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載之前,天降大火,得隕石,四小丸藏於其中,道士王陽歡呼天降神丹,遂服之,七日成怪,殺人盈野,天下共討之。」有關這段傳說,你應該聽說過吧?」
韓易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不緊不慢地說道。韓海默然地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韓易的問題。直到此時,他才覺得對方有了一點老前輩的模樣。只是韓易現在說話的樣子,讓他有種面前坐着的是說書先生的錯覺……
「那你知道當年的韓家,是依靠什麼纔將王陽逼入地底的嗎?」
「你可別告訴我於那是你的功勞。」韓海漸漸覺得,這個被自己認作是怪老頭的傢伙,似乎並不像他的外表那樣惹人討厭,在相處久了之後,他也有意無意地和對方開起了玩笑。
「如果我有這番能力,現在就不用坐在這裡和你打賭了。」
韓海沒料到對方竟然也會有此一招,失神了片刻,兩人不禁相視一笑,之前的芥蒂頃刻問化爲了烏有。有時候友情的種子,就是這樣簡單地被種下的。
「事實上,當年千年韓家在對付道士王陽,以及他不計其數的分身的時候,是運用了一件稀世罕見的天然神器――「天緣寶珠」。據說那件神器具有凝合天地靈氣的作用,其本身雖然全無力量,但卻是王陽格外畏懼的東西。正是憑藉着這顆寶珠,韓家才得以將王陽趕入了地底,讓其從此不再爲禍人間。」
「那後來那顆「天緣寶珠」呢?」韓海一聽此言,頓時覺得希望之火熊熊燃燒起來,原來韓家還藏有如此一件絕世珍寶,爲什麼老頭子從來就沒告訴過他呢?
「很不幸,早年韓家在抵擋道士王陽瘋狂反撲的時候,「天緣寶珠」被遺失在了地底戰場之中。雖然千年以來韓家幾次組織人手前去尋找,但卻始終徒勞無功,非但沒有找回神器,就連派去尋找神器的弟子都一個個有去無回。而我,也是當年被派往地底尋找「天緣寶珠」的弟子之一。只可惜我至今爲止仍未有哪怕一丁點的突破,實在是慚愧,慚愧啊!」韓易仰天長嘆道,言語中的悲涼之意,着實讓人傷感不已。
直到現在,韓海才知道韓易爲什麼長期待在地底世界不願離開,其中原因無非就是「使命」二字。
「地底世界如此之大,難道王陽會把如此重要的一件神器隨處亂扔嗎?」
「你錯了,道士王陽雖然已經成魔,並在地底存活了千年,但是他終究也是由一個凡夫俗子衍變而成。在這千年的時光當中,即便他的體態與意識變得再強,也不可能兼顯到整個地底世界的方方面面,再加上「天緣寶珠」的天然力量是王陽極爲忌憚的,所以他不得不將其放置在距離自己頗爲遙遠的地方,一旦在某一時刻疏於管理,就完全有可能流失在外,因此我們尋找「天緣寶珠」並不需要和王陽正面交鋒。「、」
「原來如此,看來前輩爲了尋找那件神器州可謂是對道士王陽做足了功課!」韓海不無敬佩地說道。
「說好了不叫前輩的,你小子怎麼這麼沒記性呢?」韓易皺了皺眉頭,若有所思地說道:「要是細算起來,老夫與你父親韓正也算是有些旁系關係。論輩分,老夫應該可以算是他的爺爺了。」
「什麼!」韓海驚呼了一聲,只感到一滴冷汗從額角緩緩滑落了下來。
韓海這纔想起當時自己和二叔韓山在韓家家譜爲什麼會沒有查到有關韓易的資料,原因是他們只查了這兩代的資料,而沒有繼續再往上一輩查。事實上,誰都沒有想到諸如韓易這樣輩分的人,竟然還能夠活在這個世界上……
「您是……太爺爺?」韓海斟酌了許久,才喊出了這個頗爲陌生的稱呼,聽着連他自己都有些難以置信。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至於是否能找「天緣寶珠」,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韓易似乎並不喜歡這個久違的稱呼,說到這裡,又一次站起身來,道:「順便再說一句,在這上千年的時間當中,道士王陽在過去數百年內已然將部分的勢力蔓延到了地面世界,並會定期向地面世界輸送資源,所以也沒有人敢保證「天緣寶珠」此刻仍舊藏於地底,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這件神器,你的目光必須放長一點。」
「多謝提點,我想我會找到辦法的」韓海淡然一笑,實際上,他更樂意那顆「天緣寶珠」被轉移到了地面世界,相信以七鳳集團和藍玫瑰公主的勢力,在地面世界尋找一件東西,必定要比去地底世界容易得多。
「但願如此。」
「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有些私事需要去辦。太爺爺,我們下次地底見!」
「臭下子,下次還是直接叫我的名字,記住,除了你以外,務必不能把我的身份泄露出去,我可不想被「關」在這個死氣沉沉的山壯裡面。」
「知道了,太爺爺!」
「你……」
數天後,千年山莊再次爆發出了一次驚天動地的離家出走事件,而這一次的主角不是別人,正是上次離家出走的始作俑者――韓海!
就在整個天水山再度恢復平靜的同時,韓海這邊卻是忙得不亦樂乎……
中國南海海域的某一個小島,一男三女正饒有計劃的,對這個小島進行着地毯式的搜索。在距離這個小島的海岸不遠處,還停泊着一艘外觀甚爲華麗的海上游艇。全白色的船體在陽光下赫然就是財富的化身,而最引人注目的,則是這艘遊艇旗幟上的藍寶石標誌。誰都沒有想到,長期生活在中東的藍玫瑰公主,竟會有閒情雅緻來南海羣島旅遊。
走在小島的灌木叢中,藍思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仰頭眺望了一下遠處的海景,緊皺起來的雙眉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
看着藍思暗無神采的眼眸,歐陽依菲忍不住吐了吐舌頭,藍思的憂鬱表情對她而言是不可思議的。從未經受過大風大浪的歐陽依菲,生平所遇到的最大「屈辱」都是韓海帶給她的,畢竟全世界沒有幾個人敢去招惹這位小公主,況且韓海帶給她的歡樂要遠多於煩惱。
想比起那些微不足道的煩人事來,歐陽依菲還是覺得這裡的蟲子和空氣更加讓人煩躁,由於他們所在的小島位於中國南海羣島,受熱帶海洋性季風氣候的影響,此間溼熱的空氣對習慣了空調房的歐陽依菲而言,確實有點無法接受。
「藍思小姐,妳確定就是這座小島嗎?」蒙靜舔了舔嘴脣,在這溼度頗高的南方氣候下,她略帶溼潤的朱脣顯得格外誘人,密密的汗珠同樣佈滿了她柔嫩的額頭。!
「嗯。」藍思沒有多話,只是默默應諾了一聲,隨後繼續朝前走去。
「這可已經是我們這幾天以來搜尋的第六個小島了。」歐陽依菲嘟嚷着小嘴,抱怨的對象正是走在最前面的藍思,顯然,她對於藍思這個嚮導的能力頗爲懷疑。
「少安毋躁,歐陽大小姐,我們來這裡是找人的,可不是旅遊觀光的,如果妳覺得無法忍受,可以回到遊艇上去休息一會。」韓海說着,眼神裡赫然流露出一種「早就告訴妳不要跟來」的意味。
「我纔不要。」歐陽依菲斷然拒絕的同時,雙眸中當即閃出兩道精芒,「本小姐一定要見見那個龍王,還有那位隱字世家的家主。不見見那兩位武林神秘高人,我豈不是白來了?」
韓海自知和歐陽依菲這個「武林迷」辯駁是白費口舌,於是扭頭望向一旁的蒙靜問道:「靜靜,妳不是知道那兩位前輩的所在嗎?爲什麼還要讓藍小姐帶路呢?」
蒙靜眨巴了兩下眼睛,故作無辜狀道:「我有這麼告訴過你嗎?」
「那天在家的時候,妳明明就……」韓海說着,腦中立刻浮現起當日從聖芳天築回家後,蒙靜故意威脅自己的場面。
「是啊,我的確說我可以告訴你龍王和隱字(隱字世家家主)的方位,但我並沒有說我就知道他們在哪裡啊!」蒙靜原本冷漠的俏臉瞬時滑過一絲狡猾的神采,隨即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了「你上當了」的表情。
「既然妳不知道,那又怎麼能告訴我……」韓海開始有些摸不着頭腦了。
「因爲她知道呀!」蒙靜一指身前的藍思,!慢條斯理道:「藍思小姐知道龍王和隱字的下落,而薛姐姐當時又是日夜保護藍思小姐的人,那豈不是就等於我們得知了他們的下落?」
韓海聽完蒙靜的歪理,頓時覺得有些哭笑不得。蒙靜這一招的確夠狠,一來當時確實逼得韓海說出了實話,二來眼下也將自己說謊的責任推卸得一乾二淨,整套說辭天衣無縫,實在很符合她作爲一個殺手的身份。
面對蒙靜的狡辯,韓海也只能自認倒黴,而一旁歐陽依菲聽完這些,非但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反而對整件事情更加感興趣起來,於是插嘴道:「只是我還有一個問題不太明白。」
「什麼問題?」蒙靜給了歐陽依菲一個淡淡的笑臉,這可是外人無法得到的特殊待遇。
「既然藍思小姐早就知道龍王和隱字的下落,藍凌雲爲什麼不直接帶着藍思去找龍王,而要借我們之手,讓我們也牽扯進來呢?」歐陽依菲一邊用嬌手扇打着四周的蚊蟲,一邊狐疑道。
「原來菲菲也看出來了。」蒙靜攢許地看了歐陽依菲一眼,不過很快就又將目光轉向了前方不遠處的藍思,「不錯,在阿海前往千年山壯的這段時間,藍凌雲的確來過幾次七鳳集團,並要求我們替他保護這個寶貝女兒。作爲一個隱字世家的高層殺手,他的態度着實可以算得上是非常禮貌,而正是這種禮貌,讓我越加對他的動機感到懷疑。」
「難道禮貌也是錯嗎?」歐陽依菲不明所以地問道。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過去豈不算得上是一個大大的淑女?
「不,過分禮貌若是放在別人身上?或許算是一種有涵養的表現。但是出現在藍凌雲的身上,卻不得不讓我感到懷疑。」蒙靜說到這裡,不由悄悄壓低了聲音,以免被前方的藍思聽見,「以藍凌雲的性格和功力,他是絕不願意將愛女交由他人保護的。我想這也正是當初薛姐姐憋下保鏢的任務,獨自返回的原因。可後來他又出而反而,將藍思送了回來,再加上那時阿海與薛姐姐都不在家中,以他這樣一位武林高手,其會輕易信任我們,所以我懷疑藍凌雲根本就是故意讓她留在我們手中,好讓她帶我們去尋找龍王和隱字。」
「原來如此。」聽完蒙靜的分析,歐陽依菲恍然大悟道:「既然蒙靜姐姐知道這是藍凌雲的陰謀,又爲何要帶我們來南海呢?這不等於正中他的下懷?」
「妳又錯了。」這次接口的是韓海,「靜靜這不叫正中小懷,而是叫將計就計。既然藍凌雲想引我們來這裡,想必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們與其按兵不動待在家裡想破腦袋,倒不如來這裡轉上一圈,只有知道了他耍什麼花招,我們才能想出應對之法。」
「看來這次又有好戲可以看了,韓海一人對付兩大高手,太過癮了!」歐陽依菲可不管什麼陰謀詭計,她只知道這次出場的兩人都是當今武林的絕頂高手,再加上身邊這個「呆頭鵝」,一場精彩紛呈的比武大會即將上演……
韓海欲哭無淚地搖了搖頭,似乎誰都沒有說過自己要和那兩位前輩動手吧?爲什麼一提到武林高手,歐陽依菲就會把他們和比武聯想到一起呢?
也許是受到了比武的刺激,此後歐陽依菲的神經明顯邊得興奮起來,就好像她當時死纏着韓海要求比武一樣,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要論無癮,歐陽依菲絕對算是不折不扣的一個。就這樣又過了幾天,衆人在藍思的帶領下仍舊一無所獲。儘管南海的小島每個都不算太大,但是持續八、九天下來,還是把幾個女孩累得筋疲力盡,特別是四人中功力最弱的歐陽依菲,連日的疲勞消磨光了她所有的興致。
「爲什麼不讓媽媽派人用直升機搜尋呢?」躺在豪華遊艇的軟牀上,歐陽依菲將雙手交叉枕在頭上,直愣愣瞪着天花板發呆。
「諸如他們這樣的武林高手,不是普通偵察手段可以找到的,否則也不會在整個武林銷聲匿跡這麼久了。你知道這麼多年以來,究竟有多少批人來這裡尋找過他們嗎?」蒙靜倚靠在一側牆邊,手中玩着一把銀亮短小的匕首,雙目不時弊向窗外的海景。
房間裡,歐陽依菲和蒙靜兩人,在結束了又一天的探索時光後,都已經洗完澡,換上了睡衣。如果說這裡還有什麼值得她們留戀的,也許就只剩下這片浩瀚蔚藍的大海了,除此之外,真是別無他物了。這幾天的經歷使得她們恨透了熱帶氣候,恨透了海島!
「也許我們應該換種方式試試,南沙羣島海域有兩百三十多個小島,如果我們逐個搜尋一遍,那得要多長時間?」歐陽依菲獗着嘴巴,向來不太喜歡地理的她,此時枕邊正放着一張南海海域地圖。
「還不算礁石。」蒙靜輕輕嘆了口氣,隱隱已經開始爲自己這次愚蠢的探臉行動感到後悔了。
「如果不是臭韓海,我們現在也許正躺在大牀上看電視呢!」歐陽依菲狠狠拋起一個枕頭,一拳將它打得老遠,以此來發泄着心中的鬱悶。
蒙靜沉寂了一會,突然把視線從窗外移了回來,反手收起匕首,喃喃自語道:「也許我們一開始就錯了,問題的關鍵不在這裡!」
「不在哪裡?」歐陽依菲着實是被蒙靜的唐突舉動嚇了一跳,微微從牀上擡起頭來,好奇地盯着不遠處的蒙靜。
「藍思,問題的關鍵就在藍思身上,我怎麼沒想到呢!」蒙靜言罷,也不管半躺在牀上一臉茫然的歐陽依菲,轉身邁步衝出船艙,直向藍思所在的房間奔去。
蒙靜不假思索地推開了藍思的房門,卻發現房間裡除了藍思以外,還多出了個頗爲熟悉的身影,背光站在窗前,正用微笑向自己表示歡迎。
「你怎麼在這裡?」蒙靜看着窗邊的韓海,滿面驚訝道。
「爲什麼我就不能在這裡?」韓海微微收起笑容,同時起步來到蒙靜的面前「妳這樣不敲門就直接闖進來,是十分失禮的行爲哦?」
蒙靜聞言,臉頰兩側不禁閃過一抹紅暈,由於事出迫切,所以她沒有太過在意這些細節。現在看來,不是她操之過急,而是有人已經捷足先登了。
「你也想到了?」蒙靜試探性地問道。
「想到什麼?」韓海臉上依舊保持着深邃的笑容旁的藍思,目光則從蒙靜身上移向了一旁的藍思,「我是來找藍思小姐聊天的。」
被韓海這麼一說,蒙靜反倒覺得尷尬起來,看着韓海似笑非笑的表情,以及藍思不知所措的樣子,她剛到嘴邊的話不禁又被硬生生嚥了回去。
就在蒙靜不知如何繼續的時候,從後趕來的歐陽依菲,一語打破了房間裡的凝重氣氛,「哇,發生什麼事了?蒙靜姐姐,妳未免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菲菲,妳也是來聊天的?」韓海故意笑着問道。
「聊天?聊什麼天?」歐陽依菲沒想到韓海會問出這麼一個沒頭沒腦的問題,不由愣在門外,不知如何是好。
「難道不是這樣嗎?那妳們兩個穿得這麼涼快跑出來幹什麼?」韓海上下掃視了一下門口矗立着的那兩位美女,眼神中明顯流露出一絲戲譫的意味。
直到此時,蒙靜才發現了自己的失態,一身薄如蟬翼的黑色睡裙在稍顯昏暗的夕陽下顯得格外通透,絲制的裙紗在微風中徐徐揚起,絲毫無法掩飾她那具「真空」的豐滿**,特別是她胸前的兩點突起,在陽光下饒有一種誘人犯罪的架勢。
與此同時,歐陽依菲也注意到了韓海的所指,低頭一看,自己的曝光程度也比身旁的蒙靜好不了多少,於是臉上頓時泛起兩朵鮮豔的紅暈,一直順着兩腮蔓延到耳後根,剛纔還充滿興致的眼神當即不知道該往何處放了。
「阿海,如果你認爲我的服裝搭配有問題,我很樂意接受你善意的意見。不過現在,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一下藍思小姐。」蒙靜在不超過兩秒鐘的時間裡,便從羞澀中回過神來,淡定的表情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哦?」韓海似沒料到蒙靜可以這麼快就鎮定下來,看來這個殺手家族的傳人可不是浪得虛名的,雖然這艘豪華遊艇的上層只有他們這幾個人,在這裡曝光根本不會遭到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偷窺,但韓海還是爲她的冷靜所折服。
「對,穿什麼衣服是我們的自由,用不着你管!」歐陽依菲朝韓海吐了吐舌頭,同時還故意挺起了她那對傲人的雙峰,如同一對渾圓的小山丘,躍然出現在衆人眼前,好似在用這種方式向韓海宣戰。
如果說蒙靜的迅速恢復是因爲她的冷靜鎮定,那麼歐陽依菲的不爲所動,則是完全繼承了她母親伊莎貝爾的開放性格。這母女倆在對待男女之情時的態度都如此豪放,別說是區區曝個小光而已。
此外,歐陽依菲也早已把韓海列入了親密男友、未來老公的行列當中,眼下只是被看幾眼自己的身體(還是隔着睡裙的),又有何妨呢?
韓海實在是被這兩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給打敗了,原本想乘機戲弄一下她們,沒想到卻給自己找了不少麻煩,此刻看見那兩對嬌乳在眼前不停晃動,韓海自己反倒覺得不自然起來:……
「好了,你們想問藍思小姐什麼問題?」韓海終於決定還是不要和女人耍小伎倆爲好,特別是在兩個聰明大膽的女人面前。 WWW ●тTk ān ●¢O
「這和你有關係嗎?」蒙靜給了韓海一個大大的白眼,宛如是在表示「我要開始反擊了!」
韓海一時語塞,猶豫不決地用手指了指自己,喃喃問道:「妳的意思是,要把我趕出去?」
「我們可不會這麼沒有禮貌。」蒙靜的回答讓韓海長長鬆了口氣,只可惜給他放鬆的時間實在是短得可憐,就聽見蒙靜接着說道:「我們不是趕,而是請你出去」
韓海已經開始對自己剛纔的愚蠢舉動感到後悔了,不過事已至此,也於事無補。既然這兩個女人如此堅決,他也只有拉着腦袋,迤邐着腳步走出了房間。不過,隨着身後房門「砰」的一聲被關閉起來,韓海臉上非但沒有露出失望神情,反而浮現出一絲奸計得逞的得意笑容。
「到下面喝一杯,也許她們很快就會來找我了。」韓海低聲自言自語了一句,隨後心滿意足地轉身走下了船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