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出什麼事情來了呀?”朱容容不以爲然,笑着望了他一眼。╠★.ě:sw.
“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還不明白嗎?”岳雲帆簡直快要氣瘋了,他看到朱容容故意在那裡裝着好像沒什麼事情一樣,便非常生氣地對她說:“我知道你現在恨我不能幫你忙嘛,所以就想投靠任華爲,想通過他那方面可以幫你,讓你重新回到市政府去工作。可是你這麼想也未免太天真了吧?任華爲是什麼人啊,他在官場上縱橫了這麼多年,難道你以爲他的思想還跟你們小女孩這樣的天真嗎?他知道你是我的兒媳婦,他怎麼可能會幫你啊,誰都知道任華爲和我不合了。”
他一口氣說了那麼多,朱容容一邊聽着,一邊在那裡冷冷地笑。
看到朱容容不以爲然,岳雲帆便瞪了她幾眼,非常嚴肅地跟她說:“我跟你說的話你都聽明白了沒?這是非常重要的。”
“我都聽明白了,公公,請問您還有別的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我想我就先走了。”朱容容說着,轉身就走。
岳雲帆卻一把扯住了朱容容,冷冷地對她說:“你不要以爲你做的這些事沒人知道,我剛纔分明看到了你拿了鑽石戒指給了羅秀珠,你這麼投其所好爲的是什麼,不就是希望可以向任華爲投誠嗎?容容,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兒媳婦。”
“爸爸,我知道我是您的兒媳婦,可是那又怎麼樣?”說到這裡,她靠近岳雲帆,在他的耳邊小聲地對他說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爲,你不是千方百計地要把我給趕走嗎?既然你這麼希望我被趕出市政府,我也算是成全了你啊,爲什麼你還咄咄b人呢?爸爸,你說是不是啊?如果被忠誠知道當初我是你的情人,你說以忠誠的性格他會怎麼樣呢?他會不會選擇自殺?”
朱容容故意這麼嚇唬岳雲帆,岳雲帆聽了臉色果然變得煞白起來,他指着朱容容有些害怕地說道:“你……”
“我?我什麼都不想做呀,爸爸,你知道我跟忠誠的感情其實是很好的,不過你也知道我朱容容是個什麼樣的人,如果你非要b我的話,到頭來會做出什麼事情,我自己實在是也沒有辦法預料。”她故意對岳雲帆說道。
其實她心裡還是很喜歡嶽忠誠的,畢竟夫妻兩個這麼久了,而嶽忠誠對她又很好,她這麼說無非是想嚇一嚇岳雲帆而已。果然岳雲帆被她嚇得臉色蒼白,一句話也不敢再說了。
這個時候,嶽忠誠也已經走到邊上,笑着說道:“爸爸,你在跟容容說什麼呀,你們說完了嗎?如果說完了,我還要跟容容去跳舞呢。”
“我們已經說完了,爸爸是在囑咐我,讓我離得任書記遠一點,免得惹上什麼事情,我也當然會聽爸爸的話,你說是不是啊忠誠?”
“好,那就好了,我們去跳舞吧。”於是他們兩個便一起去跳舞。
這個時候李豔華已經走到他的身旁,李豔華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啊,爲什麼看你氣成這個樣子啊?”
他搖了搖頭,冷冷地對李豔華說:“我覺得我以前還是對朱容容太過於仁慈了,只是想方設法把她在市政府的職位給下了而已,現在看來她不會這麼容易死心的,我還是太過於心慈手軟了。”
“是嗎?”李豔華一邊笑着,一邊對他說道:“那你打算怎麼做來對付我們這個好兒媳婦呢?”
李豔華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不冷不熱的,岳雲帆不由自主很生氣,他轉過臉去指着李豔華說:“你還好意思跟我說這些呢,這件事情跟你也有莫大的關係,你不要以爲朱容容是那麼好於相與的人,她剛纔威脅我,對我說如果我以後再敢動她的話,她就會來傷害我們的孩子,還說把我們以前的事情都告訴給忠誠,你說這該怎麼辦纔好?”
“絕對不可能,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忠誠的。”
“我也不會,所以嘛,我們就要想個辦法了,既然她來拿這件事情來要挾我們,如果有一天忠誠也會知道這件事的話,我們不如想個辦法……”
“想個辦法怎麼樣?”李豔華往前湊了湊,在他耳邊問道。
“想個辦法讓忠誠不再相信她。”岳雲帆冷冷地說着,然而他每一句話都擲地有聲。
“可是我看得出來我們的兒子對她很好,又怎麼可能會不相信她呢?”
“事在人爲,我相信只要肯去做,什麼事情都能夠成功。你放心吧,我現在心裡面已經有了全盤的計劃。”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好,既然這樣的話我就拭目以待,到底看看這個女人到最後是怎麼死的。我見到她霸着我們的兒子不肯放手,早就看她不順眼了。”
夫妻兩個人在那裡商量着,朱容容對於這些當然是茫然而不自知。
經過這次慈善舞會後,朱容容和羅秀珠兩個人互相留了電話號碼,朱容容經常有事沒事地約羅秀珠出來逛街。任華爲曾經警告過羅秀珠,讓羅秀珠不要再去赴朱容容的約,畢竟朱容容是嶽市長的兒媳婦,她到底是真心實意地想跟羅秀珠做姐妹,還是是被岳雲帆派來的,沒有人知道。
可是每一次朱容容都約她去看珠寶展覽,而且還會買下特別漂亮的珠寶送給她,讓羅秀珠根本就沒有辦法拒絕。而朱容容和羅秀珠的關係也越來越好,兩個人很快地就以姐妹相稱了。
這件事情也很快地就被岳雲帆知道了。
岳雲帆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他感覺到自己的計劃絕對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恐怕到後來連自己都辦法控制了。所以他覺得想個辦法來制止這件事情的發生。以朱容容的聰明才智,她真的投靠了任華爲的話,對他岳雲帆絕對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他想了好久好久,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