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跑不動了,眼看就要被衆美女們逮住,就在這時衝過來一輛電動三輪車,車上的人讓他趕緊上車。
高峰沒多想跳上了電動三輪車,這是一輛淮海牌的電動三輪車,這輛電動三輪車馬力挺強勁,速度能達到四十五邁以上,能跑三十多公里的路程,甚至還要遠呢。
土樓鎮項目部食堂就有一輛淮海牌電動三輪車,那是廚師方便買菜用的,這師傅就喜歡這個牌子的三輪車,他認爲不但牌子硬,而且價格也不貴呢,48安的電瓶強勁得很呢,價錢還不到四千元。
有一次,冷豔姑娘就讓高峰騎着那輛淮海牌電動三輪車去過曉月市玩,冷豔姑娘也是一時興起呢,她就讓高峰拉着自己出去玩。
高峰當時還發愣,問冷豔幹嗎不坐汽車呢,非要騎這電動三輪車幹嗎啊,這電動三輪車一來速度慢,二來萬一騎到市裡回不來怎麼辦。
冷豔告訴高峰,本姑娘就喜歡坐電動三輪車呢,本姑娘很小的時候就喜歡坐三輪車,尤其是上學的時候,經常坐這電動三輪車呢,有時是爺爺奶奶送自己,有時候是爸爸冷不丁送自己上學,她就坐在爺爺奶奶還有爸爸的身邊呢,她現在要找一找坐電動三輪車的感覺。
冷豔姑娘還告訴高峰同志,電動車騎不回來那是你的本事,騎不回來你就推也要推回來。
高峰就感覺這些美女們都不講道理,這電動三輪車騎不騎得回來,那跟自己有沒有本事沒一毛錢關係,那是電動三輪車本身的電量夠不夠的問題,怎麼強加到我的頭上呢。
不過,高峰也沒辦法拒絕冷豔姑娘了,人家就想回味一下小時候坐電動三輪車的幸福感覺,他高峰能不給她這個機會啊。
而且,高峰挺感激冷豔姑娘呢,自從認識了冷豔姑娘以後,他的青春美麗痘就極速減少了,以前臉蛋上坑坑窪窪的一臉溝,尤其是高峰的後背上面,那簡直都沒法看了,他有時候去澡堂洗澡都難爲情脫衣服呢,老怕人家誤會他患了男科病呢。
後來認識冷豔姑娘以後,這個姑娘就專門治理了他的青春痘了,幾乎每天都要拿粉刺針幫他扎粉刺,不管是在大庭廣衆之下,還是在只有他們兩人的情況下,冷豔都逼着高峰脫了上衣,幫他清理那青春痘。
經過冷豔姑娘天天的咬牙切齒地針紮下,高峰同志的粉刺極速下降了,那坑坑窪窪的臉蛋光滑多了,那見不得人的後背,終於能見天日了,高峰就是去澡堂裡洗澡,他都非常地神氣活現呢,有時候還扭扭身子,在鏡子面前欣賞欣賞光滑的後背。
扎粉刺也成了冷豔姑娘的工作之一,這臨上車之前,她還將高峰的上衣捋起來,尋找他後背的粉刺,又咬牙切齒地扎着高峰的後背,扎得高峰同志是呲牙咧嘴地叫喚。
“冷豔啊,我現在越來越懷疑,你並非是在扎粉刺呢,你想着法子扎我一下吧。”
“嘿嘿,高帥哥,你真說對了,本姑娘現在就不是在挑粉刺,本姑娘是在變着法子欺負你呢,本姑娘一日不欺負你那就沒法子過了。”
冷豔姑娘一邊咬着牙扎一邊壞笑着,她要給高峰一種痛並快樂着的生活,這種生活就是通過挑粉刺來實現呢。
高峰騎着淮海牌電動三輪車,冷豔挽着他的胳膊依偎在他的身邊。
“阿峰,從今往後,我們就過着這樣的日子,你騎着電動三輪車,我依偎在你旁邊,我們去買菜去玩,我們去接送孩子,我們就這樣慢慢地在電動三輪車上變老,哪怕是九十歲,你我都頭髮花白了,哪怕你的鬍鬚都白了,我們都互相不嫌棄,一直騎着這輛電動三輪車好嗎?”
“冷豔,就算我們過到了九十歲,這輛電動三輪車也早就瓦特了,連輪子都散架了呢,我們能一直騎着這輛電動三輪車啊,你以爲是那呂布的赤兔馬啊,呂布騎了好多年,又被關羽騎了好多年的啊,這電動三輪車早就成了一堆廢鐵呢,連一毛錢都賣不出去呢。”
冷豔姑娘一眼情深,含情脈脈地給高峰說話,卻被這小子不適時宜地回了一句,氣得冷豔姑娘咬了他一大口。
“滾,滾,高峰,你會不會聊天啊,你懂不懂浪漫啊,你怎麼是一個不解風情的人啊,你他媽的就是一頭笨死的豬啊。”
冷豔姑娘並不是要去逛商場,她是要去爬山呢,她要高峰陪自己爬曉月峰,高峰帶着冷豔來到曉月公園的門口,看到冷豔姑娘穿着高跟鞋就眉頭緊皺了。
“冷豔啊,你爬山還穿着高跟鞋啊,你以爲是走T形臺啊,你看看有幾個穿高跟鞋爬山的啊,她們都是穿的登山鞋,或者平底鞋的呢。”
冷豔姑娘道:“高峰,知道什麼叫與衆不同啊,知道什麼是鶴立雞羣啊,本姑娘這就是鶴立雞羣,這就是與衆不同呢,本姑娘就是喜歡穿高跟鞋爬山。”
“我去啊,冷豔啊,我看你不是鶴立雞羣,你一會就是鴨立雞羣,一會你就會成爲醜小鴨呢,你也不是什麼與衆不同,你啊就是腦子有病啊。”
高峰噴冷豔,就被冷豔姑娘又咬又掐了,說他不懂得憐香惜玉,老是跟她對着幹呢。
曉月峰海拔三百米左右,雖然不是算很高的山峰,但是那山道也是臺階級數很多,有幾處還是很陡峭的呢,幾乎成了九十度直角。
這曉月公園還真是一個不錯的公園,綠樹成蔭空氣很新鮮,半山腰還有天然的湖泊,還有幾個歷史古蹟呢,什麼曉月潭水,什麼飲馬池啊,什麼將軍林,以及什麼老君洞,還有一座古寺呢,尤其是適宜大傢伙鍛鍊的地方,裡面羣衆很多,上下山川流不息。
曉月公園氛圍很好,有搞唱戲的團體,有搞大合唱的團體,尤其是登山愛好者衆多,山又不太高,老少皆宜啊。
高峰陪着冷豔姑娘一路往上爬,他還發現一名婦女在那打太極拳,打得十分地盡興,以至於自己的兩個衣袖腋下都開縫了,露出腋下的情況來,他指給冷豔姑娘看,冷豔就掐着高峰的大腿了。
“高峰,你怎麼這麼流氓啊,你連人家五十多歲的女人都不放過啊,你竟然偷看人家的春光啊。”
“冷豔啊,什麼叫偷看人家春光啊,這都太明顯了,你作爲女同志,應該過去提醒一下人家呢,那多尷尬的啊。”
冷豔姑娘道:“對不起,高帥哥,本姑娘可不去提醒,你要提醒你去啊,你不是看中人家了嗎?”
“冷豔,你太壞了,你讓我去提醒人家,那人家不把我當流氓打啊,我纔不上你的當呢!”
高峰可不上冷豔姑娘的當,這種提醒可會惹來麻煩呢,還沒等自己提醒完,人家就會扇他一個大嘴巴呢。
“喂,姐啊,你別打了,你的衣服都開了,人家都看見你的茅茅了!”
還沒等高峰說完呢,冷豔就對那正忘我般打太極拳的中年婦女喊起來,聲音還非常響,惹得走路爬山的人都看着那名婦女,那婦女非常惱怒地轉過臉來。
“大姐,是他說你的,是他說你衣服破了,還露出了茅茅的呢!”
當那婦女看向高峰與冷豔時,冷豔姑娘就將高峰往前一推,指着高峰告訴那婦女,說這話是高峰說的呢,那名中年婦女就將巴掌掄了起來。
“我去啊,冷豔啊,沒有你這樣害人的啊,我什麼時候說人家衣服破了啊,什麼時候說人家露出茅茅了啊。”
高峰一看那名中年婦女掄起大巴掌來,他是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罵冷豔姑娘太搗蛋了。
“小子,有本事你別跑啊,有本事你再說老孃衣服破了啊,有本事你敢當面說老孃露出那什麼茅茅了啊,看老孃削不死你啊。”
那名中年婦女蹦起來對着高峰的屁股狂罵呢,讓高峰別跑,高峰是跑得更快了。
“嘿嘿,高帥哥,這樣刺激吧,你當流氓就是刺激吧。”
“滾你的吧,你纔是流氓呢,哪有你這樣玩刺激的啊,不是我跑得快呢,非被這大姐用太極拳削死不可。”
高峰與冷豔姑娘爬上了山頂,高峰還挺佩服冷豔姑娘挺能爬呢,她還穿着高跟鞋呢。
“冷豔,我真佩服你啊,你能穿着高跟鞋爬上山,就是不知道你怎麼下山呢?”
“哎喲,我的腳啊,我的腳啊,可痛死我了。”
高峰的話音未落,就聽見冷豔像殺豬一般叫起來,這姑娘竟然在山頂上面摔倒了,還把她的衣服腋下兩個部位給撕破了,露出冷豔姑娘光滑的腋下來,高峰見到這一幕就捧腹大笑起來。
“哈哈,冷豔啊,你的衣服也破了,跟那婦女一樣也破掉了呢,你們破的是同樣的兩個地方呢,也是露出茅茅了來呢!”
“高峰,本姑娘摔倒了,你竟然不扶我,你還笑話我啊,你還是個男人不?”
高峰的捧腹大笑,惹得冷豔姑娘是惱羞成怒,脫下高跟鞋就扔他,幸虧被高峰給接住了,要不然就被扔到山谷裡去了。
“冷豔,現在你的腳崴了,衣服也破了,那你怎麼下山啊?”
高峰看到冷豔姑娘崴了腳,衣服也撕破了,他就發愁了,這姑娘怎麼下山呢?
冷豔道:“高峰,這還是一個男人問的話嗎,本姑娘腳崴了,衣服也破了,那當然是你揹我下山啊!”
高峰別無選擇了,揹着冷豔姑娘下山,冷豔姑娘趴在高峰的後背上深情地對他道。
“高峰,我想從今以後,你就這樣一直揹着我上下班,一直揹着我逛街散步,一直揹着我上山下山,一直背到九十歲,你頭髮也白了,你的鬍鬚也白了,本姑娘都不嫌棄你好嗎?”
“冷豔,你就瞎聯想吧,還背到九十歲呢,現在我都揹你不動了,你一百多斤啊,像一頭豬一樣,可累死本帥哥了啊!”
冷豔姑娘還沒說完,高峰同志就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