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穿系統之女配復仇
談鈞漠對着女配略帶關切的神情,聞言不由眉心微蹙,周身散發出的氣息愈發冷冽。
會客廳裡,送走談鈞漠之後,只餘下南邊的高級軍官分坐兩邊。其中一個一看就是暴脾氣的中年軍官大着嗓門不滿道,“談鈞漠這小子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老子扛槍殺敵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葛老弟何須爲此生氣,不過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後生,不值當如此。這不,爲了個女人連他老子打下來的江山都不顧,如此兒女情長,不過就是個還要吃奶的奶娃娃,我們動動手他肯定就得哭得找娘,”坐在袁將軍右下首的另一個看上去應該是副將的人不在意地說道,語氣輕蔑;其他軍官聞言均是贊同,哈哈大笑。
袁將軍能坐上今日的位置,心眼自是要比他們這些心比城柱還粗的莽漢要多許多,不然也不會被北面的人叫做老狐狸了。他聽着底下自己弟兄們對談鈞漠不屑輕視的評價嗤笑,想到談鈞漠那張年輕卻冷靜無緒的臉,不贊同地搖了搖頭,緩聲道:“談邵國手腕強硬,行事果決,鐵血無情;他一手培養起來的繼承人,哪有那麼簡單!”
在場的軍官看出袁將軍話裡的意思,面上神情變得嚴正,漸漸安靜下來;會客廳一片默然,衆人都在想着他們將軍話中透出的信息。又過了一會,方纔最先開口的副將試探地問道:“那將軍您的意思是……”
“他此行必定沒有面上那麼簡單不能鬆懈,我們要做兩手安排。讓人盯緊了談鈞漠和他帶來的人,包括那丫頭;另外多找機會,試探試探他們,只要是裝的,就沒有不露出破綻的時候!”袁將軍冷笑一聲道,“只要露出破綻,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抓拿談鈞漠,甚至是接收北面軍的控制權了!”
樑梔感嘆自己這一次轉得是在夠本,聽到這麼一番對話,對女配多少也會有些幫助。至於怎麼把這些事情告知談鈞漠談大帥,那就是女配這麼久以來改造效果的體現了。
……
翌日,天氣晴好。秋日裡南邊的氣候很是宜人,女配隨談鈞漠一道在都督府用了早點,而後兩人便在袁將軍副將的陪同下,遊賞嵐城。自從昨日,女配就知道都督府的人都在監視他們,更加配合談鈞漠,做好一個未婚妻的角色。因爲擔心自己做得不好露出破綻,她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步伐,以確保和談鈞漠保持一致。
“你不必那麼緊張。”女配看着腳下不時調整步伐,透出的緊張擔憂讓一向冷漠不關注旁人的他都忍不住出聲安撫道,“你就當是自己到嵐城出遊便是。”
談鈞漠的安撫其實於她而言更是提醒,女配抿了下嘴,努力地沉下心,回想着以往未出嫁還在樑家時,出門遊玩的心情,終於漸漸投入到遊賞嵐城之中。
因談鈞漠是微微彎□在女配耳邊說的話,所以看在奉命隨行監視的副將眼裡,就成了談大帥不顧失了身份,大庭廣衆之下折腰哄嬌妻開心;眼底不由掠過一抹輕蔑之色。
與此同時,在相隔了兩日車程的岑城,翠兒隨着接他們的人在旅館住了一日,就按捺不住焦急的心情,央着那人帶她去找她家姑爺了。她只想着趕緊把事情告訴姑爺,讓姑爺想辦法救回她家小姐。可是沒想到幾次去了軍隊,都沒能見着姑爺。她心裡着急得不行,小姐又一直沒有消息;於是今日她又來了軍隊,想看看能不能見到姑爺。
也許是趕巧了,這一次她總算是等到了姑爺。方毅聽說家中有人來尋他,心裡咯噔一下,想着自己最近愈發堅定的一個打算,便快步跑了過來;見只有自己那個妻子身邊的丫鬟卻沒看到妻子,不禁疑惑地問道:“怎麼就只有你一人?她沒來嗎?”
“姑爺……”翠兒一聽問話立刻就忍不住抽噎道,“小姐她出事了!還有小少爺也不見了!姑爺你快去把小姐和小少爺找回來吧!奴婢求您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是你家小姐交代,讓你來找我的?還有,什麼小少爺?”方毅聽着抽噎聲聽得有些心煩,不耐道。
“小姐在姑爺離開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小少爺,只是怕姑爺分心沒有告訴您。”翠兒的話猶如霹靂讓方毅腳下踉蹌了一下,失了魂一般杵在原地沒了反應。
翠兒想起自家小姐的交代,從身上取出兩封信止不住抽噎地說道:“小姐、小姐讓我把這兩封信交給你……可是姑爺,小姐和小少爺真的很危險……”話剛說了一半,翠兒手裡拿着的信被打落在地;然後她就看到姑爺丟魂似地撞開她的手,跌跌撞撞地跑遠了。
“姑爺!您不能不管小姐和小少爺啊!翠兒求您了!”翠兒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可是那道身影卻越走越遠,完全沒有回頭。許久之後——兩個身着軍裝佩戴着軍官肩章的人走到她跟前,詢問一番後,帶走了她。
方毅倒不是冷血到不顧那個妻子和未曾謀面的孩子的死活,只是本打算和妻子離婚,卻突然知道自己已經有了孩子,一時沒有辦法接受,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而已。冷靜下來之後,他就決定回去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還沒出門,就接到通知,要他去軍隊政務辦一趟。他就先去了政務辦;一進門,就被政委拋過來的問題嚇了一跳:
“方毅同志,先前我聽隊裡說你與陳芸同志走得很近,有意願結爲革命伴侶,這事是不是真的?”軍隊政委見他呆愣着不敢接話,就和藹地笑笑道,“別緊張,如果是真的,這也算是隊裡的一樁喜事不是!”
見政委確實沒有不悅,方毅這才點頭承認了。雖然還沒和父母親定下的妻子離婚,可是不論如何,婚是一定要離的;他只想和與自己志同道合的人結爲夫妻。
見他承認了,軍隊政委又問道:“方毅同志若是有了主意,就去寫份申請上來,我給你們批准!哦,對了,方毅同志家中應該沒有娶妻吧?雖說新時代了,不能拘泥古板,可是咱們革命軍可不興喜新厭舊、始亂終棄那一套!”
方毅霎時額頭冒出細密的汗,躊躇了許久最終還是咬牙道:“報告政委,當然沒有!”
軍隊政委聽到這個回答,點點頭讓他離開;等方毅離開把門關上,他隨即沉下臉,眼裡透着掩不住的失望。
……
那邊方毅往後的日子好不好過樑梔不清楚,不過她卻覺得女配的處境有些水深火熱了。配合着談大帥擋回了南邊軍閥三番兩次的惡意試探,還沒鬆口氣呢,女配就好巧不巧地與克叔——哦,不,應當說是明面上是都督府軍醫,實際上卻是日本派來的特務。兩人正好在都督府大門碰上了。
看到女配的一剎那,那日本特務明顯也沒有料到會撞見知道他以前身份的人,眼裡飛快地閃過一絲殺意。
女配既憤怒又害怕,下意識挽着談鈞漠臂彎的雙手就用了幾分力。談鈞漠感覺到女配的手剋制不住地顫抖,不由眉心微蹙,神色一凜,極其自然地伸手拉下女配的手握住;冷冷地看了來人一眼,眼底透出的寒意和警告令人心驚。
那個日本特務當即收回視線,又變回一副溫文無害的模樣;若無其事般畢恭畢敬地向談鈞漠問好。
談鈞漠第一次全然漠視了別人,牽着女配徑直回到他們的房間。
女配這時已恢復如常,儘管面色依舊不大好。“剛纔那個人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有問題的人。”她像是想起了在火車上的驚險遭遇,沒有意識到自己還緊緊抓着談鈞漠的手。
“我記得他。”談鈞漠聲音平靜,沒有半絲情緒波動。似乎對現在的狀況早有預料。他沒有掙開女配的手,任由她發泄似的抓着。
女配被談鈞漠的冷靜感染了,也慢慢鎮定地鬆開手,開始想着要怎麼辦纔好。
從剛纔那一眼就可以看出那是個不好對付,手段陰狠的人;實在很難不懷疑他會不會使陰招、放冷槍。再加之他還圖謀用藥物控制南邊軍閥,更是不得不快些解決。
“你這一兩日儘量與我一起。”談鈞漠想到自己讓人查得的東西,神色嚴肅道。女配看他臉色,也猜到接下來談大帥打算做什麼了,心裡知曉突發這麼個情況,讓事情變得更加棘手;這種關鍵時候,自己不能成爲拖累。
樑梔就在女配身邊,當然也看到了那個特務眼中的殺意;心裡充滿了怒火。自己一開始竟然被這個狗特務騙了,差點任務失敗;現在竟然爲向他的“皇軍”表忠心,還妄圖控制南邊軍!她絕對、絕對不會讓他得逞!
下定決心,樑梔就進了系統,清點了一下自己能夠用的東西,再從系統裡兌換了靈魂狀態下行事需要的東西.就在今天把事情都結束了吧,阻止日本控制南邊的野心,給他們狠狠一擊之後,女配也該去岑城找方毅了;他們在這裡耽擱太久了。
還是沒趕上,哎(昨天晚上寫好的,可惜家裡沒網,用爪機死活更不上o(╯□╰)o)最近兩天要審稿子,大概也沒法實現日更一萬的夢想了~我會盡力更新多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