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百思不得其解,可是朱容容覺得以吳正恩的性格,絕對做得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情來。她想了想後,覺得自己還是應該派人好好的恐嚇一下吳正恩,免得他再繼續這麼做下去,否則的話只能害人害己。
吳正恩根本就沒有想到那麼多,他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洋洋得意,他覺得可以趁機用這件事情在孫老爺子的面前大作文章。他一想到財產很快就會到自己的手裡了,就覺得很開心。
至於劉紹安,雖然表面上他說是跟劉紹安合作,但心裡面一點都沒想過跟他合作,只不過是想利用他而已。等他沒有利用價值了,自然也就一腳將他踢開。
中午吃完飯後,他從酒店裡面出來,冷不防有兩個人上前抓住了他。吳正恩被嚇了一跳,以爲是有人要對他殺人滅口,連忙說道:“你們是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這麼做。”他們一句話也不說,而是徑自將他帶到了朱容容的面前。
當他見到朱容容的時候被嚇了一跳,沒想到朱容容真的已經在這裡等着他了。朱容容到底會怎麼對他呢?想到這裡,他就很害怕。他怯怯地看了朱容容一眼,努力提高了聲調,跟朱容容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朱容容冷冷的看着他說道:“我什麼都不想,不過嘛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你自己心裡面應該很清楚,我來問你,你爲什麼要殺了孫靜怡,是不是想嫁禍於我?”
吳正恩連忙搖頭說道:“我沒做過這種事情啊,我沒有殺過她,你弄錯了,她真的不是我殺的。”
“不是你,又會是誰。”朱容容不以爲然地說道:“你不要以爲我不瞭解你是什麼性格的人。”
“我承認我這個人不是什麼好人,可是我真的沒有去殺過孫靜怡。孫老爺子他答應要幫我對付你,我要是殺孫靜怡的話,這不是自找麻煩嗎。”他對朱容容說道。
朱容容沒有說話,他又繼續說道:“還有啊,你也知道孫老爺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如果殺了孫靜怡的話,以孫老爺子的性格絕對不會放過我的,我又怎麼可能會置自己於死地呢,你說是不是?”
聽到他這麼說後,倒是也覺得有道理,可是朱容容始終還是不相信。“如果不是你殺的,那會是誰殺的?”
“我也不知道。”他搖了搖頭說:“我真的不知道,可是我可以確定我真的沒有殺過她,我現在這種情況自身難保了,還怎麼殺人,你說是不是?”他向朱容容說。
朱容容聽到後想了一會兒,繼續問他:“你說不是你殺的,那麼你一定知道是誰殺的。”
“不,我不知道。”他用力地搖搖頭說:“總之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把她當成自己的妹妹一樣,疼她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殺她。如果你要知道是誰殺她的話,你可以派人去調查。”他對朱容容說。
朱容容看到他的樣子不像是說謊,就跟他說道:“吳正恩,你不要以爲你回來之後,我就一定會相信你的,而且我覺得你一定是不懷好意的,總之我希望你好自爲之,否則的話到頭來一定會落得很慘,你明白嗎?”
聽到她聲色俱厲的警告之後,他連忙點頭說:“我知道了,容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人,我絕對不會那麼做的,你放心。”
朱容容見到他現在的性格完全已經收斂了,跟以前似乎有些不一樣,就點點頭說:“好吧,既然這樣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你回去吧。至於吳家的財產,你就不用想了。”朱容容惡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對他說道,顯然沒有想要跟他分擔吳家財產的意思。
“那當然。”他連忙說道:“你放心吧,我從來也沒想過要跟你來爭吳家的財產。”
“那就好。”說完後,朱容容揮手道:“你們把他放了吧。”那些人就把他給放了。
吳正已被朱容容放走之後,心裡簡直是義憤難平。朱容容做事簡直是太不擇手段了,而且簡直已經不擇手段到了極點,讓他甚是惱怒。一想到她竟然霸佔着吳家的財產,還來做這種害自己的事情,他就恨不得可以馬上把朱容容碎屍萬段。
他知道自己目前無權無勢,要想對付朱容容根本就沒有辦法。他內心非常的生氣,就隨便走到了旁邊的一個酒吧裡面。酒吧裡面白天沒有幾個人,跟晚上完全不一樣。他要了酒,在那裡喝了起來。
喝了兩杯後,就聽到有人在一旁議論紛紛。那幾個人應該是黑道的小混混之類的,他們在互相說道:“你們知不知道一件事情啊?”
“什麼事情?”
“你知不知道孫老爺子的孫女被人給殺死了?”
“啊?被誰給殺死了?”
“聽說是被朱容容給殺死了。”他說道。
另外一個人回答道:“被朱容容給殺死了?你說的是真還是假的呀。”
“真的,聽說朱容容爲了和她爭奪劉紹安,所以把她給殺死了,現在所有的人都這麼說。”
所謂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其實袁成飛在殺了孫靜怡之後,他就派人把這件事情四處散播,他們很容易就聽到了這些事情。聽到之後,他們自然就會四處的去散播。
吳正恩聽完後,他猛地拿了一杯酒灌到了嘴裡面,笑着說道:“我現在終於知道我應該怎麼做了,真是多謝你們啊。”他說的聲音很小,別人聽不到,他自己卻聽得清清楚楚的。
他歡天喜地的從酒吧裡面出來,就徑自去找老爺子了。寧叔看到他來找老爺子,連忙跟他說道:“你找老爺子幹什麼?老爺子今天心情不好,沒有時間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