麼,私人醫生就告辭離開了。
幾人先各自去休息了一下,等秦朱睡醒,季雲辰已經在大廳等她了。
“春節也過去了,你這年假也該休完了,明天就去上班,沒什麼問題吧。”季雲辰看着秦朱。秦朱一愣,隨即感覺到驚喜,連連點頭,“沒問題。”
季雲辰見到她笑容都感染進眼底,看來是真高興。
“你不要高興的太早,若是不盡快把出版社弄到正軌上來,不能叫出版社盈利,我會把你辭退,另聘能人。”季雲辰掃了一眼秦朱。
秦朱聽了,眼睛一亮,“你的意思不論什麼事情,我都可以全權處理嗎?”
“我的意思是,不會再派什麼人來,或者季總大駕光臨,對我的工作指手畫腳?”
秦朱實在怕了他了。
季雲辰沒想到她竟然會對自己的幫助這麼牴觸,心裡有些鬱悶,瞪了她一眼,“要不是你太笨,我也不會派人去協助你,你當我很閒嗎?”
秦朱聽了傻笑,“季總,我知道我一開始處理事情手段太溫吞了,我已經知道錯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幹的,一定不讓你失望。”
季雲辰看着她笑的那麼開懷,憂傷的揉揉胸口,“我爲了某人受傷,她都不感動,反倒是叫她去工作,開心的這樣。”
秦朱見了,連忙上前去幫他揉着胸口,“我這人,就是天生的勞碌命。”
季雲辰趁機抓住她的手,“豬豬,你就這麼狠心。”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少了一根肋骨的緣故,他總覺得身體內缺失了一塊,不都說女人是肋骨做成的?她就不能補充自己缺失的那塊肋骨嗎。
“媽咪,有什麼好吃的?”秦天瑞一走到樓梯那裡就見到季雲辰對媽咪上下其手,他裝作沒看見,邊往下走邊開口問道。
季雲辰這邊剛握到手,還沒有握熱乎呢,聽到秦天瑞的聲音,下意識的鬆開手。
秦朱連忙把手背到身後。
秦天瑞來到他們面前坐下,一臉天真無邪,“你們在聊什麼?”
秦朱聽了,嘴角愉悅的上勾,“寶貝,媽咪明天就要去工作了,不能陪你了。”
秦天瑞有些意外,沒想到媽媽這麼快就能去上班了。
“哦,沒事的,我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秦天瑞點頭。
媽咪不工作,怎麼會有薪水,又怎麼照顧兩個人的生活,這麼多年來,秦天瑞已經學會了自己照顧自己的生活起居,基本不用秦朱操心,所以,聽到秦朱這麼說,只是意外季雲辰辦事效率。
“我已經打了電話,叫人把比較優秀的小學學校的資料送過來,我們沒有必要侷限在一個城市。”
季雲辰看着秦天瑞。
秦天瑞頓了頓,點點頭,算是接受了他的好意。
畢竟媽咪也是希望他能轉學的,他剛剛回來,就已經興奮的給小夥伴們打了幾個電話,小夥伴們跟他顯擺,說是這個春節他們接到了多少紅包,秦天瑞的小心臟大受打擊,他似乎沒有接到。
不過,隨着他眉飛色舞他竟然親手抓到野兔子,還扒了一條蛇的蛇皮,他收穫到了大家的崇拜,秦天瑞覺得這感覺很不錯。
只是,打了幾個電話,後來小夥伴們都告訴他,等到開學他們要轉學離開了,秦天瑞小盆友有點懵。
小夥伴們陸陸續續的說了緣由,不外乎就是這個學校死人了,他們的父母不想叫他們再在那裡上學了。
他原本還有點難過,雖然這些小夥伴們都比較蠢萌,到底在一起這麼久了。
如今聽季雲辰提起,想到那些已經離開的小夥伴,如今,他也要離開了。
“你好像興趣不高?”季雲辰還很少見到秦天瑞這幅模樣。
秦天瑞小盆友搖搖頭,“沒什麼,剛剛還有小夥伴跟我說他們要轉學了,沒想到就輪到我也要跟他們說了。”
秦朱點點頭,“在國人的觀念裡,死過人的地方,終究是不大吉利。”
就算當時沒有什麼動作,日後有什麼的事情,都會聯想到那裡,認爲都是冥冥之中註定的事情,所以,對於這一點,季雲辰早就已經預料到了,只是,以前他不好太過插手,現在好了。
季雲辰插手秦朱的事情,弄得大家都不愉快,現在他是天瑞的爹地,已經過了明路,就算是秦天瑞不肯承認他,他也打算管到底了。
一個權力掌控者,習慣掌控一切,之所以能這麼快的放手秦朱,很大程度上,是他發現了更好的辦法,掌控住秦天瑞這個小魔頭,他媽咪就跑不了了。
“就算這些學生不轉學,到了開學的時候,學校也無法開學。”
季雲辰回來之後,就沒有片刻清閒,這母子兩的事情,自然比別的事情還要上心。
吃過飯之後,秦朱就躲在自己的房間裡面沒出來。
秦天瑞也樂得沒人管自己,躲到地下室去,研究着試劑。
季雲辰忙完了事情,先去看秦朱。
秦朱聽到敲門聲,一手拎着衣服,一手上前去打開門。
“你在選明天穿的衣服?”季雲辰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衣服,雖然是疑問句,卻用了肯定的語氣。
“是啊,有好久沒穿制服了,不知道自己長沒長肉,還真怕不合身了。”
秦朱心情愉悅,臉上的笑容也多了些。
秦朱的相貌或許不是最漂亮的,可是她的笑容卻很有感染力,記得以前關一喬還曾經感慨過,看到秦朱的笑容才明白,周幽王爲什麼要烽火戲諸侯。
關一喬因爲這句戲言,被季雲辰扔到非洲好幾個月,差點病死在那裡,回來之後,雖然跟秦朱還是好哥們,卻再也不敢誇得那麼引人浮想翩翩了。
“你還真當自己是豬嗎?”季雲辰鄙視的看了一眼她的小身板。
秦朱心情好,不跟他一般見識,“怎麼也比你好吧,最起碼,我沒有被人開膛破肚。”
嘴裡說着陰損的話,秦朱眼中卻流露出關切,“傷口恢復的怎麼樣?”
雖然醫生檢查說沒什麼毛病,但是,她還是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