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長時間沒見王曉月了,高峰想起了她,正準備開車去派出所瞧瞧王曉月去,高峰剛坐進汗血寶馬車裡,王曉月就站在他的車門外了,人還真就是神奇,還就不能唸了,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高峰見到王曉月呲着大板牙開心地笑:“老妞,我們倆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我這正想着老妞準備去派出所看你,沒想到老妞就出現在我眼前了,是不是老妞也想起了我啊!”王曉月一本正經面無笑色一指高峰的鼻子:“
高峰,少給本姑娘嘻皮笑臉的,也少開口閉口老妞老妞的,誰是你老妞啊,你想得到美,我就見不得你油嘴滑舌的樣子,誰願意想你啊,你就少臭美吧。”
高峰繼續笑着:“老妞,你那口氣應該改一改了,對待我怎麼是一貫用對待犯罪分子的口吻啊,我可不是你的犯人啊,我可是你的男朋友啊,我的第六感最靈的啊,怎麼我一想你,你就比那曹操還有速度啊,就立馬出現在我的眼前啊!”
王曉月已經上了高峰的車,坐在副駕駛室裡仍然面無笑意,那模樣嚴肅得比審犯罪分子還要威嚴:“哼,高峰,你就說對了,你現在就是本姑娘的犯罪分子,對待你就跟對待犯罪分子一樣,想當我男朋友你門都沒有,別給本姑娘嘻嘻哈哈,趕緊開車跟本姑娘走一趟。”
高峰問:“曉月,跟你走一趟往哪走啊?”王曉月瞪了高峰一眼:“哼,少費話,看着本姑娘的手指,本姑娘讓你往哪走你就往哪走,也請閉上你的臭嘴少給本姑娘囉嗦,本姑娘不喜歡聽你囉哩吧嗦的。”高峰看向王曉月的手指,他又樂了:“曉月,你這手指可是一級漂亮啊,這可是我見到最漂亮的手指了,我就搞不清了,你那手指怎麼長的啊,怎麼就這麼漂亮啊!”
王曉月又將眼睛瞪圓了:“高峰,誰讓你看本姑娘的手指了,本姑娘讓你看手指的方向,本姑娘往哪指你就往哪開就中,閉上你的狗眼別瞎看。”高峰又道:“曉月,你讓我閉上狗眼,那我還怎麼開車啊!”
高峰自稱狗眼,王曉月破涕爲笑了:“哈哈,那本姑娘就不管了,狗想怎麼開就怎麼開吧!”高峰答道:“好嘞,那主人就坐好了,我這隻狗可要飈車了。”
高峰猛然發動汗血寶馬車,汗血寶馬車躥了出去,險些把王曉月的腦袋撞上擋風玻璃了,氣得王曉月大罵:“高峰,你就是一隻瘋狗啊,有你這樣開車的啊,撞了本姑娘我可饒不了你!”
高峰順着王曉月的手指往前開車,一路到了曉月市的曉月大商場,王曉月才讓他停下來,王曉月下車後,高峰追着她的屁股問:“曉月,你上次從裡到外,內褲都買過了,那才穿了不長的時間呢,你就別再買衣服了,那樣多浪費的啊!”
王曉月白了高峰幾眼,鼻子哼哼着:“哼,你想得太美了,誰跟你買衣服,本姑娘就那麼愣不清啊,你是什麼玩意啊,本姑娘非要跟你買衣服,本姑娘告訴你吧,上次給你買的衣服,那是因爲上次同學聚會你幫了本姑娘的忙,還有本姑娘就瞧不得你一天到晚穿那身海洋迷彩服,本姑娘還告訴你,你這身衣服那是替你買的,不過錢你得給本姑娘,等你發了工資把這衣服的錢給本姑娘,你以爲本姑娘白買啊!”
聽完王曉月的話,高峰的嘴巴里一連蹦出好幾個驚歎號:“啊,啊,啊,曉月,還有你這樣的啊,你買的這套衣服還要給你錢啊,想當初要是讓我自己買我纔不買這麼貴的衣服呢,就那內褲都兩百多啊,都成了金內褲,可夠我買十幾條內褲啊!”
王曉月一指高峰:“高峰,有你這樣的人啊,你還像個男人不,你還想得了便宜又賣乖啊,穿了衣服還不想給錢啊,你這就是耍無賴啊,那好本姑娘錢也不要了,你現在把衣服脫下來給本姑娘。”
高峰嘻嘻道:“曉月,這可是大商場啊,人來人往的啊,怎麼好脫衣服啊,回頭我再脫給你好不。”
王曉月把眼一瞪:“不行,現在就得脫!”王曉月來勁了,非要高峰把衣服脫下來,還親自動手扒高峰的衣服,將高峰的上身都扒光了,只剩脖頸上一條領帶,然後夾着衣服王曉月上了商場大樓,商場的人都像看耍猴的一樣看着光着上身的高峰,他是出盡了洋相。
王曉月買完了東西,出了商場的大門才把衣服扔給了高峰,這次王曉月沒有買衣服,而是買了不少的禮品,好幾大包呢,有上檔次的茶葉,還有幾條好煙,還有婦女用的***,還有一套高檔化妝品。
看來王曉月是要去看人送禮啊,這看的人還是一對中年男女呢,高峰有些疑惑又問不出所以然來,王曉月根本就不答理他,對他是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好像就是一對仇人一樣。
高峰又順着王曉月的手指開着車,來到了一個小區,小區的門牌寫着曉月市公安局家屬樓,這曉月市公安局家屬樓還是那老式的樓房,七層的老樓房,房屋有二十多年屋齡了。
車子開到公安局家屬樓第三幢第三單元停了下來,王曉月下車後讓高峰提着這些禮品盒,高峰提着禮品盒就問:“曉月,你是不是帶我來看你父母啊!我都沒有準備啊,我好緊張的啊!”
王曉月回答道:“對啊,就是帶你來看我父母的啊,你這傢伙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你也有緊張的時候啊,把你第一次脫本姑娘衣服的勁頭拿出來。”
王曉月大步流星上了五樓,高峰緊跟在她的屁股後面,高峰還一直想呢,這王曉月一家挺低調的啊,她老爸可是曉月市的公安局老大啊,還住在這種八十年代蓋的家屬樓裡啊,還住這麼高呢,恐怕他們都住了二十多年了吧。 Wωω◆ T Tκan◆ CΟ
也難說啊,現在的官員越是當得大越是低調,聽說有一個地方的公安局局長就低調得不行,每天騎着自行車上班呢,結果犯事以後在他家裡查出了一個億的現金。
王曉月的老爸也許跟那公安局局長差不多的人物,說不定他家裡就私藏了不少的現金,也說不定他們在外面還有別的房產呢,甚至什麼國外都有不少的不動產呢。
高峰覺得這樣想自己未來的岳父是不是覺得心裡有些齷蹉,看王曉月的爲人她父親也肯定是個不錯的人,也是一個清廉的官員呢,兩袖清風的好官啊。
走進王曉月的家裡,高峰就覺得公安局局長的家裡跟普通人的家裡一樣,簡簡單單的裝修,三室兩廳還沒到一百個平方,不過家裡收拾得非常乾淨,窗明亮幾,一塵不染。
今天是星期六,王曉月的父母都在家裡,看到王曉月的父母,高峰就對王曉月爲什麼長這麼漂亮有了根據了,因爲王曉月的母親漂亮父親帥氣,種子這麼優良,自然釀造了一個美若天仙一樣的女兒了,王曉月臉相像他父親,她的眼睛又像她母親,集合了兩個人的優點。
對於高峰的來訪,王曉月的父母並不是太熱情,王曉月介紹完,王曉月的母親正眼都沒看高峰一眼,坐在沙發上動都沒有動一下,只是王曉月的父親打了聲招呼,起身讓高峰坐下來。
高峰的屁股剛沾到沙發上,王曉月的母親就問話了,她的口吻也彷彿跟王曉月對待高峰一樣,一種審問犯人的口吻,趾高氣揚。
“小夥子,家裡幾口人啊,父母幹什麼工作的啊,房子買在哪啊,你哪個大學畢業的啊,你現在幹什麼工作啊,家裡有車沒有啊,現在拿多少錢一個月啊?”
就像連珠炮一樣,向高峰發射過來,高峰正襟危坐一一回答了王曉月母親的問話:“阿姨,我家裡四口人,父母都下崗了,母親沒有工作,父親在一個小區當保安,家裡沒有買房子住在棚戶區裡,我沒有上過大學,只是高中畢業,家裡也沒錢買車子,我現在在新月集團裡當材料員,工資還不到四千塊錢。”
高峰還沒完全回答完,王曉月的母親就騰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臉色陡然變了,一臉地瘟色,指着王曉月氣不可耐地說道:“王曉月,你聽一聽啊,家裡沒房沒車,還住在棚戶區裡,母親不能工作還要靠藥物維持,父親就當一個小保安,他自己還沒有文憑,如今都什麼年代了,大學生多如牛毛一樣,大街上隨便一抓一大把,他連大學都沒上就一個高中畢業生,他簡直就是一個文盲。
現在在什麼月集團當材料員,工資還不到四千塊錢,那他猴年馬月才能買得起房子買得起車子啊,他的一生就定死了,幹到死都是一個小材料員,都沒有什麼出頭的日子。
王曉月,我就搞不清楚了,這麼多優秀的男孩子追求你,有廳長的公子哥,還市長的兒子,你都沒能看中,偏偏看中這麼個下三濫的人,有什麼沒什麼,簡直就是一個三無產品。
王曉月,老孃現在鄭重其事地告訴你,他想當你男朋友,他想娶你做老婆,在你老孃這裡連門都沒有,老孃堅決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