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景墨拿着衣服走進來的時候,時錦年還是沒有從牀上掙扎起來。
時錦年只覺得他真的跟禽獸沒有什麼區別!
“衣服送過來了,爺給你穿上。”
“我自己來。”
權景墨皺着眉頭看向她,“爺都給你全身塗藥了,穿衣服怎麼了?”
她要是醒着,也不會讓他給自己渾身塗藥!
“我都說了我要自己來。”她嚶嚶地聲音帶着撒嬌地氣息。
權景墨吸了一口氣,只覺得渾身麻酥酥的,“好吧,你穿吧。”
他把衣服放到了牀邊,就順勢坐了過去。
“你不走嗎?”
“爺看着你。”他說完就笑眯眯地看着她,彷彿確實只是想看着她而已。
時錦年無奈,伸手把袋子裡的衣服拿出來,然後在被窩裡一件件慢慢地穿着。
疼,脹,酸……
難受!
時錦年好一會兒才把衣服穿好,這才慢慢地坐起來。
權景墨走過去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爺等不及帶你回去了,這個鬼地方什麼都沒有。”
他抱着她就直接往外走,連給她穿外套的機會都沒有。
初冬的天涼意甚濃,時錦年趴開他微微敞開的大衣就朝着他懷裡貼了上去,恨不得讓着大衣把自己也裹起來。
她貼的很緊,感覺自己面前也壓得慌,他抱着她也更用力了一些。
時錦年充分懷疑,他是故意的。
真是幼稚!
……
榕城的新聞在被時新柔連連佔了好幾天之後,又出現了一個大新聞,葉子軒和白曉凝的婚禮取消了!
這件事一開始在網上議論紛紛。
網友紛紛表示,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豆芽菜肯定配不上葉少。
可沒一會兒就有人在網上爆料,白曉凝就是南城白家的小公主honey。
於是,網上又開始腦補了一條三角戀的議論。
說是宮奕然知道自己未婚妻在榕城要跟別人結婚,所以過來搶婚了。
時錦年剛剛穿戴好準備去總統府給權景墨慶祝生日,看到新聞,幾乎都不敢相信。
權景墨的生日是邀請了葉子軒和白曉凝的,怎麼會在今天出這種新聞?!
她一邊往外走,一邊給白曉凝打電話,可是電話遲遲沒有人接聽。
司機已經打開車門,準備讓她上車,時錦年仰頭就看見了遠遠開過來的賓利車,很熟悉。
她下意識就感覺不對勁,把手機給關了,往前走了幾步。
賓利車停在了她的面前,司機正要上前,她擺了擺手,那司機才退下。
白易天這纔開門從車裡走了出來,“時小姐,又見面了。”
他微微點頭,十分溫文爾雅。
時錦年笑了笑,“白先生好。”
她的視線一直坐在副駕駛上還沒有從車上下來的白曉凝。
即使隔着玻璃,她都看見她臉色不好。
白曉凝吸了一口氣,這才推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
“她說要在離開榕城之前見你一面,我就不打擾你們說話了。”
時錦年點了點頭,白易天始終帶着禮貌的笑意附和了一下,然後轉身坐進了賓利車裡,開始點着煙。
他的視線一直看向她們這邊,時錦年不知道他是在監視白曉凝還是怎麼。
她收回自己的視線,走到了白曉凝的面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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