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房間瞬間變得擁擠,潘紅升冷笑了一下,對着身後的藍胖子使了個眼色,這眼神是告訴他一切管好自己,其他的不要考慮。
“我開始數了。”潘紅升微笑着繼續說道,右手猛地一拍豹哥肩膀,直接將剛剛站起來的豹哥拍到了沙發上,隨後淡淡的說道。
“小子,槍裡只有兩顆子彈,你覺得你們今天還能活着離開麼?”眯了眯眼睛,豹哥冷笑着問道。
“三!”潘紅升理都沒理會豹哥,直接說了個三,而這個話音落下整個人突然立手成刀,直接朝着豹哥的肚子插去,‘噗滋’一聲,直接用手將豹哥的肚子劃開,頓時鮮血橫流,哪怕是離着老遠的藍胖子都被濺了一身。
怎麼可能!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同一個想法,哪怕是肚皮已經被劃開的豹哥也突然有種如墜夢幻的感覺。
自己的肚皮竟然被人用手劃開了?那些鮮血真的是自己的?自己要死了?經過了幾秒鐘是思考,豹哥一張臉瞬間蒼白下來,隨後就是一陣劇痛,好像整個人被撕裂了一樣連話都不能大聲喊出來,只能對着不遠處的幫衆投去一個求救的眼神。
不得不說潘紅升這個動作實在太過駭人,哪怕是光頭幫的幫衆也被一下子震懾住了,他們沒想到這世界上會有這種人,一言不合竟然把人開腸破肚,這得多血腥多變態!
“現在說不說?”潘紅升看都不看身旁被嚇傻的一幫光頭幫幫衆,隨後靜靜的看着豹哥說道:“你還有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能活,如果能在一刻鐘內叫來救護車,你還有機會生還,否則失血超過27%,神仙也救不了你。”
“我說,我說。”虛弱的點了點頭,豹哥想用手捂着肚子都不敢。
“總部在萬壽街地下商場,地下二層三層都是。”豹哥喘了口氣,連忙將總部的位置說了出來,而聽見這話的潘紅升卻不着痕跡的看了眼那些幫衆的表情,清一色的微微一愣,潘紅升臉色立刻就變了。
這年頭真有舍小家爲大家的人?豹哥說出總部的地點這些幫衆一個個明顯都是一臉錯愕的表情,十有八九這犢子命都不要了也要說瞎話。
“你真當我在和你開玩笑?”潘紅升眼睛一眯,看着對方已經被剖開的肚皮,臉色一狠,一把抓住一根腸子直接拽了出來,而看着自己一米長的腸子被甩出來,豹哥整個臉已經徹底沒有了血色,豆大的汗珠吧嗒吧嗒掉下來,整個人已經哭出來了。
誰都怕死,豹哥這種時候哪敢說瞎話,這總部的的確確在萬壽路地下商場,遂了兵家那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個總部的位置哪怕是那些幫衆都不知道,所以他們纔有會這種反應。
潘紅升這點的確冤枉了他,看着身後那些幫衆的表情直接翻了臉。
他也是沒辦法,時間太緊迫了,雖然已經開始安排,但從現在到天亮也只有四個小時的時間,到現在潘紅升藍胖子三人也只是草草的吃了一頓午飯。
畢竟是兩個城市,潘紅升哪怕是超人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個小時內將上百名玫瑰盟的幫衆糾集到周水。
要知道幫派火併本來就很麻煩,一方面是召集,另一方面就是交通,短時間內上百人前往周水這種事太難。
被逼急了的潘紅升實在也沒辦法,這手段雖然血腥但絕對管用,管事視覺的衝擊和這種場面就會給人一種瘋狂的感覺,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祖宗,我沒跟你開玩笑,真的在萬壽街地下商城,一般人都不知道呢。”豹哥顫抖着雙手想要把自己的腸子拽回來但不敢下手,哭喊着說道。
“那主要首腦都有誰?你現在打電話給他們叫齊了能做到麼?”愣了一下,潘紅升想了一下也有道理,隨後冷冷的看着豹哥繼續問道。
“能,您說什麼都能,求您之後放我一條生路就行。”豹哥二話不說立刻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對方是個叫小龍的人,爲了讓潘紅升更加信服,豹哥特地告訴讓小龍把所有光頭幫的首腦叫到了一起說有重要事說,隨後才掛了電話,一臉哀求的看着潘紅升。
他現在已經怕了潘紅升,心裡想着能走多遠走多遠,只要能保住命哪怕沒錢沒勢都行。
看着豹哥一臉哀求的表情,潘紅升眯着眼睛看了眼身後的藍胖子,隨後突然蓋住了豹哥的眼睛,輕輕一擰,直接結果了豹哥的性命。
而整個過程整個光頭幫的十幾個幫衆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動手,當潘紅升的目光轉向他們時竟然同時退後了一步,隨後一臉驚恐的看着潘紅升。
“你們爲什麼不救豹哥?”潘紅升拿起沙發上的一塊毛毯擦了擦手上的血漬,隨後一臉微笑的問道。
鴉雀無聲,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敢回答潘紅升話的,大家都看着躺在沙發上的豹哥和身上帶着幾分血漬的潘紅升一言不發。
不救,肯定不救,這幫人哪怕再狠最多也只是砍人而已,像潘紅升這種把腸子掏出來的情況,能堅持不吐就已經算是奇蹟了。
“算了,我也不問你們了。”潘紅升乾笑了一下,隨後看了眼身後的藍胖子說道:“咱們走吧,他們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就這麼走了?”藍胖子微微愣了一下點了點頭,一馬當先的走了出去,而當潘紅升走到門口的時候卻一下子將門撞上,將藍胖子關在了外面,過了將近十分鐘才攥着一條衛生間的毛巾走了出來。
“老大,他們都……”臉色微微一變,藍胖子有些心悸的看了眼潘紅升,遲疑了一下問道。
“那個女的只是昏過去了,其他的……”潘紅升搖了搖頭,臉上竟然莫名的帶着幾分微笑。
“十幾條人命,老大,你這麼做真不怕有什麼報應麼?”聽着潘紅升話的藍胖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隨後看着對方,聲音都帶着幾分寒意。
“報應?我就是他們的報應,至於我的報應,隨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