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惘來到別墅,想探一探於彤和那女人的虛實,就聽到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他隱在空中,運起精神力附着在牆上,就探到了裡面的情況。
於彤穿着一身白襯衣和西褲,頭髮也剪短了一些,只到肩膀,旁邊依偎着一個長相妖豔,穿着暴露的女人。
那女人濃妝豔抹,對着於彤不停地撩撥,嘴裡還不時發出魅惑的聲音,“於郎,你怎麼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於彤臉上有些煩躁,將女人的手拿開,嚴肅地說了一句,“如沫,我覺得我們不能再這樣了。”
原來這女人是蘇如沫,可是她明明只是附在於彤身上的,怎麼如今卻有了身體。
蘇如沫感覺到了於彤對自己的牴觸,埋怨了一句,“怎麼?你是覺得我用了別的女人的身體碰你,你不高興?”
於彤轉頭不可置信地看了她一眼,言詞鑿鑿地說:“你既然已經入了她的身體,就要好好待她的家人,你還有心情在這說笑。”
蘇如沫像聽到什麼可笑的話一樣,自顧自地嘻嘻笑了起來,只是這笑容有些嘲諷的意味。
“哎喲,我的於郎,你大可在我選擇找那女人當我的肉身的時候就阻攔我,你現在是不是有些多此一舉?”
被這女人說中,於彤狠狠地握着自己的拳頭,自嘲了一句,“你說的沒錯,都是我的錯,是我放任你的。”
蘇如沫嘴角抽搐了一下,覺得這於彤真是假仁假義,不過只是一瞬,看着這被一身衣服襯的更是俊朗的於彤,心生漣漪。
她來到於彤身旁,柔弱地依着他,柔聲說道,“於郎,反正那女人也是意外死亡,我接手的可是具屍體啊,你竟然還嫌棄我,反正她都死了,我幹嘛還要爲了她的身後人操心啊,我只要想着你就可以了。”
說着,還用那張粉紅脣瓣親了親於彤的臉頰。
於彤面上帶着一絲嫌棄,默默地擦了擦臉上的脣印。
蘇如沫見他這樣,也不生氣,拉着於彤就上了二樓的臥房。
不一會兒,就傳出了些女人的調笑聲和男人的喘息聲。
徐思惘探知到這,就沒有再看下去,身形一閃離開了別墅。
臥房裡已經被蘇如沫剝了上衣露出上身的於彤,突然有所感應,將身上的女人扯開,來到窗前,卻沒發現有什麼異動。
蘇如沫玉體橫陳在大牀上,見於彤將自己掀下,有些不高興,“你幹嘛呢?”
於彤轉過頭來就看見蘇如沫這嫵媚的模樣,眼神有些深沉,沉默了一會兒,自顧自將衣服穿上,吐出一句,“把衣服穿上。”
蘇如沫見他這樣不爲自己所動,臉上也顯現出了些憤怒,也不穿衣服,就這樣大喇喇地,甚至還擺了個大字型在牀上。
於彤見她那副模樣,更是有些煩躁,斥責地說了一句,“我們現在可是在別人的地盤,你收斂一些!”說完見她還是那副不理睬的模樣,臉色有些陰沉地出了門。
聽到臥室門被甩的空響,蘇如沫狠狠地咬着自己的牙齒,心中對於彤的恨意只增不減,於彤!你對我的羞辱我要讓你加倍償還!
徐思惘離開,便去查了剛纔那蘇如沫的容貌,發現這女子竟然是最近很火的一名女星
,名叫黃嬌嬌,作風不好,前段時間查出吸毒過量以後差點死亡,後來死而復生,但下落不明。
蘇如沫?這個名字好像上界羣芳閣的人,對了,當年那蝕骨花一事在上界鬧的沸沸揚揚,連那玄清宗宗主都難逃那蝕骨花的吸引而惹禍身亡,莫非這女人就是蝕骨花,也正是於彤的那個結髮妻子!
難怪於彤對那附身於他的魔物身份遮遮掩掩,原來如此,他對那女人有情有意,聽他那意思,似乎是與這蘇如沫在上界身毀一事有關,帶着愧疚又帶着情誼,難怪會弄出會種一地的蝕骨花叢,想來是睹物思人,後來那女人來報復,他也消極對待。
看來事情已經大體清楚了,只是這蘇如沫以後肯定要派人時刻監視她,不然以後會弄出什麼危害下界的事呢,還有於彤,他這個還有,恐怕是心魔太深,自己也回天乏術了。
徐思惘回到公司,來到辦公室,拿起桌上的手機,卻看見了曾默的幾個未接來電,頓時道不好,肯定是劉興出事了!
……
劉興全身被黑液包裹,在結界內橫衝直撞,一會兒就把迷宮毀了個大半。
沒了多餘阻擋的道路,劉興一眼就看到了中心的圓壇。
還在圓壇中間的老嫗本來還準備好好制制劉興,誰知道這劉興竟然把陣法破了!就在那時,遠處傳來倒塌碎裂的聲音,循聲一望,發現從滿地廢墟中衝過來一個黑色人影。
那人影來到眼前,就見這被全身黑色液狀包裹的人影,根本看不清模樣。
老嫗感覺到了這人身上散發着令人恐懼的氣勢,戒備地問道,“你是誰?”
那人影竟發出了劉興的聲音!
“你這老傢伙,之前不是還見過,你還一直拿這迷宮對付我,怎麼現在就不認識了?”
老嫗滿臉的驚訝,“怎麼會是你?”
邱彥正想解釋,劉興便提前說,“裝什麼?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老嫗雖然知道劉興是噬蝶,可是那也是別人口中說的,根本沒看見過噬蝶的力量狀態,自然對這一切覺得不可置信了。
邱彥倒是在82號中的樹洞裡見過,只是還沒來得及說清情況。
兩隻幼崽見到劉興這樣子,一反常態地瑟瑟發抖,見劉興看過來,更是恐懼的不行。
劉興現在就是個從地獄來的惡鬼,全身黑色,只有眼睛透着白,可惜那是眼白,自然這一副模樣令人恐懼到不行,更何況是兩隻幼崽。
劉興上前來提起兩隻,陰沉地說了一句,“不想化形?”
邱彥連忙打圓場,“小興,剛纔老前輩她只是想試探你的力量,畢竟你也知道噬蝶不同於常物,還請你別太介意,這兩隻化形的事還是要靠你。”
聽到這邱彥的話中所帶的歉意和祈求,劉興原本有的責難也被憋住了宣泄口,頗有些不舒服,嘴角斜勾,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只見他硬聲說,“要幫這兩隻化形也可以,”提了提兩隻裝死的幼崽,指着一邊裝沉默的老嫗道,“我要這個老傢伙給我道歉。”
“你!我古英幾百年來還從未和誰道過謙,你這個小輩夜郎自大,還想讓你的長輩給你道歉,真是癡心妄想!”老嫗臉上帶着濃重的怒氣,身上
散發出了一羣張牙舞爪的爬山虎向劉興襲來。
邱彥立馬呼叫,讓老嫗住手。
老嫗不停,攻勢更猛。
劉興見這老嫗向自己攻來,也不敢大意,將兩隻幼崽扔給邱彥,閃躲過襲來的爬山虎之後,又見有一大波爬山虎襲來。
老嫗見他避而不及,狂笑了起來,“哈哈哈!我古英的爬山虎還沒有誰能躲過,你就乖乖地在這給我當花肥吧!”
不一會兒,劉興就被滿滿地爬山虎將全身包裹了緊實,只露出了兩隻黑黝黝的眼睛。
可惡,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明明之前很好扯開的。劉興費力地掙扎着,卻發現那爬山虎猶如吸盤一般牢牢地吸在了他的身上,無法撼動一絲一毫。
聽到劉興掙扎時發出的悶哼聲,邱彥咬了咬牙,將幼崽放在遠處,變回了原形。
這邱彥的原形是一隻兩米高的老鷹!
這老鷹一扇翅膀就颳起了一陣狂風,夾雜着廢墟里的塵埃和泥土,刮的古英看不清前面劉興的動向。
老鷹在鳥嘴處彙集了全身的力量,朝那在中間肆虐的爬山虎一嘴啄去,那爬山虎被這鳥嘴一啄就斷裂開來。
被悶住的劉興趁此機會,聚集起全身力量一掙,就將身上那些沒有主人力量支撐的爬山虎毀了個乾淨。
邱彥恢復了人形,摸了摸自己有些泛疼的嘴脣。
古英見此,只能恨鐵不成鋼地瞪了邱彥一眼,歇在一旁。自己剛纔被這些傢伙弄斷了幾隻爬山虎腳,有些傷了元氣。
劉興不再看向古英,剛纔他的確有些託大,不然也不會差點被這古英所制。幸虧邱彥相助,不然恐怕還掙脫不了這古英。
想到這,劉興皺了皺眉,自己的力量竟然被這女人制住?
回覆了肉色的劉興,穿着那一身沒有被弄髒的衣服,將兩隻幼崽抱起,語氣溫和了一些,“別怕了,剛纔我發泄一通,不生你們的氣了。”
兩隻幼崽試探地睜開眼,就看見劉興那姣好的面容,熟悉的關愛目光,纔不再恐懼,一臉天真地問,“小興,你爲什麼生氣啊?”
劉興搖了搖頭,他和這些不曉人事的孩子置什麼氣,這些都還是些孩子,孩子的想法肯定是你對他好,他纔會你好,自己這樣帶着成年人的眼光去看待他們,反而是幼稚的表現呢。
將兩隻放在地上,狠了狠力道在手指上咬出了一個傷痕,血滴冒了出來,劉興立馬將它喂到兔子的口中。
小兔子還一臉疑惑呢,就被突如其來的香氣吸引住,而且那香噴噴的東西還直接在了自己口裡,更是大口吸吮起來。
感覺到疼痛,劉興忍住,繼續任這小傢伙吸,另一隻手還拍了拍它的頭,一副割肉喂鷹的模樣,“慢點。”
邱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該制止,直到劉興餵食小猴子之後,臉色有些發白,才立馬制止。這時,兩隻幼崽因爲得到了太大的力量,都昏睡了。
邱彥攙扶着有些失血的劉興出了荒地迷宮。
古英在原地打坐,突然發現旁邊的兩隻身上爆發出了一陣驚人的氣勢,這才知道邱彥對這噬蝶一直維護的原因,那噬蝶的確對他們妖族太重要了,恐怕以後還是不要爲敵的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