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把刀就要砍過來,而我雀斑知道接下來自己該怎麼辦?
是選擇被 砍一刀將槍奪下,還是放棄奪槍的念頭?因爲我實在是沒把握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將槍給搶下來。
咬牙,我只覺心頭有股什麼氣環繞着。這種感覺讓人很痛苦。
“一刀剁了你!”
“必須死!”
話中帶着諷刺,讓人心頭更是難受的緊。
是啊,再他們看來,我是不可能避開的。這也就從另一面證明我待會肯定會被控制。
或許也是在這時間裡,我突然看到有東西過來了。
那種感覺很怪,讓人心裡很不舒服。
我一咬牙,竟然不退反進,直接就往拿刀的人撞去。一下就把他給撞飛了。
至於他的那把刀,顯然是沒想到我會這麼做。由於刀在空中,沒能完全打直來,其威力有限,直接就被我給撞飛了。
身體不停,二話不說就向着拿槍的斷手池家人追去。
可那小子速度更快,直接用槍指着我。黑洞洞的槍口是罪惡的深淵,一槍,就能讓我魂飛魄散。
咬牙,我只覺心頭跟着急速跳動,還是晚了點啊。
腦中有一萬種想法飛過,我不知道這代表着什麼,不過看這人已經變成了這樣,心想再不準備準備恐怕我們就完了。
我仔細看過了,想搶奪手槍已經不可能了。但他的那隻斷手正在我的眼前,如果摁住他的手,吃痛下他肯定會放手的。
而也是在這時,那邊胖子也忙道:“毛子,捏他的手。”
我緊咬着牙,要不要捏?
我不知道該不該去做,是啊,捏他的斷手,這已經是我最後的機會了。
可不知道爲什麼,我心裡卻不願意這麼去做。
這種感覺讓人心裡跟着沉重起來,或者可以這麼說,我因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這種感覺就更加不對勁了。
胖子啊胖子,你可知道你的一番話卻將我逼入絕境。
也許是因爲胖子的話吧,斷手人身體明顯抖動了下。此刻的形式反倒反轉了過來。
我從未想過事情會變得這麼麻煩,所以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這件事已經成了最困難的一件事。
良久良久,我還是沒動。
那個斷手人也沒動,我們兩個幾乎是形成了個僵局。
就在這時,估計是也發現了不對。那邊池橫馬上喝到:“靠,愣什麼啊,快開槍。”
同時,池橫臉上露出兇光,對着二爺爺道:“想給你們機會可是你們不珍惜。馬的,老子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
一手就往二爺爺抓去。
我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恐怖,反應能力這麼快,這樣下來的話,只怕二爺爺今天就麻煩了。
池橫動作飛快,眼看着二爺爺就要被抓住,二爺爺剛打開棺槨,完成這麼大的工作哪裡還有力氣閃避。眼看着就要被制服,就在這時,一個身影悄然而至。右手一抓,竟然在池橫之前就抓住了她。再一甩,池橫就不受控制的被甩了出去。
這一切就發生在電光火石間,我甚至都沒有反應的時間。
與此同時,指着我的斷手人也再受不了了。把槍擡起。
沒有辦法,不能反駁。
眼看這一槍就要出來,胖子正好趕到,擡起一腳就踹在了他的斷手上。
“啊……”只聽得一聲慘叫,與此同時,那斷手人的子彈也打偏了。
幾乎是貼着我的身子飛了出去。
看到這裡,我感覺整個人都傻眼了,還好還好,要不是我心理素質過硬,恐怕就被打懵了。
不過還真是驚險啊!
胖子再一腳,順利廢了這斷手人。
奪下勃朗寧手槍,這麼一來,池家最後剩下的幾把槍已經全部到了我手裡。
胖子一手一把機槍,單手就把子彈給上了。只聽到咔嚓咔嚓幾聲響,這小子對於槍械的理解也比我要高。
這時,他再舉起來的時候,對着的正是池橫。
池橫一張臉都紫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本來應該是自己佔上風的。可隨着胖子和林夜雨的加入,幾下就把他的優勢消耗殆盡。並且就在這時候他還被控制住。
以池橫這種老子最大的性格哪裡受得住,很快就爆發了。
“草,你們……”
胖子冷笑道:“什麼你們我們,現在我只給你一個選擇,馬上帶了你的人滾出去。”
“你說什麼,我草泥馬!”這時候再也忍不住了,池橫猛地握拳,怒氣沖天的喊道:“你們這羣人敢戲耍我,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們。池家衆人跟我一起上,今天我們拼他個魚死網破。”
池家人都是狠骨頭,雖然現在他們已經沒了優勢。但一個個的就不退去。全都站了出來。
我咬咬牙,看來今天是免不了一場惡戰了。
可以想像的出,接下來就是一場血流成河的血拼,這雖然不是我願意看到的。可對方既然這樣選擇,那我也就沒辦法了。
說到底,我和胖子他們一樣,都不是那種想要血流成河的人。可奈何對方不退,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的任何選擇都很重要。
就在這時,斷手人卻說道:“少家主,我們已經輸了。現在繼續派人上去只是讓族人白白犧牲。我希望你能明白一點,爲了池家不至於就此消失,咱們必須回去了。”
斷手人的話雖然不好聽,但是說出了池家衆人的心聲。
果然,其他人見有人說話,也都打起了鼓。
池橫見狀,惡狠狠的瞪了我們一眼,終究是胳膊熬不過大腿,加上被我們三人搶奪了先機,這才導致最終的落敗。
說走就走,池橫還真的帶着族人離開了。
胖子馬上過去把銅鏡重新堵上,氣喘吁吁的道:“把他們弄走了,這羣人真討厭。”
“這些東西留下來的都是我們的了。”
說話間,胖子得意洋洋的笑了。
我點了點頭,總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不過勝利的喜悅衝昏了頭腦,一時間也沒想出來究竟是哪裡不對。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就意味着根本不可能得到最後的答案。我開始像個傻子似得落定站住又望望前方,
是啊,在這一刻,從某個方向上來說,我們總不太對頭。
開始有人影靠近了過來。我看過,這似乎是林夜雨。一個近乎讓人不理解的名字。
可能也是因爲這個原因,當他吼叫着想要擊碎眼前一切。我深吸口氣。
是啊,怎麼辦,沒有辦法了吧。
想不起來是哪個問題。
就如漂泊的樹葉,總有一天會自己落下,會尋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地方。那是故土嗎?誰知道呢,反正根在。
算了,不去想這些事。
當我們都把這一切放棄,甚至打算不去想這些事的時候。我總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變得不一樣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那邊二爺爺突然興奮大吼聲:“我成功了!”
我們忙看了過去,只見二爺爺竟然把這第五層槨成功打開。
擺放在一旁栩栩如生的血膽金鰱,看着就那麼熟悉,那麼讓人感覺不可思議。
我開始笑,笑着笑着,心裡的憂愁也就一掃而光。
甚至,我們都沒有時間去看看第六層槨是什麼。因爲我們都太累了,一屁股墩坐在地上。那邊胖子又在傳遞食物和水。
我沒有什麼胃口,就接了水灌下一口。這纔想又想起了池橫,想想她竟然沒我們氣的跑了,這種感覺就很興奮。
於是我道:“你們說池橫會不會氣的跳河呢?”
胖子白了我一眼,無奈道:“放心吧,不會的,池橫這個人能成事。說不定他還有別的後路呢。”
二爺爺也補充道:“是啊,以我對池橫的觀察,他這種人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說不定他還會回來,我們要小心些。”
我笑了:“應該不會吧,池橫的槍已經被我們搶來了。我就不信他沒槍還敢來。他就不怕我們不長眼麼?”
我們都在一輪池橫的事。突然,林夜雨猛地站起來:“不好了,我們忘記一件事。”
我疑惑的看着林夜雨:“什麼事?”
林夜雨拍着腦袋:“下水時我們帶了足夠的氧氣瓶,不過在到進入沉船葬時池橫讓我們把那些氣瓶都交給了他,說是放在一起留個人看守不會丟。現在他們走了,肯定會把氧氣瓶帶走的。他們想把我們永久的留在水下。”
還沒說完我就明白了當時我到底是哪裡感覺不對了,對,就是這件事。我看池橫他們走的時候臉露兇光,卻沒有想着找我們麻煩,反而走的匆匆的樣子。應該就是去拿氧氣瓶。
完蛋,這麼一來的話,我們可能真的會被困死在水下。
胖子一聽完林夜雨的分析,頓時就急了:“靠啊,拿氧氣瓶我們怎麼辦,走走,追上去,一定要留下幾瓶氧氣。不然我們真會死在水下。”
林夜雨長嘆聲,搖頭道:“來不及了,恐怕現在他們已經上去了。”
絕望第一次浮現在心間,我們都不說話了。因爲實在不知道應該要說些什麼。
沒想到啊沒想到,好不容易趕走了池橫,卻沒提防對方這麼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