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不是因爲早餐的份量,而是蘇芩和樑媛媛都忽然間想將此刻這短暫的溫存時光無限延長!
不要見光、不要見人、不要出門、不要工作……就這樣可以三個人一起坐在牀上吃簡單的早餐中餐晚餐,就好!
但早餐的份量果然很少,很快就吃完,有三分之二是進了楊銘這個大胃王的肚子。
蘇芩嗔道:“這到底是不是做給我們吃的,全被你一人吃掉了啊……”
楊銘順手將托盤丟到邊上,然後一臉壞笑說道:“我出力最多,當然吃得多一點,不過話說這可是幾乎一鍋的份量了,你們兩個還沒吃飽?”
“沒有!”
兩個女人異口同聲,然後相視着哈哈笑起來。
其實是吃飽了,不過她們不想眼下的這種時間就這樣過去,因爲她們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一旦楊銘走出這間屋子,那她們假裝的融洽能夠維持過久,還有決心,也許也會鬆動。
可是楊銘也很清楚這種時候女人可能會更脆弱彷徨一些,他利用自己從fbi那裡學到的從表情上去分析心理和情緒的能力,最終將蘇芩和樑媛媛的想法看出了一個大概。
“你們先休息吧,今天我幫你們請假……”楊銘說着,跳下牀走出了房門,然後將房門帶上。
蘇芩和樑媛媛的心隨着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咯噔的震動了一下,隨後沉下去。
“這回他是真的走了嗎?”樑媛媛問道。
蘇芩蹙眉分析道:“他說幫我們請假,當然是他要走了,沒時間陪我們了……所以他應當是走了!”
“但爲什麼大門沒響?”
“以他的身手,出門不弄出響聲很正常啊!”
“哦……他真的走了?”
面對樑媛媛有些失落的表情,蘇芩也有些無奈的苦笑道:“他應當是很忙……”
“咔噠!”
房門自外面打開,楊銘拿着電話走進來,然後衝着兩人伸了個懶腰笑道:“好了,這下你們的假期都搞定了,我也向學校請了假,可以陪你們在家好好呆幾天了……”
“嗯?”蘇芩和樑媛媛同時詫異的瞪大眸子,然後蘇芩遲疑着說道,“這樣好嗎?畢竟最近的事情比較多啊。”
楊銘脫掉外套鑽進被子,然後一手摟了一個,笑着說道:“再重要的事情,能大過自己心愛的女人嗎?”
“切……別人說這話會讓人感動啊,可你說出來的時候不心虛嗎?”蘇芩嗔道,伸手打掉了楊銘那隻伸到胸前作壞的手。
但樑媛媛沒有附和她,只是笑了笑,溫順的靠在楊銘的肩頭!其實對於她來說,這倒並非不能接受的,畢竟這件事比之上次黎強發現她和楊銘的關係的那件事對於她的影響要小的多!此時來說,淡淡的感動是有的,因爲她知道楊銘很忙,能夠抽出幾天的假期來單獨陪她們實在是一件難得的事情。
三人行,其樂無窮。
第一天由於前晚上的癲狂過度,身體還沒緩過勁來,但老實說兩個女人實在是太過迷人,楊銘在廚房的時候又忍不住要了樑媛媛一次,然後晚上出門去半山燒烤的路上,楊銘將車停下,然後在車裡分別和蘇芩、樑媛媛又來了一次。
等到了半山燒烤店的時候,大家點了比以往份量多幾倍的食物,酒酣胸膽,半夜將車篷敞開,如風一般的疾馳在曠野的國道上,風肆意的吹進來,兩個女人扯破喉嚨發出尖銳的喊叫聲,將壓抑以及生活的壓力全部付諸於喊叫聲發泄着!
在野外燃起篝火,拉起營帳,然後蘇芩撥動着吉他,樑媛媛與楊銘則對着架子烤着一些可有可無的食物,風涼涼的吹過來,但沒有人覺得會冷,只希望這樣的自由時光能更久一些。
夜晚的時候,直接將營帳的頂端拉開,印着星光,三人糾纏在一起,天地之間沒有了任何束縛,舒服了想叫就叫,不用擔心會不會有人聽到,篝火燃燒到黎明才熄滅,餘燼成灰,露珠冷卻着灰燼的溫度,而營帳的三人則陷入沉睡當中。
太陽照下來的時候,三人糾纏了一陣子然後起牀穿衣,拆解帳篷繼續上車,朝着太陽升起的方向開去……
三天時間兜兜轉轉,無拘無束的荒唐的過去。無論是蘇芩或者樑媛媛,在這幾天當中幾乎都沒有將時間花在化妝上面,除了吃飯之外,三人就是糾纏在一起,哪怕是釣魚的時候,一個人看着魚竿,也會有兩個人就在旁邊鋪了毯子的草叢裡滾動,彷彿與天地融爲一體。
到第四天,開始返程,傷感自然也有,彷彿隨着靠近城區的距離,心也就漸漸從那份無拘當中抽離出來,然後回到現實,大腦裡想象的更多的是堆積的事情個工作該怎樣去處理。
但傷感和羞恥這東西卻似乎不會在三人之中出現了,畢竟再瘋狂放肆的事情,彼此間也做過了!在湖邊的時候,樑媛媛甚至和蘇芩疊在一起睡在夜色朦朧當中,而楊銘這個壞人則志得意滿的用聞所未聞的方式蹂躪她們……
事後想一想,原來生活是有這麼多花樣的!蘇芩覺得如果不是這樣,恐怕自己永遠也不會知道那些潛藏在身體深處的快樂竟然是這麼容易被激發出來的!
時間推移到第五天,這距離給史密斯限定的時間已經超出去了四天,所以剛打開地下車庫的時候,史密斯不等楊銘開口詢問便將自己查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原來,僱傭的人是一個叫做金剛的男子,而根據史密斯的追查,那個名叫金剛的黑人男子,此刻確實就在青杭市。
楊銘冷冷笑道,丟了一把調裝之後的狙擊槍給史密斯說道:“去!用這把槍讓他的子彈開花,如果你合格了,我不但放你一條生路,甚至可以考慮收你爲我的門徒!”
史密斯遲疑了一下,然後接過狙擊槍鄭重說道:“如果我不能完成任務,那我自己會自殺!”
說完,史密斯扯過了邊上的一件黑色披風將自己滿是繃帶的身體給罩了起來,然後上了門外準備的一輛車。
“祝你好運!”楊銘淡淡說道,看着別克君越消失在視野當中。
片刻後,他自己握了另外一把手槍開着車也離開了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