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先生,這場宴會我不想看見任何掃興的人。”墨沉淵看向羅庸。
羅庸正用手上的帕子擦着額頭上的冷汗,聞言,立馬招呼人將劉德扔出去,剛纔劉家的人在電話裡面說的話他也聽見了。
劉氏地產都要破產了,因此把劉德丟出宴會會場也不怕得罪人,現在他更怕的是得罪墨沉淵。
想到自己之前還想把人招到自己手下工作的想法,他簡直是癡心妄想,這種人哪裡會願意屈居人下啊。
劉德被兩人保鏢架着手拖了出去,周圍人神色各異,如果說在此之前,墨沉淵作爲AY集團的總裁只是讓衆人感覺到驚訝的話,那麼這一刻他們真切的認識到了墨沉淵的處事手段,短短的十幾分鍾之內,整個A市的上層集團因爲這個男人的一句話而重新洗牌。
這樣的人,就算不是朋友,也絕對不能成爲敵人。
一時間,宴會中的大部分人都往墨沉淵的方向擠去,都想利用這次機會和墨沉淵攀上關係,一些名媛小姐們更是擠破了腦袋往墨沉淵的身邊擠,都想要和這樣的男人發生點什麼故事。
蘇棠正挽着墨沉淵的手臂朝着內場走去,結果突然看見衆多的賓客涌過來,激動的和墨沉淵探討生意上的事情,彷彿一瞬間就和他成爲了多年了知交好友一般。
蘇棠對這些人的攀談的功力感到歎爲觀止,同時默默的低頭看着自己的腳尖。
這些生意上面的事情她不懂,但是貿然走掉也不好,於是她只能無聊的低頭看着自己的腳尖了。
墨沉淵正表情淡漠的聽着其中一個人的商業企劃,察覺到蘇棠的舉止,他的眼中掠過一抹揶揄,一隻手掌擡起,制止了那人的侃侃而談。
那人疑惑的看着墨沉淵,墨沉淵則垂頭凝視着蘇棠,“是不是很無聊?要不要我帶你去玩點別的?”
蘇棠擡頭,就見到前面一大堆的老闆望着自己,她頓時臉色一紅,尷尬的擺手,“不用了,你不用管我,你們接着聊就好。”
“我帶你去裡面玩吧,內場有很多小遊戲。”墨沉淵兀自說道。
蘇棠的手擺的更加迫切了,“不用,你們儘管聊好了,真的不用管我的,”她指向不遠處桌子上的小蛋糕,“我去那裡吃蛋糕!”
說完,蘇棠提着裙襬就朝着那邊的蛋糕走去,墨沉淵寵溺的看她一眼,隨後轉向剛纔說話的男人。
“你繼續。”
“好、好的。”那人接着自己剛纔的話說了起來,同時心裡想到之前媒體報道的那些內容,看來這對“兄妹”的感情確實很好啊。
蘇棠夾起一塊小蛋糕放入盤子中,小小的盤子中已經放了好幾塊不同的蛋糕,她瞥一眼被衆人團團圍住的墨沉淵,找了另一處安靜的角落專心致志的啃自己的蛋糕。
另一堆人羣中,幾名打扮俏麗的小姐站在一起竊竊私語,其中一個女孩端着紅酒杯走向她們,那名女孩頹敗的開口。
“算了,我們還是放棄吧,剛纔我端着紅酒去找墨沉淵,他根本看到不看一眼,更何況人家是帶了女伴來的,那個蘇棠雖然現在被掃地出門,但是你們沒看見那些媒體寫的嗎??她們感情很好,我們去勾搭墨沉淵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其他的女孩贊同的點點頭,“你說的不錯,不過我真的沒想到墨沉淵會那麼帥!又帥又有能力,這種男人要是跟我在一起,估計我的家族都會添光。”
有人雙手捧着臉眼冒桃花。
距離她們不遠處的角落,孫小小將這些人的對話一字不落的收入耳中,她朝着她們走近,“墨沉淵根本就不喜歡蘇棠,你們都被那些媒體誤解了。”
“你是誰?”
衆人紛紛轉頭看向她,“還蒙着面,是見不得人?”
孫小小面紗下的面容閃過一絲扭曲,她乾巴巴的說道,“臉上長了兩顆痘而已。”
有人接着她剛纔的話問道,“你剛纔說得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墨沉淵和蘇棠本來就是一對,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蘇棠之前只不過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草包而已,男人怎麼可能會喜歡這樣一個女人呢?更何況以前墨沉淵雙腿殘疾的時候,蘇棠可沒少欺負他,誰知道墨沉淵心裡是怎麼想的呢。”
另一個穿着抹胸短裙打扮豔麗的女人滿臉不屑,“你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再說了,你難道是墨沉淵肚子裡的蛔蟲嗎?知道他心裡的想法是什麼?”
“你們連試一下都不願意試,就這還想勾搭上墨沉淵?”孫小小不屑的冷笑。
明豔的女人更加不爽了,“你在這裡說得輕鬆,出頭的可是我們,到時候如果惹怒了墨沉淵,他一氣之下對我們家的公司動手,誰來負這個責任?”
“對啊對啊。”周圍人贊同她的話。
孫小小見攛掇不了這些人,有些氣餒,她憤憤的跺腳,轉身就要離開,正在這時,一道女聲忽然想起,“我去!”
衆人紛紛驚訝的看向她,“米粒,你瘋了吧!真聽這個人的話跑去招惹蘇棠啊!”
叫做米粒的女人穿着一身米白色長裙,臉上化着濃豔的妝容,和她那張清麗的臉及其不協調,她目光定定的看着角落處吃着蛋糕的蘇棠,堅定的點了點頭。
周圍的人還在勸說着她,“米粒你不要衝動啊,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一不小心家裡就會破產了!”
米粒沒有搭理她們,擡腳朝着蘇棠走去。
孫小小抱胸站在一旁,期待的看着接下來的好戲,自從上一次知道墨沉淵就是假面舞會上那個男人之後,孫小小心裡那一點旖旎全部消失了。
蘇棠毀了她的臉,墨沉淵害的她們家的事業一落千丈,她永遠不會放過他們!
米蘇棠正津津有味的吃着盤子中的小蛋糕,一個女人突然站在她的面前,聲音溫柔卻又……透着一股囂張的感覺。
“聽說蘇小姐跳舞很好,不知道能不能和我比一比呢?”
蘇棠用手指指着自己,“你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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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跳舞很厲害的傳聞了?空口說白話還能夠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