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江沒理會她,他踩着一個簡易梯子上了瞭望臺。
站在這裡,大海盡收眼底。
“茱莉,我們應該去大海里面和鯊魚玩玩,海邊上有一艘汽艇。”他很有興致地道。
“我喜歡坐在你身後感受那衝擊海浪的刺激。”茱莉大聲地道。
“別忘了帶上望遠鏡。”
“你等我啊!”茱莉聽他有興趣玩兒比自己有興致都高興,忙着去屋子裡找望遠鏡去了。
兩人離開別墅,向着那一片屬於他們的私人海灘走過去。
海邊停靠着一輛高檔汽艇。
他發動汽艇向大海深處駛去。
海浪、沙灘、汽艇、美女,構成了一副絕美的度假盛景。
在茱莉的尖叫聲中一路向着大海駛去。
浪花飛濺,幾隻海豚高高越出海面,海水打溼了他們的身體,茱莉緊緊抱着他的後腰,感覺到無比幸福!
她默默地想,這樣的生活要是每天都有該多好啊!
她好想得到那一百萬賞金,今後就可以這樣無憂無慮過退休後的生活了。像她們這種職業工作時間都很短,到了五十歲就可以退休享受下半生了,政府給的待遇都不錯再加上賞金百萬,那就是錦上添花了。
開累了就停下來關掉汽艇,任其在海中自由飄蕩。
兩個人躺在船艙內望着天空感受這這份寧靜。
“真想一輩子都過這樣的生活啊!”茱莉深有感觸地道。
“會有那麼一天的,你這麼拼命將來一定會的過很好的。”王明江說。
茱莉靠在他的身上,感受着和煦的微風吹拂着臉龐。
不由地閉上了眼睛,暖暖地太陽的照耀下不覺有一些睏意,
不一會兒茱莉竟然睡着了。
王明江見她睡了一個人沒什麼意思,拿着望遠鏡四處看風景。
忽然,他看到了一棟私家別墅一個美女很不錯。
那個美女穿着嫩黃色比基尼,臉龐長的非常動人,是那種典型的中東美女,只是這樣女人在街上都蒙着面紗很少有人能看到她真實的容顏。
這不不容易看到自然要多看幾眼。
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看到一個男人出現了,那人只穿了一條短褲,把那個美女從身後攔腰抱住,兩人卿卿我我很是親熱。
王明江把鏡頭對準那個男人調了一下焦距,把男人臉龐拉近一些,軍用高倍望遠鏡要看到清楚的圖像是很容易的。
當把鏡頭拉近的時候,他吃了一驚。
這個人他竟然認識。
就在王明江海邊度假的時候,遠在萬里之外絳州卻不太平靜。
他莫名其妙失蹤以後,張費的家人一直惦記着他,意圖將他置於死地。
張費的老婆田翠花經過多方打聽,知道王明江已經在絳州監獄神奇失蹤了,她的家族把這個奇異現象解讀爲王明江通過關係給自己開脫。或者早已離開監獄過上了保外就醫的生活。他們怎麼可能讓王明江如此逍遙呢!
張費家人先是通過一家媒體刊發了一篇文章,文章大意是王明江一個殺人犯通過各種關係把自己開脫,逃脫了法律對他的懲罰。
這篇文章等在當地一家小報後引發很大的反響,田翠花趁機拉了一幫人扛着條幅堵在市警察局大門口討要個說法。
市局一把手劉琪爽氣的暴跳如雷。
她壓着氣見了鬧事領頭人田翠花,這是一個粗腰打臉的中年婦女。
田翠花在外人面前囂張不可一世,見到劉琪爽卻不敢造次。
一進門哭哭啼啼地說:“劉局,您要爲我做主啊!我老公死的不明不白,到現在殺他的人卻逍遙法外,這讓我們當家屬的心裡可難過了!”
劉琪爽板着臉說:“你以爲你老公是好人嗎?他製造了兩次交通事故陷害兩任局長,和當地黑勢力勾結,霸佔煤礦,欺男霸女,欺行霸市,判他十次死刑都夠夠的。”
田翠花愁眉苦臉地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既然是嫁給了他就得給他個公道。不管我老公生前多惡不也死了?而且是被王明江打死的,他就應該承擔法律責任。”
“劉琪爽冷笑道:“沒想到你還挺懂法的!”
“劉局,不瞞您說,我最近對刑法研究的很深,我覺得都可以和法學教授探討了。”田翠花得意地道。
劉琪爽瞪了她一眼,說:“我奉勸你一句以後不要鬧了,王明江的事情現在是絕*理,我們也不能過問,別說你一個局外人了。”
田翠花不屑地說:“什麼絕*理,就是你們內部人搞鬼,把他秘密送出去了,王明江說不定在哪兒逍遙呢!劉局,您要是不管,我就每天大街上招搖過市打橫幅,報紙上鳴冤,過幾天我還要去首都上訪呢!我就不信普天之下沒有公道說理的地方。”
劉琪爽冷笑:“田翠花,我勸你好自爲之,別把自己也搭進去就麻煩了,你們張家現在進去好幾個人了吧?”
“劉局,我也告訴您,我就不相信絳州的天能永遠黑到底,我即使進去也有晴天昭雪的那一天。”
“看來你還挺有一套道理的。”劉琪爽面對這麼無理取鬧的一個女人真有點無可適從了。她的心裡隱隱的升騰起一種要抓人的慾望。只是還在忍着。
與此同時,代小婉這幾天心情也不好過。
房子已經裝修好了,之前王明江淘來的那些紅木傢俱都放進了新家。她拍了很多照片想給他看,只是王明江已經沒有了音訊。
代小婉瘦了很多,每天鬱鬱寡歡,沉默寡言。班也不上了。她請了長假,她的了抑鬱症,醫生說需要調理一下,這個週期也許很長。
代小婉很少來新裝修的房子,每次來她都覺得難過。這麼好的房子,沒有了心思收拾沒有了人氣,即使裝修在高檔豪華,也不過是冷冷清清,死氣沉沉,讓人高興不起來。
這段時間,她一直住在家裡,接受醫生的藥物和心理的疏導。
她媽媽王荔也跟着請了假在家裡專職陪她。
一轉眼,代家就從以前和睦安定的家庭變成了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家庭。家裡沒有了樂趣,沒有了笑聲,家裡的一切都圍着代小婉這個病號轉。
田翠花在絳州市天天鬧騰,自然代家人也有所耳聞。
代玉特意給劉琪爽打電話詢問此事。
代玉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劉琪爽面前正站着要鬧到底的田翠花。
代玉說:“劉局,那個張費的老婆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看報紙上都登出了不利於王明江的消息,這是誰辦的報紙?誰允許他們這麼登的?這件事一定要嚴查到底,對於那些沒有確鑿證據就亂刊發文章的報紙要嚴查。”
“是,代書記,我一定要嚴肅處理這件事。”
代玉繼續說:“還有那個張費的老婆,天天在絳州鬧事,不分青紅皁白,明江的事情是絕*理,現在不能曝光他的行蹤,她這樣鬧騰讓一些打探情報的人知道了會不會影響王明江的安全?我覺得你一定要把這件事重視起來。”
“代書記,我已經在考慮了。”劉琪爽面容嚴肅起來。
兩人又說了幾句後,劉琪爽放下了電話。
田翠花還在哪裡喋喋不休。
劉琪爽一拍桌子,眼睛一瞪,道:“夠了,你給我閉嘴。”
田翠花一下子愣住了,剛纔還很客氣的劉局一下子就變了臉。
“劉局,您堂堂大局長怎麼能和我們這些人生氣呢!您要給我主持公道的。”田翠花膽怯地道。
“田翠花,我本來是想放你一條生路,結果你不思悔改繼續鬧騰,我看你還是不要走了,免得出去給我惹麻煩。”
田翠花冷笑:“劉局,你該不會是和王明江穿一條褲子想把我抓進去吧?難道絳州就沒有一塊晴天了嗎?天下的烏鴉都是一般黑嗎?”
劉琪爽沒理會她,拿起電話打了出去。
沒過一分鐘辦公室門口就多了兩個全副武裝的警察。一進來不由分說把要過來抓劉琪爽臉的田翠花強行帶走了。
“劉琪爽,你不得好死,你會遭到報應的。”田翠花大罵。
“先把她關起來,等我好好審問審問。”
是個人都有點小問題,更不要說田翠花了,劉琪爽絕對有理由把她關了一兩年的。剛纔她是一忍再忍。
把她帶走後劉琪爽感覺安靜了好多,靜下心來給新聞出版部門打電話,要求他們嚴查哪家隨便亂髮文章的報社。
警局大門。
沒有了田翠花帶頭,門口舉橫幅的人被警衛一通驅趕一鬨而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