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天正心想:“這馬上就要進入燕國境內了,還沒有想出一個解決辦法,到底是戰是和呢?”
一時間鍾天正都有些猶豫了,戰的話,眼下邊境這個局勢一是不太現實,二是戰局對沈國並不有利,也許換作以前,鍾天正可能還不在乎,管你們哪個國家打仗呢,只要不影響我自己就行了,但是現在不同了,一是自己的家現在沈國,如果沈國有難,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道理他還是懂得的,如果國破那山河何在?自己的家也就不存在了,這個道理他十分的清楚,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第二就是現在打也沒有什麼優勢,雖然沈括大將軍再不是個東西,但是也是一個守衛邊境的重臣,如今恰逢新敗多事之秋,士兵的士氣肯定大大受到了影響,而這個影響早就傳到陛下的耳邊去了,至今爲止沒有處理沈括大將軍的聖旨,按理來說擅自調兵,可是殺頭的死罪,嚴重的話還要株連九族,即使是死罪可免,活罪也難逃,但是至今爲止也沒有任何的責罰,這就很說明問題了,不是陛下一心想要保沈括大將軍,就是陛下顧全大局,周密思考了許久,暫時不想動沈括這個人,畢竟沈括經營朝堂多年了,有許多的眼線和門生,如果擅自動的話,肯定會傷及根本,如此一來,那國家就更混亂了。
“還是和平爲重吧。”鍾天正腦子裡面暗暗地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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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國使臣的車隊內。
“哎,你說這幾天國內那麼熱鬧,大人知道不知道呢?”驍騎營一隊長騎着馬問着身邊的人。
驍騎營二隊長說道:“應該知道吧,這麼熱鬧了都,不知道就奇怪了,但是就不知道,大人該怎麼辦了。”
驍騎營一隊長說道:“害,咱們也是瞎操心,管大人怎麼做呢,我們只管保護好大人的安全就死了,其他的事情也不是我們能操心的事情,就咱們這智商舞刀弄槍還行,倒是談到深謀遠慮?咱們還是差的太遠了。”
“哈哈哈,說的對說的對,瞎操心了,哎,我問你呀,那要是到了燕國,人家不讓咱們走了怎麼辦?或者說人家把咱們的大人扣下來了,你該怎麼辦呢?”驍騎營二隊長問道。
驍騎營一隊長說道:“哈哈哈,還能怎麼辦?逃跑唄,見事情不妙,扭頭就跑呀,其他的想那麼多幹嘛?自己保命最要緊呀!”
他笑嘻嘻地看着二隊長,二隊長笑了笑,指着他說道:“你不老實呀,說的不是真話,痛快點這麼多年了,我還不瞭解你?你是這樣的人嘛?你那麼的好面子,要是當了個逃兵,這下輩子怎麼活?”
“哈哈哈,你我都心知肚明,咱們的家人,妻子和兒女,都被朝廷派人監視着呢,這就是國家的刑法所在,只要本國的將領和官員,離開國家執行公務,那麼其家人和子女就會被當地的官府厚待,無論是吃喝拉撒,衣食住行,都要好生地伺候着,名爲伺候實際上則爲監視,這在沈國已經成爲了一個約定俗成的規矩了。”
“怕什麼?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咱們只要不幹那喪盡天良的事情,就不會有那種下場,咱們死了何足懼哉?但是咱們的家人可就慘了,他們可就冤枉了,他們犯了什麼錯呢?什麼錯也沒有?大丈夫男兒從軍,不會讓家裡人受欺辱的,要做就要做一條好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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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國飛鳳樓內。
“報告主人,鍾天正使臣大人的馬車旁,周圍五里內,發現了好幾方的勢力,有沈國本國的細作,有我燕國的細作,還有齊國的細作,如果再加上咱們的人,一共有四路人馬監視鍾天正使團的動向。”剛鳳凰彙報說道。
“再談再報,另外儘量不要讓其他勢力發現我們的蹤跡,如果真的發現了,那也就算了,別的勢力,不主動攻擊,咱們也不要輕舉妄動,繼續監視再來報!”燕飛鳳堅決地說道。
“是。”剛鳳凰首領帶人退下了。
“報主人,齊國的軍隊,開始有了異動,分發了糧草,整頓了軍馬器械,似乎有點進軍的意思,目前正在蠢蠢欲動,打探到齊國的軍隊,給每個士兵分發了口糧,近日就有可能軍隊的調動。”另一個首領彙報道。
“再探再報,要深入行營之中,大營之內,當然了,如果情況不容樂觀,就撤下吧,保全咱們的人要緊,大家都是培養多年跟隨我多年的兄弟,我可不影響大家的安全受到威脅。”燕飛鳳說道。
“是,屬下替下屬謝過大人,屬下這就繼續打探,告辭。”
話剛落,此人就消失在了燕飛鳳的面前。
燕飛鳳背過手,此刻她身處在一輛疾馳的馬車中,馬車的目標只有一個方向,那就是鍾天正所在的方向,燕飛鳳就要趕到鍾天正的身邊,陪他走過燕國的這段。
“天正,你一定要等我呀。”燕飛鳳深情脈脈地看着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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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國皇帝書房內。
“陛下,齊國那邊有動靜了,沈國公到了齊國後,用義和利之語,說動了齊國,齊國表示支持沈國公的說法,現在調動了兵力,隨時等待咱們的軍事行動,一旦咱們這邊和燕國開戰,那麼齊國會立即進攻,燕國在齊國邊境的重鎮。”沈公公說道。
沈黃尊眉頭皺了一下說道:“齊國這是無利不起早呀,不過也難得沈國公了,一大把年紀了,還跑來跑去的,此次說動齊國,總算是有功了,吩咐下去,賞!”
“是,陛下聖明。”沈公公笑着下去了。
此刻他的懷中,就有沈國公的人,塞的一千枚銀幣,雖然錢不是很多,但是拿的足夠安穩,最重要的是,誰也不愛錢呢?幹嘛跟錢過不去呢?大家又都不是傻子,只要陛下不發話,那麼說幾句好話也無妨呀,這下不就可以賣個人情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