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首府一片混亂,外圍的保衛力量其實早已被驚動,然而在這樣的戰鬥下,這些人甚至連一絲作用都沒有發揮出來,甚至連子彈都不敢發出一顆,戰鬥就已經結束了,留下的就是毀壞嚴重的房子。
保衛隊長司馬長在娜塔莎神奇的從夜空中滑翔遁逃後才猛地回過神來讓飛虎隊立刻出動空中部隊去追捕那個可疑的人物,同時間以自己的權利發出了香江的一道暗中戒嚴令。
而此時,在首府內的樑先生一家人也徹底的被驚呆了,包括氣勢非凡,一向鎮定的樑先生,他也徹底的被眼前這種超出人力的毀滅能力給震撼到了。
“樑先生……”打破沉默的是徐紫嫣,她率先走到了樑先生的身前朝着他複雜的嘆道,“恐怕你這裡的防守力量已經不夠安全了,希望您能夠立刻採取緊急警備的狀況!”
“你們能跟我說說,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嗎?”樑先生已經徹底震驚到了,他都不敢想象,如果今天不是恰好楊銘和徐紫嫣這一行人剛好趕到的話,後果會是如何!
徐紫嫣將前因後果和現在她出現在香江的主要目的全都講述了出來,但卻不是在大廳衆人的眼前,而是在樑先生的書房內。當她全部說完的時候,整個首府內外已經佈滿了特勤人員,整個香江的各部門都在一夜之間動了起來。
聽完徐紫嫣的陳述後,樑先生這才一臉凜然,倒吸着冷氣厲聲道:“你們的意思是,這些境外的人策劃了今次的刺殺事件,爲的就是讓香江徹底的亂起來?他們難道不怕……”
樑先生說到這裡已經無需說白了,他的意思徐紫嫣和楊銘肯定明白。
“怕什麼?”楊銘坐在樑先生對面的椅子上,腳上穿着樑家二小姐特地爲他拿過來的一雙拖鞋,他臉色無奈的盯着樑先生嘆道,“樑先生或許有所不知,娜塔莎服務的部門是這個世界上最爲強大的一支特別行動部門,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她接受的都是最爲重大的任務,而此次她來香江策劃任務,即便不是出自該國最高領導的命令,也絕對是鷹派人物的指示!”
“哼……”樑先生生氣的冷哼一聲,他的目光中浮起怒意冷聲道,“我倒是知道他們有這樣的一個部門,但是卻不知道真的有這樣的人物存在,今次真是太過分了,我決不能容忍!”
樑先生怒哼着,忽然朝着徐紫嫣和楊銘問道:“不知道二位這次來有沒有那邊的特殊指令?”
徐紫嫣搖了搖頭道:“我們只接受任務,並不負責傳達政治上的指令,所以按照原則來說我們是不能夠、也沒有資格和樑先生談論這些事情的,所以請樑先生自己考慮這些事,我們今天告訴了您這些,接下去應當不會再來打擾您了!”
“這……”樑先生臉色微變,有些躊躇的望着楊銘苦笑了一下委婉的問道,“我現在才明白塔妮莎小姐會呆在你身邊也不讓人擔心的緣故,不過有件事可以請你幫一下忙嗎?”
“您說!”
“是這樣的……”樑先生一臉擔憂道,“今次的事件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我甚至不敢想象我這邊的防禦力量薄弱到了這種程度,而且對方會衝着我來,我現在雖然調集了不少防衛力量,但我認爲依舊不夠!我知道你們執行過很多超級艱難的安保任務,所以是否能夠勞煩你出一點主意部署一下我這邊的防禦力量呢?我認爲你們是比飛虎隊更適合的人選!”
“這個……”楊銘微微皺眉,看了一眼徐紫嫣,然後朝着樑先生回答道,“這次接受任務的是她,我其實不便過多的插手進來的……但如果樑先生能夠考慮我私人的一個條件,我也是能夠以私人的身份幫您把防禦工作做到更周全的。”
徐紫嫣微微愣了一下,嘴角勾起了一絲玩味的弧度。
樑先生更是微微一怔,隨後緊皺着眉頭盯着楊銘,他頓時想起了之前楊銘提起的那件事和那個人,所以他立刻就搖了搖頭露出了苦笑道:“如果你說的是那個人的話,那我是沒有這個特權的……”
楊銘也嘆了一口氣道:“那就沒辦法了,實在是抱歉!因爲我這邊也有着重要的事情忙着,如果不能得到那人的幫助的話,我手下的人手就需要一直用着,因此可能沒辦法分出人力幫助樑先生您!”
這幾乎是赤果果的威脅了,樑先生位居高位,哪能不清楚楊銘的意思,他其實是有些心動的,不過白子兵那個人確實是重要到他目前也沒什麼辦法的,所以他只能無奈的嘆道:“那好吧……還是謝謝幾位今天的幫忙,以後有私事上的問題,可以找我!”
“那我們不打擾了。”楊銘和徐紫嫣同時起身,他朝着樑先生笑道,“樑先生千萬不能讓飛虎隊的人離開這附近了,您的出行計劃和行程這段時間也請儘量的不要以固定的形式進行,這是我能提醒您的,其他的你的特護人員應當會考慮到的!”
“好的,我知道了,我送幾位出去吧……”
說完,樑先生在飛虎隊隊長張勇的陪護下將楊銘等人送出了首府,看着楊銘等人離開,再回頭看了看已經破爛不堪的首府建築,樑先生忍不住身體一震,寒聲朝着身旁的張勇嘆道:“張勇,你告訴我,以你的能力,能做到嗎?”
張勇看了看那些被人力摧毀的痕跡,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搖了搖頭道,“對不起長官!我做不到……但是,我們會以生命的力量捍衛長官你的安全,您可以放心!”
“我真的可以放心嗎?”樑先生苦笑着望向那具被楊銘殺死的屍體問道,“解剖一下那具屍體,我要最詳細、最全面的屍檢報告!”
“yes,sir!”張勇大聲應道,隨後轉身去處理善後以安全防護的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