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一空,明思源心生不快,社長的腰肢是那麼的柔軟,細的好像輕輕一折就要斷了一般。
“做什麼你不會看嗎?”明思源沒有放開秦朱,反倒猛地把秦朱拉回到自己的懷中。
“明思源,你幹嘛。”秦朱低聲呵斥,目光落在季雲辰身後的白海珊的身上。
白海珊衝着秦朱笑了笑,眼中卻充滿了陰霾,“秦助理,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秦朱怒瞪了一眼明思源,他把她摟的那麼緊幹什麼,轉過身子,面對着季雲辰,心中漫過苦澀。
還以爲他真的是因爲什麼事情,這麼着急的離開,原來是去會佳人去了。
季雲辰看到明思源那保護者的姿態,臉色很難看。
“想不到你的生活過的挺滋潤的。”季雲辰忍不住開口譏諷。
“彼此彼此。”秦朱垂下眼臉,掩蓋住眼底的情緒,她憑什麼不高興,她又有什麼理由?她又不是他什麼人。
季雲辰見到她站在那裡,竟然對旁邊男人的摟抱沒有半點不適,心中無名火起,上前去扯過秦朱,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讓我仔細看看這張臉,長成這樣子,還以爲自己是絕色美女,到處勾三搭四,你有沒有爲天瑞考慮過?”
白海珊膽怯地看了一眼季雲辰,“季總,秦助理不是那樣的人,有話好好說。”
“和你有什麼關係。”秦朱忽然爆發。
這個女人,就跟變色龍一樣,在季雲辰的面前,就像是無骨蟲子,反過來,對她又是另一幅嘴臉。
明思源一個愣神,秦朱就被季雲辰拉到他的懷中,他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懷抱,冷笑一聲,上前去抓住秦朱的手臂,“這位先生,請你放開。”
季雲辰上下打量了一打量明思源,反問道:“你是誰?”
明思源眼神閃了閃,“我是她的男朋友。”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季雲辰是因爲什麼生氣了,只是,你要生氣,也要把自己身邊弄清淨了,身邊還站着個美人呢,真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不知這位先生貴姓,爲什麼要拉着我的女朋友,你的夫人還在一旁看着呢。”
季雲辰上下打量了打量明思源,冷哼一聲,“你還真是自信,就你這付模樣,也想做小白臉,還是回去照照鏡子吧,或者先去國外整整容再來。”
明思源早就聽說了秦朱和季雲辰的緋聞,也知道季雲辰是有名的毒舌,他也不以爲意,“我這不是缺錢嗎?要不然季總贊助我一些?再說,只要秦朱喜歡我這張臉就行了,別人喜歡還是討厭,我是不介意的”
他早就想要和季雲辰認識了,沒想到會是以這樣的形式。
別說季雲辰看不上他,他也看不上季雲辰。
典型的吃着碗裡瞧着鍋裡的,男人的劣根性啊,本世紀就剩下他這麼一個好男人了,再與其中一位女子交往的時候,絕對不會弄出這樣亂七八糟的雙女奪愛的故事來。
“明家的小少爺竟然沒錢,這消息要是叫記者們聽到,一定會很開心,畢竟,很久沒有聽說哪個家族破產了,記者都閒出黴了。”季雲辰看着明思源,忽然開口。
“你是明家的人?”白海珊聽到季雲辰這樣說,忽然驚呼。
季雲辰的記憶力一向很好,見過一次面,基本上就能記住。
秦朱看着明思源,臉色變了兩變,是了,明姓這麼少見,她怎麼就沒有懷疑呢。
其實秦朱剛開始見到明思源的姓的時候,心中就升起疑惑,不過,也沒有深思,畢竟,他要真是明家的人,明家又怎麼會叫他出來打工?
這世上的事情,哪裡會那麼巧?
誰知道事情就這麼的巧,明家的小少爺,真就不去打理自己的家族企業,卻跑到他這裡來打工,秦朱只覺得世界玄幻了。
明思源看到秦朱的表情,就知道她想的是什麼,他柔聲道:“你不會怪我吧,其實我也是有苦衷的,回頭我再跟你解釋,季先生,能不能把我的女朋友放開,你的女朋友在那邊呢。”
他剛剛稱呼白海珊的時候,故意說是他妻子,見到白海珊那*的模樣,明思源冷笑,這世上不是隻有季雲辰一個人記憶力好,他明思源的記憶力也不差。
八年前的報紙傳的沸沸揚揚,說是季雲辰和白家的白海珊就要結爲秦晉之好,誰知道雷聲大雨點小,最後悄無聲息,那時候正好明思源回國,對這件事情也是有耳聞的。
明思源沒有見過白海珊,卻在報紙上看到過她的。
只是,白海珊不清楚而已,就算是清楚又有什麼關係。
秦朱看了看白海珊,往明思源的身後站了站,淡淡地道:“幾位注意一下場合,這裡不是你們吵架的地方。”
她最討厭陷入這樣的事件,還記得當年,兩個人的感情昇華到愛情,在那樣曖昧的環境當中,她還央求着季雲辰。
“假如有一天,你喜歡上了別人,請你一定一定要告訴我,放我悄悄地離開。”
因爲她愛他,不想兩個人的愛容納別人,若是愛意已無,她寧願帶着她的愛情離開,也不想在以後活着的幾十年後悔着當初的決定。
一旁的侍應生都要哭了,這些大人物怎麼會理解他們這些小人物的痛苦?總算有人出來說句公道話了啊,雖然事情好像就是她惹出來的,侍應生還是很感激她,再這樣鬧下去,他就要捲鋪蓋回家了。
“你怎麼能把天瑞一個人放在家裡?你還有沒有爲人母的責任心?”季雲辰可不是個聽人話的主,又要跨過明思源身邊,去抓秦朱。
秦朱自然不想被他鉗制,她忽然上前一步,挽住季雲辰的手,眼神直視着季雲辰,“季總,雖然你是我的上司,可是卻沒有權利干預我的自由。”
季雲辰冷哼一聲,她和個男人約會她還有理了是吧,“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他爲了竊取我季氏的商業機密,故意接近你,要麼你立馬中斷和他的往來,要麼就洗乾淨等着坐牢。”
秦朱臉色變了,嘴脣蠕動了半天,“季總的話能否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