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先別生氣,也別哭。我等結痂就好了。”
“你這個樣子,什麼時候才能結痂?”白曉凝真是被氣哭了。
“已經開始有點癢了,證明傷口就在癒合,等我好了跟你慢慢說。”時錦年的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倒是你,最近一聲不吭跑哪兒去了?又怎麼跟葉子軒一起出現了?”
“那個,錦年,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吧?何況,你現在這個樣子,哪還能操心別人的事……”
“說不說?!”時錦年眯了眯眼,態度嚴肅了很多。
白曉凝嘆了一口氣,“錦年,我不是不想跟你說,以前你吧,自己都有一身麻煩不會解決,如今你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我又怕你做出什麼事情來。”她小聲說完,又連忙擺手,“我沒有其他意思,我真沒有什麼事,你也不想想,姐天不怕地不怕……”
“到底說不說?!”如今時錦年的氣勢,跟以前真的不一樣。
白曉凝敗陣下來,“好吧,我說吧,不然姐憋着也難受。”她猶豫了好幾秒,模樣很是爲難,“其實我不知道怎麼說。好吧,我說了你不許笑話我。”
“我們是好姐妹,我怎麼可能笑你?”就算以前跟時新柔也是好姐妹,但是如今的白曉凝給她的感覺就是不同,也許是因爲這身體本身有關,也許,記憶裡,總是她挺身而出,咬牙護着自己。
白曉凝抓了抓自己的頭,“那個……那天權少不是爲了見你,讓葉子軒扣了我?”
“嗯。”
“然後他的確好吃好喝的招待我……”
“嗯?”
白曉凝閉了閉眼,十分地爲難,“然後……我喝大了,不不不,是我們都喝大了,然後就,就……”
她實在說不出口,只好兩根食指互相碰了一下,“就發生了。”
時錦年騰的一下起身,又摔了下去,疼疼疼!
她嘶了一聲,白曉凝緊張地趕緊站了起來,“錦年,你沒事吧?你別嚇我,我我我去叫醫生過來。”
“我沒事,你回來!”時錦年狠狠地舒了一口氣,“你和葉子軒?榕城鼎鼎有名的花花大少葉子軒?”
白曉凝欲哭無淚,“他說他也是第一次……”
“我很想呸他。”要不是時錦年自身的名媛修養,她一定呸了出來,“榕城和他有一腿的女人比比皆是,他怎麼有臉說出這樣的話?也是,葉子軒向來不要臉。”
“錦年,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白曉凝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
“怎麼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他葉子軒縱橫情場,怎麼可能跟你喝酒喝醉?”時錦年一下子抓住重點。
“好吧,是我,是我喝大了,把他給……強了。”白曉凝無奈地捂住了自己的臉,太慚愧了。
時錦年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那你玩失蹤是……?”
“姐本來覺得大家都是成年人,就當姐這朵鮮花被糟蹋了。可,可,可……”白曉凝整個人坐立不安,“姐的大姨媽,好久沒來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