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的所有時間內,楊銘被這個所謂的武器專家搞得東奔西跑,黃的遠戰能力不可謂不強悍!但恐怕連黃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是,他只是和楊銘近戰交手不超過三個回合,生命便徹底的畫上了休止符。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所以活下來竟然都是爲了爭那一兩分生機,只是黃卻徹底的失去了這個資格。
楊銘拍拍身上被追的狼狽的塵土,然後再次轉到別墅內的浴室內,頓時間一種口乾舌燥的感覺升起!這畫面實在是……太誘惑了!
按道理,唐瑜生育了蘇清央之後已經十多年過去了,沒理由身材竟然能好成這樣,但事實就如同眼前的這幅畫面,真實而誘惑。
浴缸的水堪堪放了一半,唐瑜的俏臉一片嫣紅,此時薄薄的衣衫早已緊貼在曲線上,襯衫的大半釦子可能是都去唐瑜自己扯開了,露出了更多白皙明亮的肌膚和身體部位。
唐瑜的手似乎在水中撥動着,這樣的情形似乎維持了十來秒的時間,唐瑜的身體像是被抽去了骨頭,白皙的身體泛起一陣緋色的紅,她這才微微回覆了一些意識看到了浴缸旁邊正在看戲的男子,以及男子那眼神當中灼熱的目光。
下意識的,她抱緊了自己的身體,但身子才一動,雙腿磨蹭之間產生一種驚人的愉悅感,成熟的身體深處一股想求卻不得滿足的渴望強烈的升起,她雖然明白那是藥物的作用,卻止不住如水的眸子裡波光流轉了一下,竟然不由自主的伸了一隻手去扯住了楊銘的身體往浴缸裡來……
楊銘的手被唐瑜拉扯着按壓在了她聳着的胸前,微微下陷的觸感美妙而細膩,彈性十足。就在唐瑜發出一聲愉悅的聲音的時候,楊銘有些可惜發出一聲嘆息,然後指間的一根銀針沒入了唐瑜的神藏穴……
唐瑜柔軟的身體在浴缸內如被雷擊一般震動了一下,隨後閉上雙眸軟綿綿的暈了過去。
楊銘將她誘惑力十足的曼妙身體從浴缸裡撈出來,然後在這間別墅內找到了一些衣服將她溼溼的身體嚴實的包裹了起來,這才抱着她往外走去。
此時的江邊別墅範圍內充斥着濃郁的灰塵煙霧,爆炸後產生的刺鼻氣味還很濃郁,楊銘嗅到了從唐瑜身上傳出來若隱若現的香味,腦子裡亂哄哄的,有些遺憾,也有些躁動,畢竟唐瑜的身體對於他的吸引力來說,實在是太大了。如果不是想到蘇清央,他恐怕當時就忍不住了……
法拉利458就像是篩子一般遠遠的停着,陸采薇和俞煙此時坐在車內調理着身體的氣息和傷勢,眼看着楊銘抱了一個人走出來,這才鬆了口氣,然後苦笑道:“那個瘋子,竟然在中海市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這戰場一樣的廢墟怎麼可能瞞得過去?”
“這和上次廢棄樓那邊其實也沒什麼不同,唯一不同的是,這次弄出這些動靜的幾乎是出自一個人的手筆,而上次則是一羣異能者共同的手筆,可想而知,再強大的異能者,遇上這種武器專家一般的瘋子,也只能被虐成渣渣!”楊銘嘆道。
“俞煙姐,這傢伙是不是在說你是渣渣?”陸采薇無語的朝着俞煙問道。
俞煙此刻臉色蒼白,哪裡有心思去追究這些,只是靠着靠墊無力的問道:“這就是人質嗎?她沒事吧……”
“她沒事,被人餵了藥,我先前將她丟在浴缸裡,現在紮了銀針控制住了她的氣血亂走,但還是需要趕緊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將她體內的藥性散去,不然還是會造成一些後遺症!”
“可是車子的油缸漏了,現在走不了,要不然你以爲我和俞煙姐是在這裡等你麼?”陸采薇苦笑道。
“打電話讓尹茹來吧。”楊銘說道,然後掏出了手機,但電話撥出去之後,那邊竟然無人接聽。
“是無人接聽吧?我打給我哥也是這樣,估計那邊要不是正在忙碌着什麼事情,就是出了什麼意外,所以一切都得靠我們自己!”陸采薇無奈說道。
楊銘將唐瑜暫時放下來靠着俞煙的身體,然後說道:“我去別墅的車庫找找看,秦淮應當停了車在這邊的!”
說完,楊銘轉身朝着廢墟一般的別墅又走了回去,唐瑜身上包裹着的衣服不小心滑落,露出了下面曲線曼妙的身體。
俞煙和陸采薇看着唐瑜的身體,同時間臉蛋微紅。陸采薇羨慕不已的讚道:“嘖嘖,當了母親的人了,竟然身材還這麼好?俞煙姐,你說楊銘那個傢伙有沒有在裡面的時候趁機做了點什麼呢?”
俞煙頓時啐了一口,耳根發燙的嗔道:“采薇你要死了,這麼流氓的話也敢說……時間這麼短,而且在這麼危險的情況下,他哪裡會做什麼?”
“但老實說,這麼好的身材連我這個女人看了都心動,楊銘那傢伙看上去就是天生的流氓惡霸,他會不趁機摸一摸嗎?”陸采薇臉上浮現惡趣味的表情揣度道。
俞煙聽得身體起着雞皮疙瘩,奇怪的感覺在身體裡面升起,她只能瞪了陸采薇一眼道:“你簡直就是女流氓!”
遠處,忽然傳出一陣引擎聲,片刻間,一輛加長林肯從那邊的塵煙之中快速的朝着這邊開了過來……
“過來吧!”楊銘朝着陸采薇和俞煙喊道,然後將加長林肯的車門拉開。
陸采薇和俞煙小心翼翼的扶着唐瑜進入到了加長林肯內,然後終於如釋重負的呼了一口氣。
楊銘隨後發動車子朝着中海市的市區疾馳而去。
而這邊的情況,大概在十五分鐘之內被人全部報告了給了在更遠處的艾啓山!
片刻後,屬於另外一方勢力的一輛黑色紅旗開到了這片區域,名叫耿強的年輕人陪同着七部的那名情報處的中年男子下了車,然後在在場拉開一個長箱子對現場進行了細緻的勘察。
“這場景,堪比戰場了啊……偏偏無論是哪一邊,咱們目前似乎都得罪不起啊!”中年男子嘆了口氣苦笑道,然後將手上的手套摘下來,從死去的黃的手上摘下了一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