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的叩門聲讓早已淺眠的若歌心都要跳出來了。
只要聽到慕容澈的聲音,她的心肝脾肺腎都往一塊兒擠,因爲慕容澈那方面太過強悍,那次讓她下面出了血,紅腫了好些日子才痊癒。
但。
慕容澈畢竟是她的尊主,她的主子。
穩了穩心神的若歌,捋起垂落的青絲,那雙仙若如水的剪水眸子凝了一抹複雜的情愫,略略深呼吸,若歌擁着被捻靠在牆壁上,門外牆壁上的花燈映照出橘色的光揚揚灑灑折在窗紗上,恰好能映照清楚慕容澈偉岸的身影。
“尊主,夜已深,若歌已經歇息了,若是有事明日再說。”若歌是絕對不會相信這麼晚了,還有人前來換契約的。
他的那套說辭,若歌早已明明白白。
門外的人依舊糾纏不休,舌頭有些打結,慕容澈迷離的眸盯着綿軟的窗紙:“若歌,出來,本尊主想喝酒,可是本尊主找不到你把那桃花酒放哪兒去了,你出來給本尊主找出來。”
呵……
藉口,又是藉口。
他怎會不知。
“尊主,桃花酒就在水晶櫃裡。”若歌淡淡道,毫無感情,毫無波瀾。
卑賤的感情,她不要。
一夜的感情,她不要。
敷衍的感情,她不要。
虛僞的感情,她不要。
她寧願一直在心裡默默的暗戀着慕容澈,也不會卑微的任由他踐踏。
“本尊主找不到,你給本尊主拿出來。”慕容澈頗有些耍賴的味道。
若歌閉了閉眸,聲音淡漠清冷:“既然尋不到,那尊主就別喝了。”
在門外的慕容澈聽到這句話有些不悅:“不讓本尊主喝了?爲什麼?你算什麼?你憑什麼不讓本尊主喝啊。”
“不行,本尊主非要喝。”愈是跟他對着幹,他就非要逆反着來,慕容澈眯着妖冶的丹鳳眼,單手發力,醇厚的內力蘊藏在掌心中。
只聽‘砰’的一聲。
門,開了。
慕容澈歡喜的看了一眼被自己破掉的門:“這……不是進來了麼。”
若歌也嚇了一跳。
慕容澈怎麼總是這麼喜歡破壞自己的門,短短几日,都已經壞掉兩次了。
“尊主,請你出去!”若歌從牀榻上下來,順手從梨花架上拿了一件披風披在身上。
“不,若歌,現在,你連本尊主的命令都敢不聽了是不是,恩?”慕容澈晃着步子朝她慢慢走來,聞着空氣中的味道:“若歌,你這房間好香,本尊主喜歡。”
“出去!”若歌不再慣着他,隱在斗篷下的手卷起了自己細腰上的飄帶,‘嗖’的朝慕容澈飛去,帶着少許內力的飄帶纏住了慕容澈的兩個手掌。
慕容澈逐漸清醒,丹鳳眼看了一眼自己被纏住的手,不悅道:“本尊主還真是養了一個白眼狼啊,現在膽敢跟本尊主動手了是不是。”
‘啪’的一下子,飄帶變成了細碎的雨,散落在地上。
“過來,小若歌,說,錯沒錯。”慕容澈一把摟過若歌不盈一握的腰肢,臉,湊到她的臉蛋上聞:“小若歌,你是不是偷喝本尊主的桃花酒了,要不然,臉蛋怎的這麼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