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一臺戲,只是還有一個女人沒出場。
“很好,遇見一個好說話的人,那咱們就先把錢的事情說好。這房子50平米,可以放下兩隻牀一個廚房綽綽有餘,一平米一個月0.5元,沒問題吧?”那女人的一支菸已經吸完。
董豪好說也是一個高中生畢業的人,最後雖然沒有一個好的結局,這點小賬還是算得清楚。就這麼一個破房子,黑暗就暫且不說了,破舊也就算了,主要是還沒有打掃。
“啊,這麼便宜?算起來就是25。”他覺得這個數字是對他的諷刺。
“姐不差錢。”
說了這麼半天董豪都沒有開腔,說到錢就這麼敏感,那個女人立馬就不開心了:“女人說話男人不要插嘴。”
“我不插就是了。”董豪一下子就嫣兒了。但是他其中的那個字似乎對其他的人都很敏感,幾個人的表情都難看了,只是他自己還沒有發覺。
男人不準插話是吧,馬克希馬上就覺得自己的地位高大起來:“那25是一個人的還是兩個人的?”
說實話,那女人是和蘇小詠一樣不怎麼看好馬克希的,相比於蘇小詠而言,這個女人比較直接,很乾脆地說:“喲呵,你們還三p呢。當然是一個人250元。”說完之後她覺得那裡不對勁,改口說:“別誤會,我的意思是她長得太黑,加上這屋子也黑,剛纔沒有看清。”
是,馬克希長得黑,這是鐵打的事實,她是黑人,這改變不了。
那女人想繼續諷刺馬克希,但是蘇小詠對剛纔的那個詞非常敏感,馬上就給反駁過去:“請你注意說話,我跟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馬克希也沒被繼續侮辱,倒是那個女人,話特別多:“別害臊了,都這把年紀了,什麼沒有見過啊。好了,不和你們多說,要是覺得這個價格還行就自己收拾搬進來,我還要回去睡覺。”
呵,這丫的就算是蘇燕也這麼誘人,那要是稍稍打扮,那還得了,原來剛纔看她朦朧的感覺是因爲她才睡醒,不對,應該是還沒睡醒,要不然怎麼的還要去睡回籠覺。
就這麼定了,一個月50塊錢,這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但要命的是,自己身上一分錢都沒有。
還好,蘇小詠也是真的說話算話,預先把第一個月的房租給交清,也就是50塊錢,董豪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便宜的房子,也是的,她剛纔說了,姐不缺錢。
“對了,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老規矩,這裡的東西不能亂動,後果自負。”她走的時候說了自己的名字,“對了,我叫夏曉芬,芬芳的芳。”她總是把芬芳差別錯,但她從來都不糾錯。
她這話說的,就像她們還認識另一個人似的。董豪認識,但馬克希不認識,蘇小詠也不認識。
房子的事情搞定了,接下來就是入住的問題,打掃纔是最大的困難,全是灰塵,還好他轉悠了一圈,看見有洗澡間,還能用,太陽能供熱水,全天候的。
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現在沒有錢,很窮。別人窮是在乎吃了上頓沒下頓,但他們在乎的是,就是這一頓沒有吃的,但是作爲一個好人,一個好的男人,一個負責任的男人,他怎麼會在乎這些小事情。
蘇小詠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在走的時候給了董豪兩百塊,要他解決最近的伙食問題,然後趕快去找一份工作,這纔是最大的要點。
其實給他錢是有兩個目的,第一是因爲害怕他餓死,好歹當初也是一起合作過。再就是加起來250塊,也是一種諷刺。
董豪知道,全都明白。可是兩百塊,那又能幹什麼?
“走,馬克希,別弄了,一會兒回來在搞。”馬克希很聽話,剛剛有了屬於自己的房間就在很勤快收拾,但董豪纔不會管那些。
他明白一個道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很遺憾他不明白另外一個道理,那就是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去哪裡?我就快要收拾完了。”馬克希很是疑惑地看着董豪,他拉着馬克希的手說:“你剛來這城市,對這裡還不熟悉,走,出去逛一圈,一會兒回來再弄不遲。”
他就是這樣,老是把自己玩弄於世界的心裡擺出來,覺得世界都是好玩的。也難怪,現在的他,可是狼人出身,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害怕不長眼睛的子彈。
董豪也不知道要去哪裡逛街,但是他有目的,要給馬克希買一件胸衣,胸衣是用來保護女孩子的,他的目的只是這麼簡單,僅僅如此。
“豪哥哥,你怎麼能這樣啊?這是女孩子的東西,你想看,我把自己的拿給你看就是了。”馬克希有點吃醋的情緒,看見董豪杵在一家女人內衣專賣店。
這家專賣店看起來很是霸氣,一看就是應有盡有的樣子,董豪也是覺得挺好的,關鍵是他現在不知道臉紅,很真實的一匹色狼。
“我知道的,你有的是真實的,但是你還沒有一件胸衣,你知道這多麼危險麼?”董豪說這話也是因爲上次在蘇小詠的家裡。
那次馬克希什麼都不穿就出現在董豪的牀上,那時候他才知道馬克希是個危險的人,裡面就是一個內衣貼身,就連一個內褲都沒有。
“有你在我身邊,還怕什麼?”馬克希是真的把董豪當做自己的男人了。
但是董豪卻從來都沒有把她當做自己的女人:“我的意思是說,你纔是一個危險的人物,高危。對,就是一個骷髏頭划着一把叉叉的那個。”
馬克希不知道他在說些啥,但是動作加表情,真的很搞笑,這樣發自內心的笑也不知道是多少次了。
兩人並肩走進去,店主是個中年女人,一眼就看得出來是個少婦,那種飢渴的眼神出賣了她,但是她很有經驗,頭一回遇見男人進來臉都不紅。
馬克希走在董豪的後面,趁機上去搭話:“你男友真貼心,想必你們一定很恩愛。”
她這話已經把自己的不“性福”間接出賣,說明她缺少愛,無論在哪方面需要,董豪聽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