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利劍叫囂着王明江不敢抓他,眼睛都有點發紅了,今天晚上栽在一個年輕警察手裡,他憋屈的慌。
王明江走過去說:“張處,我不是抓你,是要求你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明天就放了你。”
張利劍梗着脖子說:“不行,你現在必須把我放了。”
王明江笑呵呵滴解釋:“現在可不能放你,德剛有涉黑的嫌疑,我們調查一下,你和他一起來的,現在放了你,你肯定會通風報信。”
張利劍說:“你抓我已經是犯法了。”
王明江說:“犯什麼法啊,我只是請你去我的辦公室休息一個晚上,別人問起來,就說我們打牌玩通宵了。”
張利劍冷笑:“王明江,你等着吧,得罪我有你好果子吃。”
王明江給了張利劍一拳,這一拳猛地擊在張利劍的肚子上,疼的他差點背過氣去,臉色蒼白,就是說不出話來,嘴張了張最後什麼話也沒說出來。
王明江說:“張處,休息一會兒,你操心的事情太多了。”
把兩個人帶出酒店大門,盧偉騎着垮鬥摩托車停在了酒店門口。
把爛醉如泥的德剛和張利劍兩人塞進垮鬥裡,盧偉問:“回去怎麼審?”
王明江說:“審啥呀審,回去把他們拷在桌子上睡覺去吧。”
盧偉聽了他的話,沒說什麼,一切遵照命令執行,把兩個人都帶回了派出所。
酒店門口,曹採蓮顯得憂心忡忡。
“把他們拷一夜就得放他們出來,明天他們只會更猖狂。”曹採蓮說。
“誰說的,我們去德剛家調查調查。”王明江微笑的從口袋裡掏出一串鑰匙,那是他從爛醉的德剛身上搜出來的。
“王天兵。”王明江說道。
“有。”王天兵回答。
“帶我們去德剛家調查。”
“是。”王天兵挺直了胸脯說,信心十足。
曹採蓮恍然大悟,說:“好啊你們,早就開始偵查他了是不是?”
王明江說:“既然要抓人,就得全面一點。”
這幾天,他打算要對德剛調查,已經派王天兵跟蹤調查德剛有些天了,他住在什麼地方,幾點回去,幾點出來都有詳細的記錄。
曹採蓮開着特警隊的車送他們去德剛的住處。
這是市政府的一棟家屬院。
特警隊的車開過來的時候,門口的保安哪有敢阻攔的,一看上面寫着特警,立刻放行了。
車子在二單元停了下來,王天兵帶着他們去了801房間,這是德剛的固定住所。
鑰匙很順利地打開了門。進了房間,裡面裝修的富麗堂皇,地板都能照的見人影。
屋子裡的傢俱都是名貴的木材打造,一進來能聞到撲鼻而來的木香味。多寶閣上擺放着古董、玉器、金佛什麼的,價格不菲。
王明江走進來轉了兩圈說:“他媽的,真腐敗,連浴缸都是白玉的。”
曹採蓮也說:“就是,要這麼奢侈幹什麼。”
王天兵則開始翻箱倒櫃的搜查,一旁的聶軍不斷的提示他小心一點不要翻亂了,儘量保持原貌。一邊說,一邊拍照。
“咔嚓,咔嚓。”屋子裡閃光燈閃個不停。
“王所,發現真傢伙了。”王天兵興奮地說。
幾個人走進書房,在書房的一個櫃子裡面,有十多把槍,都是塑料袋封口,還沒有啓開包裝。
王明江說:“私藏這麼多槍械就夠他喝一壺的了。”
聶軍一個勁兒的‘咔嚓咔嚓’拍照。
隨後,他們又在書房裡發現了大量的現金,根本就數不過來,看上去有五六十萬多,這年頭,絳州市普通工人年薪才一萬多多,好一點的單位兩萬多,五六十萬,那是數額特別巨大。
王明江說:“明天讓這小子在搜查證上籤個字,我們都的把現金搬走。”
聶軍說:“對對,一定要有搜查證的,不然我們沒法向上面交代。”
王明江說:“走吧,有這些證據,德剛還的呆一段時間才能出來。”
幾個人出來,看了下時間是夜裡的十二點多了。
曹採蓮問:“就這麼回去?”
王明江說:“回去幹啥,我去歌廳找幾個桑朵玩玩。”
曹採蓮瞪了他一眼,說:“真不要臉,代小婉不是喜歡你嗎?你和她玩多好。”
王明江說:“那多沒意思,還是歌廳好玩。”
曹採蓮給了他一拳:“滾吧你,看把你能的。”
王明江說:“我去*,你們別跟着呀!”
曹採蓮和聶軍幾乎同時問:“那我們幹什麼?”
王明江說:“抓捕啊。”
曹採蓮說:“我終於明白你的意圖了。”
王明江說:“我們的警力有限,這次行動要靠你們特警隊來完成了。”
曹採蓮想了想,說:“我的請示一下大隊長,沒有他的命令,我不敢行動。”
王明江笑呵呵的說:“放心吧,我已經和梅大隊長商量過具體的抓捕方案了,你給他打個電話就行。”
曹採蓮看了他一眼,說:“你辦事真周到,服了。”說完,拿起手機,叫特警隊的人開始行動。
王明江來到了‘愛情灣’歌廳,看場子的只有黃毛和幾個兄弟,老大川勝已經走了。
黃毛熱情的接待了他。
包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王明江不放心,叫了兩個陪酒的女孩。
王明江問:“川勝去哪兒了。”
黃毛心領神會的說:“川哥玩累了,回家睡覺去了。”
王明江問:“你們兄弟們都在歌廳?”
黃毛說:“可不是嘛,今天新來了幾個桑朵,這幫人都是偷腥的貓聞到了魚的味道,都沒有走呢。”
王明江掏出一疊鈔票,足有一千多元,這已經是鉅款了。
他說:“把新來的姑娘們叫過來,也把弟兄們叫過來,大家樂一樂。”
黃毛看了他一眼說:“王哥,你最好是脫了*在樂,不然兄弟們樂不起來。”
王明江尷尬地笑了笑,說:“你看我給忘了。”
兩個陪酒的桑朵吃吃的笑着,剛纔王明江一身*走進來,讓她們兩個陪酒,她們兩個人都提心吊膽的,不知道該怎麼陪。
主動吧,怕他給抓起來;不主動吧,也不行,等着他捏一下什麼的,他也沒有這麼幹。
王明江說完,脫了*,只穿一件白襯衣。
黃毛說:“這才叫警匪一家親嘛!我叫兄弟們過來。”
不一會兒,黃毛就把執勤的兄弟,沒事幹賴着不走的兄弟都叫了過來。
王明江算了一下,有十二個人,這些人都是歌廳的打手,川勝的手下,有的人腰裡明晃晃的彆着手槍,很是威風。
王明江他們都見過,派出所的警察,和川哥熟悉,大家也都認爲他是自己人。
王明江說:“川勝那小子不夠意思,來了新姑娘也不和我說一聲,你們打算自己獨享啊?”
哈哈哈……十幾個人都大聲笑了起來。
王明江說:“今天晚上我請客,川哥不在,我們大家樂呵樂呵,大家能不能給我這個面子?”
一個小弟說:“王哥,我可喜歡和你們警察做朋友了,你來就是給我們的面子。”
另一個肥頭大耳的叫肥哥的說:“就是,我也願意和王哥樂呵樂呵,只是我在執勤,萬一有人鬧事,川哥的把我腦袋當球踢。”
他的話讓衆人爲之一笑。
王明江說:“執球個勤,你們都有傢伙,有人鬧事也不怕。”
黃毛說:“肥哥,我肚子疼,喝不了酒,要不我替你們執勤去?”
肥哥說:“那感情好,你小子啥時候變的這麼懂事了。”
王明江拍着黃毛的肩膀說:“那辛苦你了兄弟,一會兒我讓一個姑娘給你揉揉肚子就好了。”
衆人又是大笑。
黃毛嘿嘿的跟着笑,也不知道說什麼一個勁點頭,要了肥哥的槍就走出了包間。
王明江吩咐服務生,“還愣着幹什麼?果盤,啤酒,什麼好上什麼呀!”
服務員慌忙點頭,說一直等着他點單。
王明江說:“還有,讓姑娘們快點過來喝幾杯。”
片刻,包間的門開了,進來五六個姑娘。這幾個都是新來的。
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年紀,個子高挑,身材細柳,穿着開叉快到咯吱窩的裙子。
王明江說:“姑娘們,按理說你們辛苦了一白天晚上該休息了,但是呢,外面的人照顧好了,我們自己家裡的人也得照顧照顧不是?兄弟們看場子也挺不容易的,今天晚上我請客,你們晚點下班,陪我們玩玩。”
肥哥聽了他的話非常感動的說:“王哥,還是你瞭解我,比我媽都瞭解我,我媽常說場子裡的姑娘最好不要動人家,你說這麼漂亮,他媽的能不動一下嗎?”
姑娘們臉上露着微笑,有些剛入行的還有些緊張,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王明江說:“兄弟們,一人領一個,她們呀只會說悄悄話。”
衆人鬨笑,都過來搶人,肥哥很仗義的把一個身材最好的塞給王明江,他則和一個小弟兩人要了一個,要不然不夠分的。
王明江裝作不客氣的樣子,把姑娘拉過來,那個女孩看了他一眼,羞答答的問:“大哥,我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