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潘紅升身後突然出現一尊巨大的人形,足足有十米高!達摩拳是通過達摩對於各種走獸的瞭解創造出的拳法,暗合自然之道,而裂地一族人熊合體反而落了下乘。
裂地族的族長馬丁第一次仰着頭看別人,這讓他很不適應。
達摩拳他從來沒見識過,這種人熊合體以至於身體增大的秘法還是從一位流亡在海外的國人那裡學來的,他渾身顫慄起來:“你……你這是從哪裡學來的?”
“妖術?”潘紅升被逗樂了:“你居然會我們國家的秘法,這個問題是不是該由我來問?”
馬丁沒有回答,他猛地抓起一輛汽車,繼續朝潘紅升砸去!
但是隻見潘紅升背後的達摩神像發出一陣刺眼的光,猛地將汽車在空中迅速分解!
分崩離析的汽車並沒有嚇退馬丁,他接二連三的抓起汽車朝潘紅升砸去!潘紅升身後的神像突然手中出現了一柄長戳,擊幾道金光閃過,長戳像切豆腐一般將汽車切割!
馬丁突然停下了動作,他不停的吸氣呼氣,吸氣呼氣,肚皮居然像蛤蟆一般漲了起來!
“啊?這是……”潘紅升傻眼了,這種詭異的功法他委實沒有見識過!不過看起來似乎跟某種失傳已久的氣功有關!
當馬丁的腹部膨脹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突然猛地一躍!身體利箭一般飛了過來!
“啊?”潘紅升淬不及防之間被飛速穿過的馬丁擦了一下,雖然有金青罡氣護體但是卻火辣辣的疼!
雖然表皮不受傷害,巨大的衝擊力足以讓潘紅升受到內傷!
但是潘紅升身後的達摩神像卻不是馬丁可以輕易化解的,只見他稍稍的調整姿勢,身後的神像突然一側身!一戳朝馬丁背心刺去!
馬丁的能力至少在煉神爲魄後期,與潘紅升的實力已經十分接近,所以他有足夠的力量和速度與潘紅升糾纏;只見其猛一爆發怪力,雙手將一輛巨大的中巴車舉了起來!擋住了金黃色的巨戳!
達摩神像所射出的巨戳像激光切割機一般迅速將其一切爲二,汽車的油箱爆炸了!炸的馬丁五米多高的身軀焦黑一片,但是他不以爲然的睜開眼睛,煉神爲魄後期的防護能力不可小窺,再加上其獨特的秘法,能力雖然矮潘紅升一頭,卻可以一時之間與其對峙不至於落到下風。
就在此時,一大幫子手持弩箭的裂地族人衝了過來,但是沒等他們瞄準就被潘紅升背後的神像一揮手,全部倒地呻吟起來!
“我說了!都別過來!”身軀巨大的馬丁十分忌憚潘紅升背後的達摩神像,他始終與其保持幾丈遠的距離,躲開對方那尖銳的矛尖。
潘紅升細細的思考着:這個傢伙不好對付,煉神爲魄後期再加上獨特的秘法,若是被他拖住,雖然取勝不成問題但是元氣會大耗……萬一背後還有什麼厲害的角色……
馬丁打的就是這個小算盤,他認爲以潘紅升這般年紀斷然不會有太大的耐力,而自己通過秘法達到了十幾只成年棕熊的爆發力和體力,持久戰穩贏!
而潘紅升卻沒有他這般從容,因爲就算他的體力可以與對方對峙,但是醫院內還有一個行動都費勁的林秩,要是這些裂地族人找到他那就完蛋了。
“你投降吧!”馬丁突然開口了:“你現在是在我們的地盤!要想活命就乖乖的受死!不然的話莫怪我們不客氣!”
“你能別雞巴這麼多廢話嗎?”潘紅升心急如焚,二話不說一拳打來!在他揮動拳頭的同時身後的神像也手持長戳狠狠朝馬丁刺去!
馬丁閃過了潘紅升的重拳,卻沒有閃過神像的長戳,長戳雖然看似沒有實體,卻將他的肩頭撕裂!
“啊!”馬丁一隻大手捂住流血不止的肩膀,詫異的看着潘紅升。因爲他看得真切,剛纔那一擊對方完全有能力將其一擊刺穿心臟!
“知道我爲什麼沒有殺你嗎?”潘紅升冷笑一聲:“這一槍是還你打賞林秩的債!”
馬丁虎軀一震,巨大的身軀突然變蜷縮起來!他突然哼了一聲,身子開始迅速的變小!
“啊?”潘紅升十分詫異的看着這個男人,心裡很是不解:“這是要投降?但是我沒有打算招收俘虜!”
“你太天真了!”馬丁雙眼血紅,變成正常人大小之後突然渾身充滿了精力和活力,眼珠子轉的飛快說話的語速也加快:“看來體型的大小對你來說沒有區別!那就來試試我們裂地一族最強的奧義吧!”
“裂地一族的最強奧義?”潘紅升不知道這些傢伙還能搗鼓出什麼新花樣來,但是對方身上所散發出的那股子瘮人的氣魄卻讓他的身體感到略微一緊!
這是……
只見對方渾身散發出紅色的光澤,簡直如同赤鬼一般!
“哼!不知天好地厚的小輩!睜大你的眼睛吧!”馬丁全身通紅通紅的,一雙眼睛就像燈泡一般閃閃發光!
潘紅升不敢大意,青色罡氣全力施展出來!這是潘紅升繼承老僧的絕技,青罡氣乃是秘傳之法,就連國內也沒有幾個人見過,馬丁這個剽竊者見了更是大眼傻登登的,不知是什麼功法。
沒等他反應過來,潘紅升背後的神像已經化作一團金光,瞬間穿過他的身體!
“啊————”馬丁突然覺得自己胸前一陣涼!低頭一看,胸口居然生生的被穿了一個大洞!
內臟和腸子呼啦呼啦的往下流,迫不及待的與大地親密的融爲一體。
潘紅升看了馬丁一眼,緩緩的繞過對方從容離去。
“啪嗒。”
馬丁的身子像朽木一般倒在地上,鮮血瞬間就涌了出來染紅了一大片草地。
剩下的幾個裂地族的戰士嚇得瑟瑟發抖,手中的弩箭掉了一地,動都不敢動一下。
潘紅升好奇的撿起其中一把弩,只見其機簧重重,構造精密,一看就是精心設計的武器。他把暗殺弩拿在手中,旁若無人的緩緩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