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永強打探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後,他起身就告辭了,可臨走的時候肥龍和耿莉居然還來了一個卿卿我我,兩個人眉來眼去的說了兩句悄悄話後,耿莉又在他褲襠下抓了一把,肥龍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
“我說肥龍,你真行啊?趙國慶的女人你也敢玩?你就不怕他跟你沒完啊?”永強走在前邊,悠哉的問道。
肥龍一臉傲氣道:“我會怕他?那老馬匹上次讓我揍個B型,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他特麼早就殘廢了!”……
就在兩個人剛到趙國慶賭場門口的時候,永強接到了二瘋的電話,他正在往這邊趕,讓永強先等他一會。
兩個人就跟老賭棍一樣,蹲在賭場的門口抽菸等待,尤其是肥龍,他這造型整個就是一剛輸錢的慘樣,頭髮凌亂不堪的。
“小兄弟,今兒輸多少啊?”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豎着背頭,穿的人模狗樣,胳膊下邊夾着手包走過來問道。
“不多,二三十萬吧!”肥龍連頭都沒擡,張口就吹牛B。
“臥槽,挺鎮定啊?輸這麼多了還有閒心在這抽菸呢?”中年男人好笑着問道。
“那咋辦?難道還自殺啊?沒事,兄弟錢多,我等人給我送錢來呢,老哥你這是輸多少啊?”左右也沒啥事,肥龍就跟他閒談了兩句。
“輸?笑話,不瞞你說,老哥我昨晚一口氣就贏了十五萬,要不是我收手了,昨天最少突破一巴掌!”中年男人一臉得意道。
“臥槽,老哥你特麼比我還能吹啊!”肥龍鄙視他一眼,撇嘴笑道。
“吹?呵呵…我縱橫賭場幾十年,十賭九輸要是沒點本事,我能來麼?”中年男子說話頭頭是道,跟那種癡賭博的賭徒明顯不一樣。
“這位大哥,你這贏錢是有啥道行吧?”永強來興趣了,擡頭看着他問道。
“行行出狀元,我就是吃這碗飯的,行了,不跟你倆扯了,我再去贏點,明天就得換地方了。”中年男子揮揮手,大步流星的就走進了賭場。
兩個人等了大概半個小時,一輛豐田霸道開了過來,直接停在了門口,車上下來兩個帥氣的
年輕男子,一個是二瘋,另一個就是帥斌了。
二瘋的漢蘭達報廢以後,帥斌就重新買了一輛二手的霸道開,二瘋則是打算過完年換一臺新車,就一直沒買。
“強子,確定是這家賭場嗎?”
二瘋拎着布兜子,快步走了過來,那兜子裡面裝的是五連發。
‘卡卡!’
“馬勒戈壁的,誰的錢都敢騙!”
帥斌比他還虎逼,一拉槍栓,把手槍直接插在後腰上了。
“臥槽,你倆幹啥啊?作死啊?”永強一看他倆這樣就知道,這特麼是打算硬幹來了。
“能動手就特麼少說話,這事我分析了,肯定是談不成了,要麼開打,要麼給錢!”
帥斌的虎逼勁又上來了,管特麼誰呢?遞牙者,掰之啊!
“滾犢子,別特麼亂搞,這家老闆我認識,我跟他談談,能過去咱就過去!”
永強不想把事情搞那麼大,畢竟都在客運站一左一右混,低頭不見擡頭見的,搞的太僵硬不好。
二瘋還是比較冷靜的,他點點頭:“就聽強子的,走吧!”
幾個人走進了樓門洞,趙國慶的賭場跟烏大娘們一樣,都是黑賭場,沒有任何門面,進門得需要敲門。
永強敲了敲門,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打開門,還沒等永強說話呢,他就趕緊招手:“進來進來,快點!”
幾個人趕忙就走了進去,外面擺了八張桌子,四張麻將,兩張撲克,還有兩張桌子在玩牌九。中間有一張大圓桌子,是專門玩百家樂用的,早年這種賭博遊戲在港澳比較流行,後來慢慢的纔在大陸流行,百家樂最簡單,但同樣也是輸錢和贏錢最快的賭博遊戲,很刺激。
烏大娘們開的賭場裡沒有百家樂,這趙國慶玩的就比他先進,居然搞了一個百家樂的臺子,光是這個賭博遊戲,他一天進賬都不少,可以很肯定的說,他賭場一天的收入,要遠遠高於客運站。
永強看了一圈,突然發現之前在門口遇到的那個中年男子正在玩百家樂呢。那男子看到他後,還很熱情的揮了揮手,算是打過招呼了。
“哥幾個,你們玩啥啊?”剛纔開門的那個小夥笑嘻嘻的問道。
“啥也不玩,我們來找慶哥,他在這麼?”永強很客氣的問道。
“找慶哥?你誰啊?”小夥上下打量他,眼神多少有點鄙視!
“麻煩你跟他說一聲,我是客運站的永強!”永強掏出一盒中華煙,很隨意的就放在了小夥的上衣兜裡。
這小夥立馬眉開眼笑道:“行,你等一下,我去跟慶哥說一聲!”
大概等了五分鐘左右,趙國慶才叼着煙,穿着拖鞋從屋裡走了出來,他一臉奸笑道:“哎呦,強子,咱可有日子沒見了啊,你今兒咋這麼閒呢?”
“哈哈,慶哥別來無恙啊?小弟我專程過來看看你!”
永強說着話,就拎着手裡的東西走了過去,他臨來的時候買了兩瓶五糧液和兩條中華煙,這登門拜訪,還是求人辦事,空着手來也不好看啊,這點禮節他還是懂的!
趙國慶很虛僞的笑罵道:“臥槽,你這是幹啥?你太客氣了強子,來來來,進屋說!”
幾個人進屋後,趙國慶就安排人給他們倒茶,同時還拿出一包煙來,假惺惺的扔在茶几上笑道:“來哥幾個,抽着抽着,到這來了就別客氣!”
永強也沒見外,很自然的拿出幾根菸發了一圈,隨後左右看看:“慶哥你可真行啊,這賭場開了這麼長時間,我愣是一點都不知道。”
“哎呀,小打小鬧的怕你們笑話,到是你,聽說最近在遼東街罩着一家迪吧,你這現在混的越來越好了啊。”趙國慶半真半假的說道。
自從上次的事情結束後,他跟永強等人就沒啥恩怨了,雙方更沒有來往,偶爾在客運站見到了,也就是個點頭過。彼此別說是朋友了,能不算是敵人就很不錯了。
對於上次的事情,永強早就釋懷了,可趙國慶不行,他可一直記着這個仇呢,這是雙方井水不犯河水了,要是再有點過節,他指定不能輕饒了永強。
“我跟你慶哥一比,不是小巫見大巫了?哈哈…”
永強打着馬虎眼介紹道:“對了慶哥,這幾個是我哥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