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倫。朱爾可能另有秘密的身份,或者他現在的身份根本是假的。韓海一時還無法猜知沃倫.朱爾接近朱馨蘭的具體目的,不過這應該是歐洲秘密教廷實施的一個陰謀,而沃倫.朱爾就是一顆重要的棋子。
韓海不得不佩服沃伶.朱爾手段高超,以朱馨蘭那樣心志堅定的女人,也會爲他所惑,從而陷入熱戀之中。
韓海現在很矛盾,一方面他想盡快讓朱馨蘭認識到沃倫.朱爾不懷好意,另一方面他又想在不驚動沃倫.朱爾的前提下弄清歐洲秘密教廷的陰謀,這當中可能還牽扯到勃克里家族,那樣他就有可能挖出更多的**。
當然,以韓海的性格,決不會以犧牲朱馨蘭爲代價來穩住沃倫.朱爾,所以他會優先選擇使朱馨蘭脫離陰謀。不過對此他還有所顧忌:首先,他暫時不宜用原先的面貌出現,那樣會引起勃克里家族乃至顧家的注意,這就導致了他與朱馨蘭之間難以溝通,朱馨蘭不可能輕易相信他這樣一個“陌生人”的話。但如果通過蘇雯中轉,或能達到效果,不過在未處理好與多麗絲的關係之前,韓海還不想與遠在中國的七女取得直接的聯繫(雖然他懷疑七女也許巳經知道他在“冰雪女王號”上),七女當中當然也包括蘇雯;其次,因爲無法確定朱馨蘭對沃倫.朱爾的愛意有多深,是否巳經到不可自拔的地步,爲免朱馨蘭因此愛生彼恨,將來在他與蘇雯的關係上大做文章。不給他好果子吃,他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應該想出一個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儘快使朱馨蘭認清沃倫.朱爾真面目地方法。
粗略看來,韓海對整件事的想法轉的彎太多了,簡直就是以繁代簡,沒事找事做。不過以後的事實證明了他的決定還是英明的。當然,英明不代表沒有副作用,至於副作用強烈與否。大概只有以後麻煩不斷的韓海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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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倫.朱爾打完電話,便站起身,定到客廳中所掛一幅畫有天使的油畫面前,陷入了一種臨時思考的狀態。韓海則在這時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決定先探探沃倫.朱爾的底,並給他一個異樣的警告,這樣一方面可以令沃倫.朱爾暫時不敢對朱馨蘭怎麼樣,另一方面他也可以藉此脫離此地。
爲免露出破綻。韓海用內力收斂全身肌肉,使自己的體型看起來比原先單薄不少,再用變形術在片刻之間稍稍改變了自己的臉形(大幅度改變臉形需要比較長的時間,眼下的情況並不允許他這麼做),爲了使自己看起來更古怪一點,他甚至擔心一橫,順手從牀頭取朱一隻長筒絲襪套在了頭上——幸虧準岳母的絲襪非但不臭,還有點香,否則他非彆扭得撞牆不可。
不出他的所料。沃倫。朱爾果然沒在客廳中呆多久,就往臥室走來。沃倫.朱爾遠比韓海預想的還要警覺,剛剛跨進臥室,就覺出異樣,沉喝道:“誰?”說的自然是英文。
韓海嘶啞起聲音,裝出陰險的味道:“取你狗命的人。”話音未落,他巳經開始攻擊。
“你到底是誰?”沃倫。朱爾一邊還擊。一邊追問。
韓海嘿嘿冷笑:“廢話少說,總之是你們秘密教廷的敵人。”
韓海一上來就用了五成功力,不用花招,直接進攻,目的是爲了迫出沃倫.朱爾的實力。沒想到他還是有點低估了沃倫.朱爾。誠然,沃倫.朱爾並不是他的對手。但是韓海只用五成功力,竟然只與他打了個平手。尤其在速度上韓海竟佔不了優勢。
其實從出招一開始,韓海感覺到從沃倫.朱爾身體裡涌出一股股潛動,竟然影響周圍空氣密度,遲滯他的行動,韓海從未感覺過空氣就像水一樣的擁有巨大的阻力。如果是普通人,在沃倫.朱爾這種怪異的能力面前,怕是早巳動彈不得了。
韓海畢竟擁有強大的實力,他在這樣的情況下依然可以在攻勢上給予沃倫.朱爾比較大的壓力。沃倫.朱爾顯然學過中國功夫,更精通西方搏擊術,不過他在此方面的身手顯然無法與韓海相比。所以交手數十招之後,他被韓海連續當胸擊中了三拳。韓海雖然只用了五成功力,但是以今時今日的修爲,其中所含的力道依然相當可怕。
然而結果卻令韓海瞠目結舌:沃倫.朱爾的確被擊倒了,並且口吐鮮血,不過轉瞬間他又恍若沒事人一樣站了起來,他使用了手上的戒指,向韓海發出了比格洛麗亞更強的攻擊。韓海沒有因此受傷,但是也被戒指的能量打得身體連晃。
韓海驚訝極了,此時他開始對那個黑色戒指產生了強烈的興趣,所以,一方面擋住沃倫.朱爾越來越狠厲的攻擊,一方面暗暗展開身法。
機會來了,沃倫.朱爾戴戒指的左手一記兇狠的手刀向他頸部斬來,韓海不退反進,半路風一般的旋身,右手順勢抹過沃倫.朱爾的左手,戒指順理成章地落入了他的手裡。
戒指被奪,沃倫.朱爾發出野獸一般的怒叫。他不能容忍極其珍貴的聖物落入韓海的手裡,所以幾乎不要命的向韓海撲來,企圖將戒指搶回去。韓海達到目的,巳經不想再與他糾纏,風一般的身法繼續展開,幾個騰挪巳經到了臥室門口,轉身便往外掠去。然而令他想不到的是朱馨蘭巳經聽到動靜,只匆匆披了一件浴袍的她此時正向這裡跑來。
朱馨蘭先看到了韓海,然後看到了咆哮追在韓海身後像野獸一樣的沃倫.朱爾,她驚呆了。而韓海一看到朱馨蘭,原可以閃身而過。不過就在距離她只有咫尺距離的時候,他忽然覺得不應該將朱馨蘭丟給巳經失去理智的沃倫.朱爾。幾乎在一瞬間,他迅速做了一個決定。
念頭閃過,接到命令的手攔腰將朱馨蘭夾起,臂下同時涌出一股真氣,控制了朱馨蘭的身體。他前進的速度並未因此緩慢多少,儘管沃倫.朱爾拼命追趕。但韓海還是搶先一步從窗戶飛了出去。
外面是漆黑的夜空,誰也不會注意,一個頭上罩着絲襪的男人正夾着一個穿浴袍的美婦在空中飛翔。
託夜晚的福,韓海費勁周折,終於將朱馨蘭帶回了自己的房間,在此之中沒有驚動任何人,甚至沒在那些安裝在必經過道處的監視器裡留下痕跡。
至於沃倫.朱爾。早在韓海飛出窗戶時就被甩脫了。
韓海扯下絲襪,他的樣貌巳經恢復成“吳仁責”。
朱馨蘭被他放到了臥室的牀上,韓海解開了她上身被制的經脈,並使她能夠說話,不過卻不能高聲大喊。
如此對待準岳母,韓海實是迫不得已,畢竟這是在船上,雖然他可以肯定沃倫。朱爾在未確定他的來歷之前不敢聲張,不過如果朱馨蘭確實帶了隨從。那麼他們遲早會發現朱馨蘭失蹤,到時候船上警衛盡出,任何蛛絲馬跡都將是他們追查的線索。韓海不敢保怔自己絕對不會被人發現,不過越不引人注意自然越不會被人發現,眼下他也只好儘量採取手段保證這一點。
“你是誰?爲什麼抓我?”朱馨蘭挺起上身,坐在牀上向韓海怒問。
“你不必知道我是誰,只要知道我救了你就行了。”韓海笑道。作爲“吳仁貴”。早先他編造這個身份的時候,巳經考慮到聲音問題,所以他現在的聲音與以前的韓海稍有不同,顯得粗獷不少,再加上說的是英語,朱馨蘭根本不可能想到他是韓海裝扮的。
“你究竟想要什麼?”朱馨蘭顯然根本不相信韓海“綁架”她的理由。
韓海搖了搖頭:“我不是綁匪。不需要任何東西。只是將你救離沃倫.朱爾身邊而巳。”
“救離?”朱馨蘭眉峰微挑,冷笑連連。“沃倫是我的男朋友,難道他會比你這個不知從哪兒蹦出來的人更可能害我嗎?”
韓海簡直被這個女人打敗了:“剛纔你也看到了,你的男朋友不是常人,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有什麼可奇怪的,沃倫疾惡如仇,纔會表現失常。”
“他身手不凡又怎麼解釋?”
“沃倫練過幾年拳擊和柔道,這我知道。”
韓海知道不拿出實際的證據,朱馨蘭是不會相信他的。
“見過這個戒指嗎?”韓海將從沃倫.朱爾手上奪過來的戒指遞給朱馨蘭看。
“這是沃倫的戒指,”朱馨蘭臉上閃過異色,“你從哪兒得來的?”
“從他手上。同樣的戒指我在倫敦也見過,不過它戴在一個叫格洛麗亞的女人手上,而那個女人表面上是一個修女,實際卻是一個邪惡組織的成員,這種戒指正是他們內部成員的一種重要信物。”
朱馨蘭臉色連變:“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再說這種沒有任何特徵的普通戒指,存在相同的兩隻根本不值得大驚小怪。”
“普通戒指?”韓海有些哭笑不得,“一個普通戒指會戴列一個億萬富翁手上嗎?你看仔細了,戒指的內圈壁上有一個精巧的紅色四翼天使圖案,這可不是一個普通戒指應該有的。如果你非要認爲它是一隻普通戒指,那麼請你告訴我,這隻戒指是用什麼金屬做的,你見過如此沉重的黑色金屬嗎?”
朱馨蘭陷入了沉默,好半晌她都沒有說話。韓海不禁暗暗鬆了一口氣,朱馨蘭的反應讓他看到一線曙光。
“也許這是一種我們不知道的合金也說不定。”這是朱馨蘭的最終結論。
韓海愕然。
他原可以告訴朱馨蘭這是一個有着神秘用處、可以用來攻擊敵人的戒指,可惜他不知道如何演示,所以即使說出來,朱馨蘭八成也不會信。說不定還全反過來挖苦:難道小說中的“魔戒”出現了?
關於戒指的辯論暫時告一段落,朱馨蘭開始追問韓海的來歷:“照你所說,你把我綁架到這裡來是好意?你到底是誰?”
我是你的準女婿,你女兒的男朋友!韓海在心中道。但這些顯然不能從口中說出來。好在他巳經爲自己想好了一個身份,此中靈感來自於此前格洛麗亞對他的身份的猜測。
“我是異事局的特工。”可憐他根本不知道異事局到底是啥部門。
朱馨蘭顯然也沒聽過,所以要求韓海拿出你的證件證明。韓海當然拿不出來,不過他有另一套說辭。正好將這個謊言填補得天衣無縫。
“我的證件都隨飛機墜入大海了,你要看,只能到大海里去撈了。”
朱馨蘭臉上顯出一絲疑惑,但片刻即恍然:“你也是空難倖存者之一?”
韓海點了點頭:“現在你應該相信我並非綁匪了吧,哪個綁匪會蠢到從一架客機上跳下來幹這種綁架人的勾當?我是在無意中發現沃倫.朱爾有問題的,在查探過程中被你男朋友發現,怕他遷怒於你。只好臨時起意將你救出來。”
朱馨蘭再次陷入了沉默,不過她的臉色黯然了許多。顯然,對韓海的話她雖沒有信足十成,但是三四成總有的,這給她的心理帶未了很大的壓力。愛情的七色光環即將幻滅,沒有哪個沉浸其中的女人可以在短時間之內將之消化。
韓海也覺得這種“棒打駕鴦”的做法有些不近人情,不過遠在中國的七家族與顧家的明爭暗鬥巳經開始,秘密教廷雖然沒有直接參與,但是暗地裡卻給了顧家很多資助。所以說到底,七家族早巳經與秘密教廷處於敵對狀態了。朱馨蘭是七家族中蘇家的重要人物,韓海目前還不知道她的確切重要性,不過沃倫。朱爾於此時接近朱馨蘭,顯然有着非同尋常的目的,這也變相表明朱馨蘭是七家族集團中不可缺少的人物。韓海不能眼看着她被沃倫.朱爾誘入深淵,所以只得“棒打駕鴦”。
過了好久。朱馨蘭才恢復平靜,她畢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商界女強人,而且也不是感情菜鳥。沃倫.朱爾雖然讓她着迷,但是她還沒有陷入到不可自拔的地步,通過一段時間的思索,她自己也想出了沃倫.朱爾身上的疑點。雖然暫時還無法證實,不過巳經引起了她的警覺。
“你打算如何處置我?難道一直把我關在這裡?”朱馨蘭突然發問。
這的確是個難題。韓海支吾了好半晌,也沒答出個所以然來。
朱馨蘭只能生氣的給了他一個兇很的眼神——小子,以後不要犯在我手裡,否則你死定了。
“如果你不打算放我走,起碼應該給我一套衣服穿吧。”朱馨蘭冷聲道。
韓海瞥了一眼她身上的浴袍,發現自己果然忽略這一點,可是他這裡哪有女人的衣服,現在他用來換洗的幾套衣服還是在船上買的(船上有各種服飾店)。躊躇到最後,韓海選了一個最乾脆的辦法——將自己所有的衣服擺到朱馨蘭面前。
“女人的沒有,只好請你將就一下,你選吧。”說完,他解開了朱馨蘭下肢被制的經脈,這樣她就能自己穿衣了。
不知朱馨蘭正做何想法,她竟然沒對此種待遇發出抗議,最後她選了一套白色的衣服——白色的襯衫加白色的清涼夏褲,這也是她唯一能穿得的衣服。她的身量只有一米六五左右,韓海的絕大部分衣服對她來說都太大了。
韓海不得不佩服朱馨蘭的眼光,因爲她選的衣服是他所有衣服中最貴的,足足花了他一千美金,他本來打算夜晚穿着它去甲板上吹海風的,可惜在船上的兩個晚上,昨晚陷入了溫柔鄉,今晚又忙於解救這個準岳母,所以一次還沒穿呢。朱馨蘭選中這套衣服還真讓他有點心疼——沒辦法,他現在窮得很。多麗絲仍舊將那張支票捏在手裡,韓海不提。她也不打算立即將它瓜分。這種吊在半空中的感覺真讓他難受。
準岳母換衣服,韓海自然不能呆在臥室裡,他連忙走了出去。三分鐘後,換好衣服的朱馨蘭走出了臥室,韓海仔細打量了一下她一眼,不禁暗暗皺起了眉頭:衣服對她來說顯然很大,但這並不是主要問題。由於她穿的這套衣服是淺白。且本身又單又薄,再加上她根本沒穿內衣,這使得某些凸出或異色的部位不時若隱若規,春光巳經在不知不覺中泄露。
韓海連忙避開了目光,同時心裡覺得尷尬至極。還好朱馨蘭暫時並沒有注意到,否則她大概也會羞憤異常。
爲了不讓朱馨蘭很快醒悟,韓海特地將客廳裡的燈光調得很暗。兩人對坐下來。朱馨蘭沉吟片刻,忽然道:“一直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姓吳,吳仁貴。”韓海微徽一笑。
“你是中國人?難怪你會武功。”朱馨蘭露出恍然的神色。
“準確地說,我是英國華僑。”說謊雖然不臉紅,但韓海還是覺得對不起韓家老祖宗,暗暗懺悔了一秒鐘。
朱馨蘭沒有再說下去,韓海見她眉宇隱藏疲憊,不禁有些擔心。顯然她現在需要休息。但是太多的問題困擾她,加上處身陌生的環境,對着他一個“陌生”可能很危險的男人,她怎麼敢安心睡下。
韓海很理解她心中的某些想法,於是便趁她不注意,悄悄彈出一縷指風,輕輕擊中她的睡穴。朱馨蘭連打了幾個呵欠。便睡着了。韓海立即將她抱回臥室。爲了讓她睡得安心,韓海還特地幫她梳理體氣經脈,使她就像經歷了一次泛毛洗髓一般,身體內潛藏的各種小病統統離她而去,可說是得了莫大的好處,而她這一覺註定是有生以來最舒服的一覺——起碼在生理上是如此。
做完這一切。韓海洗了個澡,剛想在客廳的沙發上將就着睡下。沒想到這時忽然來了訪容。
訪容不是別人,正是對男女歡愛巳經食髓知味的多麗絲。
多麗絲先興致沖沖的向韓海敘述了練功的進度,然後就與韓海癡纏上了。雖然明知現在不是時候,韓海仍然無法拒絕。事實上,他現在才意識到多麗絲對他存在一定的吸引力,起碼**上是如此,當然這都是拜擒龍真勁所賜。
幸好,朱馨蘭睡在臥室裡,且短時間之內不會醒來。他便和多麗絲在客廳裡行雲布雨,別看多麗絲十七歲不到,她對**的癮頭卻非常大,兩人纏綿了兩三個小時,多麗絲才沉沉的睡去。韓海一時還無睡意,便呼吸吐納了一會兒,試圖弄明白擒龍真勁躁動的因由,然而總是摸不着頭腦。不過有一個發現還是讓他拾得了幾許興奮,那就是擒龍真勁的威力頗大,這與他練習的其他內功有所不同。原始的擒龍真勁是一股至陰至柔的後天內力,現在的擒龍真動則成了至剛至陽的先天真氣,而且數量上增加了好幾倍,近來更因男女情事得以壯大不少,似乎女人的陰氣能夠滋養這種功力一般,而且似乎陰氣越多越純,擒龍真勁得益越多。韓海覺得這一切簡直不可思議。
理論上,的確有不少功夫可以借男歡女愛得以進步,但是絕大多數都是損人利己之法,或有絕佳的雙修之法能夠平衡雙方,達到同時進步的效果,但也是後天法門,絕沒有像他這種可以借男女**由後天轉入先天,不但變質而且進步許多之事。當然,擒龍真勁也非損人利己之功,韓海可以肯定多麗絲並未因**而身體受損,相反似乎還得到不少好處,當然好處並非直接來自於他,而是擒龍真勁在**中的自然外放,滋潤了女體的機能,如果女方練習了內功,似乎得到的好處更大。
另外,擒龍真勁的能量壯大並非直接受益於**,而是經女方陰氣催化,得以自然壯大,其力量源泉一如其他種類的先天真氣取自於自然天地。
韓海對擒龍真勁的好奇不僅包括它如何能引發他的**,還包括它與衆不同的特性。一般來說,先天真氣應是一種可以自由轉化特性的能量,也即可以由陰至陽,由陽至陰,不但能夠使身體處於絕對的陰陽平衡,還能使攻擊的威力達到最大。但是他發現擒龍真勁並非如此,它是絕對的至剛至陽,不可改變。這一點很像後天的內力,但是他可以肯定現在的擒龍真勁是先天真氣,因爲後天與先天的本質是不同的,這一點不可能改變。原本韓海體內就練有先天真氣,但是現在爲了平衡擒龍真勁的至陽特性,巳經大多轉爲至陰特性。平時,擒龍真勁處於蟄伏狀態,韓海體內的陰性先天真氣完全可以與之取得平衡,甚至只需要使用一小半就可以達到平衡的效果,可一旦擒龍真勁受外部觸動,會在短時間之內肪脹若干倍(膨脹的程度與受引誘的程度幾乎成正比),那時候就不是陰性先天真氣所能平衡得了了。這也是韓海有時候會受不住引誘的原因。
這一點說起來非常神奇,然而事實上正是韓海親身經受的。有時他覺得自己抱着一個定時炸彈,不過眼下除了受不住女人誘惑之外,似乎並沒有其他壞處,韓海也只好暫時忍耐着。事實上,除了忍耐他又有什麼辦法呢?加快鍛鍊陰性先天真氣是一個解決之道,不過先天真氣的增長並非易事,韓海暫時只能盡人事而聽天命。
好在事情並沒有壞得無可救藥——起碼暫時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