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別別別,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我急忙伸手去阻攔鐵柔柔,可我現在身體特別的虛弱,根本使不出什麼力量,即便是伸出了手,也沒有辦法阻攔鐵柔柔的,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的腳踢到我下面。
“啊!”
緊接着我就疼的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腰也隨着彎了下來,捂着自己的下面,差點流出了眼淚。
“哼!敢覬覦老孃,這就是你的下場。”
鐵柔柔沒有任何憐憫之心,還衝着我冷哼一聲,氣呼呼的說道:“而且現在老孃心情不好,不給你做飯了,你趕快滾吧,走不出房間就給我爬出房間,反正我這裡是不歡迎你這種流氓。”
“鐵柔柔,你……”
我稍微歇息了一下,感覺不再那麼疼痛了,這才微微轉頭,瞪着鐵柔柔暴喝道。
“我什麼我,我告訴你,你這種懲罰已經是輕的,之前有人覬覦我的美色,偷看我,並且有了反應,還想對我動手,我直接就廢掉了對方的手腳,扣掉了對方的眼睛,現在只是踢你一腳,已經非常便宜你了。”鐵柔柔仍舊非常不忿的說道。
“我沒有覬覦你的美色。”
我反駁道:“而且我也沒有對你動手動腳。”
“那你爲什麼看那裡?難道不是想對我圖謀不軌嗎?”鐵柔柔又說。
我無語的說道:“我那裡廢了,沒想到看到你竟然有了反應,我是在慶幸,在慶幸,在慶幸你懂嗎?”
“你那裡廢了?”鐵柔柔好奇的看了一眼我那裡問道:“不對啊,昨天夜裡睡覺的時候,我發現你那裡都能夠硬邦邦的啊,怎麼可能廢了呢?”
“昨天夜裡睡覺?你對我做了什麼?”我聽到這話,臉色更加的難看,瞪着鐵柔柔問道,她該不會趁我生病,昏迷不醒的時候把我給那個什麼了吧。
臥槽,我還是一個處男啊,就這樣被不知不覺的奪走了?
“嘿嘿,沒有什麼,就是你燒的太高,我怕你穿着衣服會燒死,就把衣服給你脫了下來。”鐵柔柔嘿嘿一笑說道,就好似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
嗎比的,我高燒不退不是應該送到醫院的嗎,怎麼會把我的衣服脫完,然後這樣物理降溫呢。
只是還不等我反問呢,鐵柔柔又繼續說道:“吳毅鋒,你也別問東問西的了,總之呢,我昨天只是把你的衣服脫掉,並沒有怎麼地你,你放心好了。”
“那爲什麼我會變硬?”我仍舊不死心,繼續追問道。
“這還不是因爲你本身就是一個大色狼,連昏迷了,腦子想的也都是那些齷蹉的事情。”鐵柔柔回答的特別乾脆。
“好,既然你這麼說,那咱們就兩清了。”我狠狠的瞪了一眼鐵柔柔,冷冷的說道。
“什麼兩清?”鐵柔柔有些急切的問道。
“你救我一次,然後又踢了我一腳,把我那裡給踢廢了,這就兩清了,反正你也不給我做飯,以後咱們就當做是陌生人吧,誰也不認識誰。”我淡淡的說道。
嗎比的,真他麼的捨得用力,踢的老子現在下面還疼着呢,我真擔心沒有被藥老扎殘廢,卻被她給踢殘廢了。
“那我讓你打聽的事情呢?”鐵柔柔再次上前一步,追問道。
我針鋒相對的說道:“既然你都這樣對我了,你覺得我還會爲你做事情嗎?”
“我不是故意的。”
我原本只是想嚇嚇鐵柔柔,畢竟她是我在拳館的教練,我怎麼可能跟她形同陌路呢。
只要我那個東西沒有真的被她踢壞,我跟她還是達不到那種形同陌路的地步。
“讓我看看你那裡是不是廢了?”
見我沒有反應,仍舊在盯着自己的下面看,鐵柔柔再次上前一步,並且伸出手,想要去碰觸我的那裡。
我急忙給躲開了,急切的說道:“已經廢了,你還看什麼看啊。”
“真的嗎?我正好學了一點按摩的手法,可以幫你按摩一下,說不定就能夠按摩好呢?”鐵柔柔一臉無辜的說道。
她那模樣顯得很是真誠,倒也有幾分楚楚可憐的跡象。
“你說真的?要幫我揉揉?”
在這種情況下,我他嗎的又精蟲上腦了。
看到鐵柔柔不斷瞟給我的媚眼,再加上她此刻的傲人身段,還有此時此刻我們兩個屬於孤男寡女獨處一室,而且還有昨天夜裡她把我脫了個精光,這要是再不發生點什麼的話,會不會有人罵我窩囊廢啊。
“當然是真的啊,你站那別動,讓我給你揉揉。”
鐵柔柔笑着說道,同時又向着我靠近一些。
這樣我們兩個基本上是挨着站在門邊了,鐵柔柔的手還順着我的小腹向下滑動。
“不,不可以,不能丟掉處男之身,不然藥老會弄死我的。”
就在鐵柔柔的手快要滑到我那裡的時候,我的身子一顫,急忙給躲開了,並且在慌忙之中,我竟然說出了實情。
“藥老?哪個藥老?”
鐵柔柔瞪着我問道:“爲什麼不能丟掉處男之身?對了,你剛剛說藥老並沒有把你那裡扎廢,是什麼意思?”
“什麼藥老?我有說過嗎?我只是說藥材。”我知道自己說漏嘴了,但事關藥老的事情都是大事,我不能再隨隨便便的泄露出去,所以只能來一個不認賬。
“是嗎?那咱們繼續按摩吧。”
聽到我狡辯,鐵柔柔再次伸出手,直接觸及到我的下面。
但是她並沒有給我按摩,而是一把扣住,臉色轉身間就變得陰沉起來,看着我,冷冷的問道:“如果你不告訴我實情的話,我敢保證,今天你這個東西就真的廢了。”
“你在威脅我嗎?”我看着鐵柔柔,冷冷的問道。
“你也可以這麼認爲,畢竟這次的事情事關重大,我不能由着你亂來。”鐵柔柔臉上掛着笑容,但是任誰都能夠聽出來,她言語當中的狠戾。
“你想知道什麼?”
我看鐵柔柔並不像是在開玩笑,而且結合她知道的事情太多,很顯然,身份非同一般,所以我也只能硬着頭皮問道。
“把你所知道的統統都告訴我。”
鐵柔柔毫不客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