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瑰與王曉月這羣美女剛進舞池還沒扭到兩分鐘,就被一羣小流氓給包圍並出言不遜,極盡調戲並動手動腳,當時就惹火了這羣美女們,她們抽開了大嘴巴並動起手打人,挑起了戰鬥。
別看這羣美女們平日溫順爾雅,像個大家閨秀一樣,坐在板凳上托腮沉思的模樣也是靜若處子呢,誰能看出來她們野蠻起來卻不屑一顧,立馬就是拳腳相加哪隻是拳腳相加啊,幾乎是什麼招都用上了,抓撓咬踹頂什麼招術都用了。
這羣美女們動武了,現場頓時一片混亂,被抓撓咬的小流氓們嚎叫之聲此起彼伏,應該破皮的地方都破皮了,不應該掛彩的地方也掛彩了,他們防不勝防可沒想到這幫大媽們脾氣如此火爆,說幹就幹了呢。
很快這幫小流氓們恍過神來,看到自己們都不同程度掛了彩,他們是惱羞成怒立即對這幫大媽們發起了反擊,他們都亮出了彈簧刀,這幫傢伙整日遊手好閒,到處打架生事,彈簧刀都隨身攜帶,被打急了他們就用刀來了事。
這幫子美女除了王曉月與顏如玉會兩下子,其他的美女們幾乎是手無縛雞之力,冷不丁抓撓還行,一旦真正打起架來,她們可就兩眼一摸黑了,只能是羣魔亂舞一樣,黑鬧騰一氣呢。
小流氓們亮出了彈簧刀,四五個人圍攻一個美女,除了王曉月與女交警顏如玉勉強能對付之外,那其餘的美女可就抓瞎了,當時就嚇得六神無主了,咿咿呀呀地亂叫呢,還胡亂地擺着架勢,自亂了陣腳,險些自己把自己給絆倒在地了。
“哎喲喂,你們這些小王八蛋啊,還拿出彈簧刀了啊,你以爲大媽們就怕了啊,大媽們告訴你們啊,想當年大媽們可是混過江湖的啊,出生入死多少次呢,江湖上可有我們大媽的傳說啊,你們識相的話就趕緊舉手投降,你們的大媽們就既往不咎,饒你們一條生路,如若不然,你們的下場就很悲慘了啊!”那羣小流氓一看面前的這些美女們手忙腳亂,胡亂地蹦跳着,自己還絆着自己了就跟馬戲團的小丑一樣滑稽可笑,他們忍不住地得意地獰笑起來:“嘿嘿,大媽們,我們倒要看看你們是怎麼個混江湖的啊,是怎麼個出生入死的呢,你們就着刀吧!”小流氓們獰笑過後,當時就動刀了,彈簧刀閃着寒光就奔這幾個美女們的身體而去了,彈簧刀一閃立馬就傳出慘叫之聲。
“哎喲,我中刀了啊,我出血了啊!”“哎喲,我也中刀了啊,我也出血了啊,這幫王八蛋他們專往我屁股上扎啊!”梅瑰與王上樑還有張愛青都同時中刀了,三把彈簧刀紮在她們的屁股上面,痛得她們尖聲厲叫,慘叫之聲又被那勁爆的音樂聲給淹沒掉了,舞池外面的人卻渾然不覺。
高峰與無臂姑娘吉如意沒有進舞池裡面,他正陪着吉姑娘聊天呢,吉如意發現舞池裡的姐妹們有些不對勁,她就對高峰道:“峰哥,梅瑰姐她們好像不對勁啊,她們好像打起來了啊,你趕緊快去看看吧!”高峰擡眼望去可不是嗎,梅瑰與王上樑還有張愛青她們好像受傷了,高峰由不得多想了,從座位上起來直接跳進舞池中間,他與吉如意坐的地方離舞池有一米多高有五六米遠呢,高峰就像一隻輕盈的燕子一樣飛了過去。
來到舞池中間一口氣就撂倒了五六個,左一拳右一腳,蹦起來就是一掌,落地以後又是一個掃堂腿,動作一氣呵成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猶如蛟龍入海一般,隨心所欲出招了。
打倒一大片小流氓,高峰看了看梅瑰與王上樑還有張愛青的傷勢,她們幾乎都傷在同一個地方,彈簧刀都扎進了屁股裡面,鮮血如注一般往外涌着,這幾大美女看到自己屁股上扎着一把明晃晃的彈簧刀,幾個美女好懸沒暈過去。
高峰向王曉月與顏如玉喊話:“曉月,如玉,你們趕緊將梅瑰她們弄進醫院裡面去,這裡交給我了,我來收拾這幫小流氓!”王曉月與顏如玉本來不想撤出來,她們想過把癮呢,好久沒痛快地打架了,手癢難熬呢,可是一看梅瑰她們受傷了,兩個人不得不得撤下來,將梅瑰與王上樑她們扶出舞池外,受傷的還有張愛青,其他的幾個美女也不同程度受傷了,冷豔的胳膊被劃了一刀,傷口不怎麼深,不過冒出了鮮血,她也是驚嚇得不行。
左開門與操家二姐妹一彩與二彩,這三個姑娘也受傷了,臉被抓了幾道痕,氣得她們破口大罵:“你們這些王八蛋啊,打架怎麼跟女人一樣,也動手抓臉啊,這要是破相了,老孃們整容的錢非得你們出了!”都什麼時候了,她們還想着被毀容以後整容的錢應該誰出呢,有三個姑娘打架還不賴,那就是郭麗麗還有曲浮萍,再有那小巧玲瓏的常娥姑娘,她們三個齊心協力聯合起來對付這幫小流氓。
曲浮萍抱胳膊,常娥抱腿正好發揮了兩個人的優勢,郭麗麗就蹦起來狂揍人家的臉部,她們就是用這一招揍倒了三個小流氓,她們還就沒受到一點傷,不但完好無損反而打得興起,嬌喝之聲連連都停不下手來。
高峰也讓這三個姑娘出了舞池,讓她們趕緊送受傷的姐妹去醫院醫治,三個姑娘遺憾而去,這羣美女們都撤場以後,高峰同志就如魚得水了,手腳放得大開,可以隨心所欲地狂揍這幫子小流氓了。
舞池裡打了起來,小流氓們越聚集越多,都往舞池裡涌過來,將高峰圍在舞池的中間,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包圍得水泄不通,小流氓們手裡青一色拿着明晃晃的彈簧刀,面目猙獰着向高峰一步步逼近。
高峰並不慌忙,他也不想速戰速決,他想好好過把癮,他也感覺有些時候沒動手了,拳頭都癢癢難受呢,好像有些小蟲子在拳頭裡爬行着,不好好揮一揮拳頭那就不舒服。
高峰用的是拳擊動作,待那羣小流氓向自己逼近了,他迅速地移動着步伐迅速出拳了,一個直拳出去,正擊中第一個逼近的小流氓的面門,那貨的面門遭此重擊頓時身子就後仰了,倒在後面的小流氓身體上面,將後面的小流氓壓倒而去,他們就像多米諾骨牌效應一樣,一下子就倒下六個小流氓。
就在高峰出直拳的時候,高峰側面的小流氓出刀了,咬着牙緊握着彈簧刀朝高峰的肋骨扎過來,那把明晃晃的彈簧刀離高峰的肋骨只有兩毫米的距離,高峰一個左勾拳出去,正擊到那個咬着牙的小流氓臉頰上面,當時他就張開了嘴巴一個帶血的大板牙飛了出去,正飛進旁邊的那個正張着嘴巴的小流氓嘴巴里,差點沒把那傢伙給噎死,他扎向高峰的彈簧刀也改變了方向,直奔那吞嚥大板牙的那貨肋骨而去,當時就插進去一寸多深,那貨連哼都沒哼一聲,噗通倒地不起。
圍着高峰的小流氓一看同伴倒下這麼多,高峰這貨也就出了兩拳,輕易的兩拳就打倒七八個,他們不由得有些膽怯,衝在前面的趕緊地往後退縮了,後面一看前面的往後退縮,他們就在後面往前推,並且在後面打氣。
“兄弟們,別怕啊,他就一個人呢,咱們有上百號人,就是一人吐口唾液也能把這大叔給淹死呢,你們別往後退縮了,大傢伙一齊往前衝去!”打氣還是有作用的呢,這羣小流氓們又仗着膽子揮着彈簧刀往前面衝,還沒等到他們衝到面前,高峰就快速地出拳了,上勾拳下勾拳,左勾拳右勾拳,直拳擺拳再加組合拳,一口氣就出了二十多拳,拳拳都沒落空,拳拳都擊打在那幫流氓面門上,怎麼打都不離開他們的面門這個範圍。
高峰的拳如行雲流水一般,啪啪啪啪一口氣打出來,劃成一道道拳影,亂起一陣陣拳風,他的拳頭所到之處,就是一陣鬼哭狼嚎之聲,同時是大板牙四處亂飛的現象,那帶血的大板牙根飛出來濺得到處都是,濺得小流氓的衣服上面好像印上了斑斑點點的桃花一樣,還真就是好看了。
高峰的每一拳出去頓時就倒下一大片,慘叫之聲此起彼落,磕碰之聲也是此起彼伏,哭爹喊娘亂成一團糟,打倒一大片又涌上來一大片,高峰又繼續出拳,勾拳直拳組合拳猶如狂風驟雨一般使出來,打了個密不透風風雨不透,涌上來一大片又接着倒下去一大片,哭爹喊媽之聲又繼續響起。
高峰一直打了一刻鐘的時間,他在這一刻鐘的時間裡出了多少次拳,他是不得而知,他只知道出拳的頻率快得像閃電一樣,快得讓自己都驚訝,也許都能趕上最輝煌時期的拳王泰森了。
一刻鐘的時間,戰鬥也結束了,那一百多號圍攻自己的小流氓幾乎全部被自己擊倒在地,舞池中間倒得橫七豎八,鼻青臉腫直不必說,那個慘狀就難以形容,可是慘不忍睹啊。
有幾個都嚇得爬上了舞池中間的幾根鋼管上面,高峰對着他們招了招手:“喂,小兄弟們,你們下來啊,下來啊!”那幾個傢伙拼命地搖頭:“大叔,打死我們也不下來,誰不知道啊,我們下去就是去送死啊!”高峰笑了:“小兄弟們,你們不下來也行,只要你們跳一段鋼管舞,大叔就放了你們!”那幾個小流氓一聽來了精神:“大叔,你說話算數嗎,我們跳一段鋼管舞,你就饒了我們嗎?”高峰點了點頭:“嗯,你們大叔說話算話,你們就跳一段吧!”幾個小流氓高興了,隨即就跳起了鋼管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