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偉第一次得罪了物資部老大牛奮鬥後,牛奮鬥對這傢伙十分厭惡,那厭惡的程度不亞於厭惡一坨臭狗屎一樣,腳踩上去嘴裡就罵八代祖宗。
本來紀偉是新來物資部的員工,理應安排辦公桌椅,給他一個能辦公的座位,這也是人力資源部要辦的事。
人力資源部給紀偉同志找了一套舊辦公桌椅,結果還被牛奮鬥給回絕了,牛部長說物資部辦公室地方小了,擺四張辦公桌正好,再擺一張就沒有了空間。
而爲紀偉辦理辦公桌椅的正是沉魚落雁兩姐妹,她們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張一米的小黃桌,這張辦公桌與物資部的辦公桌不配套,顏色更是不一樣,這可是黃色的呢。
牛部長說不用了,沉魚落雁兩姐妹還挺爽快,既然用不着,那這張桌子就歸本姐妹了,我們正好搬回宿舍當梳妝檯用,上面放一個大鏡子梳妝打扮,這可是最好的用處。
沉魚落雁兩姐妹又問牛部長,辦公桌用不着是不是給紀偉同志放一把椅子,他也好有一個坐的地方。
牛奮鬥當然一口回絕了兩姐妹,放把椅子那更不諧調了,那成何體統的啊,既然桌子都不放那椅子就無須再要。
沉魚落雁兩姐妹對牛部長嫣然一笑:“牛部長啊,本姐妹是替部長所想呢,你可以不給這位新同志安排桌子,但是你可以放把椅子,只要讓他在你辦公桌前面一坐,你牛部長立馬就有一種當法院審判長的感覺,你就隨時都可以居高臨下地審問這位新同志,包括你物資部的幾位同志,更有甚者是那位姓高的傢伙啊,他就是天生長得賊眉鼠眼,誰看見他一面就知道他是古上蚤時遷的後代,部長就應該天天審問他。”
沉魚落雁兩姐妹的嫣然一笑,牛奮鬥哪受得了啊,他欣然接受了兩姐妹的意見,讓兩姐妹將這把椅子安排進了物資部裡面。
這還是一張鐵製的無靠背的椅子,與其說它是把椅子不如說它是一把老虎凳呢,這兩姐妹是要讓物資部的人坐老虎凳。
物資部老大牛奮鬥不但不讓給紀偉安排辦公桌,他連紀偉這傢伙的姓名都沒問,既然連姓名都沒問,其他方面就更不用關心了。
當沉魚落雁兩姐妹把那把老虎凳放在牛奮鬥辦公桌對面時,物資部的人都瞪着眼睛看着兩姐妹,就像看兩個奇葩一般,這真是人力資源史上最奇葩的姐妹了,沒見過給員工安排老虎凳的呢。
“沉魚落雁,你們這是給誰安排老虎凳啊?”
王上樑卻是一臉的燦爛笑容,這個姑娘可是聰明得很,她能從沉魚落雁兩姐妹的臉上看出端倪來。
“上樑姐,當然是給欺負你的人安排老虎凳啊,我們姐妹可不會給上樑姐安排老虎凳,上樑姐這麼優秀的姐,那肯定會坐老虎椅,當壓寨夫人呢。”
“滾你們的吧,你們才當壓寨夫人呢,你們還當矮小虎王英的壓寨夫人,本姑娘就知道你們沒安好心,肯定是想給某人當老虎凳了。”
王上樑說這話就拿眼睛斜高峰,這意思最明顯不過了,她對高峰同志還是醋意大發。
“哎喲喂,沉魚落雁啊,你們這老虎椅是給本帥哥準備的吧。”
紀偉與熊二偉提着褲子進了物資部,這兩位偉哥一見如故了,幾乎是相見恨晚呢,他們現在好得像一個人,幹什麼事情都是形影不離,
就連上廁所都同進同出,這不他們剛纔從廁所裡出來,褲子的拉鍊還沒拉上呢。
見到沉魚落雁兩姐妹擺放在牛奮鬥辦公桌前的那把老虎凳,紀偉與熊二偉兩位偉哥高興得都躥起兩米多高,就像那鄉村愛情裡的趙四一樣躥。
“等會兒,你們兩個好歹也注意一下形象,你們的大門還沒關呢,這裡可是有女同胞啊。”
物資部裡是美女集會的地方,每天都會是美女如雲,項目部的這麼多美女同志,天天都會像開美女會一樣來物資部集會幾次,尤其是上下班的時候,那幾乎都圍在物資部裡。
項目部的美女衆多,物資部的王上樑,出納員張愛青,預算員鞏小北,操家兩姐妹,郭麗麗與曲浮萍,冷豔與左開門,楊貴妃與常娥,吉如意與任性,再加上沉魚落雁兩姐妹。
當然,有時候還有外面的美女加入,女警王曉月,女交警顏如玉,一姐梅瑰,還有武警戰士文成公主,還有護士刁小嬋,以及少婦馬蘭花,還有那白富美的妹妹白天姑娘。
項目部的人都稱物資部爲花園,那真是滿園的春色關不住,都盼望着枝枝紅杏出牆來,可是左盼右盼都沒別人的份,有且只有高峰那貨的份。
看着滿園子的春色,卻只能遠觀,而不能伸手去折,這種羨慕嫉妒恨就是一種痛苦,一種無以明狀的痛苦。
物資部現在就有好幾個美女呢,張愛青與郭麗麗,鞏小北與楊貴妃,她們都在這裡喝咖啡聊天,就像她們每天的早課一樣。
當然,泡咖啡的人,卻是高峰這位帥哥,高峰自嘲自己是古時候的小二,是新時代的服務員,美女們都譏諷他是小三。
這麼多的美女在,那肯定要注意形象了,這兩位偉哥褲子拉鍊沒拉上,就躥進物資部裡面那成何體統,高峰就拽着兩人的胳膊讓他們把“大門”關上。
“高兄弟,你好人做到底,送唐僧送到西,你就幫我們把拉鍊拉上吧。”
兩位偉哥屁股往前一挺,將兩扇大門挺到高峰的面前,高峰一人呼了一巴掌罵道。
“去球吧,我還送你們到西天呢,你們自己的大門自己關,本帥哥纔不願意關你們這臭氣熏天的大門呢。”
“哼,高兄弟,你就從來不是一個好兄弟,你不幫我們關大門,那我們互相幫助了。”
紀偉還認爲高峰不是他們的好兄弟,是好兄弟的話就得互相幫忙,這兩位偉哥就是好兄弟,他們互相幫忙,兩個人互相拉拉鍊,還喊着號子呢。
“一二三,一二三,一二三四五六七。”
“啊,不好了,我們拉過母了,我們把拉鍊徹底拉崩了。”
這兩位偉哥互相喊着號子拉拉鍊,同時也是用了很大的力氣,這號子本來就是爲了煥發出爆發力而喊的呢,結果兩位偉哥用力過猛了,把他們的拉鍊徹底拉崩了,他們驚得尖聲大叫起來。
“我查啊,這下子徹底糗大了,我們不但發現把拉鍊徹底拉崩了,我們兩兄弟還發現今天沒穿內褲呢,這不是徹底城門失守了啊,這不是徹底春光乍現了啊!”
兩位偉哥拉鍊拉崩的以後,又接着發現了新的情況,他們又躥起多高來大喊大叫,嚇得物資部聚集的那羣美女驚慌失措,一個個拔腿而逃,弄得端着手裡的咖啡灑了一地。
“熊二偉,紀偉,你們兩個大流氓啊,你們竟然在我們面前不關大門,而且還不穿內褲啊,幸虧我們姐妹眼睛閉得及時呢,要不然那還不知道見到什麼怪物了。”
衆美女驚慌失色,高峰還笑道:“美女們,熊哥同志那是經常不關大門,他也幾乎不穿內褲呢,你們不覺得習以爲常嗎,而且你們也從未發現什麼吧,因爲熊哥穿不穿內褲都看不到啥子春光。”
“高峰,你就是一個大流氓,你才習以爲常呢,你才穿不穿內褲都看不到啥子春光呢。”
高峰的話剛說完,美女們的咖啡就像潑水一樣潑過來,沒想到高峰這貨早有預料,及時閃身躲到兩位偉哥的後面,那些咖啡全部都潑在兩位偉哥的身上,尤其是褲襠裡面全部都潑上了。
“美女們,有你們這樣嫉妒我們褲襠的嗎,看你們把我們給潑的都溼透了,我們平常想蹭你們半包咖啡,你們左右都不同意,今天這麼大方餵我們的褲襠啊。”
兩位偉哥真是人才,他們那偉瑣的樣子,讓衆美女都無語了,她們又結伴去了商務部。
美女們離開後,兩位偉哥搶起了沉魚落雁姐妹安排的老虎凳,最終搶了半個小時,兩位偉哥也沒能分出輸贏。
還是高峰給他們出了個主意,用剪刀石頭布決勝負,兩人輪流坐這老虎凳,兩位偉哥果然照章行事,用剪刀石頭布輪流坐老虎凳。
兩位偉哥輪流坐了一個小時,他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好象這把凳子有些問題。
“高兄弟,我們兄弟倆感覺出問題了,這好象不是老虎椅,這好象是老虎凳啊,我們好象不是在坐山大王的老虎椅,而是坐着囚犯的老虎凳啊。”
高峰早就捧腹大笑不已,這兩位偉哥一直打鬧,他就一直被惹得大笑不停,他們也是太逗了,就好象那三歲的小孩智力一樣。
“哈哈,兩位偉哥,誰跟你們說這是老虎椅啊,這本來就是老虎凳的啊,沉魚落雁的意思就是讓我們坐老虎凳呢,沒想到兩位偉哥卻樂此不彼。”
“我查啊,高兄弟,我們可是上當了啊,上了那沉魚落雁姐妹的當啊,我們得找這兩姐妹要個說法。”
紀偉一聽高峰的話,他就從老虎凳上蹦起多高來,他蹦的太猛了絆倒了老虎凳,把自己的嘴巴還磕出了血,他也全然不顧,踉蹌着衝出物資部要找沉魚落雁兩姐妹算賬。
紀偉衝到物資部門口時,就被熊二偉一個飛撲抓住了雙腳,熊二偉也是撲得過猛,把自己的嘴巴撲出了血。
“紀兄弟,你別去找沉魚落雁姐妹,本熊哥看這裡並不簡單,這裡面大有文章啊,真正的幕後指使人並非沉魚落雁姐妹,還是另有其人的呢。”
紀偉被熊二偉抓住雙腳,他自己也沒來得及收回腳步,身子仍然向前跑,被熊二偉抓住的一瞬間,他也撲倒在物資部的門口,剛纔是下嘴脣磕出血了,這次是上嘴脣被磕出了血。
紀偉吐出了兩口血:“熊哥,看在你英勇救本兄弟的份上,那本紀哥就不去找兩姐妹了,本紀哥被磕出血後,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這老虎凳後面大有文章,幕後指使人真是另有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