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張小三怒氣衝衝地問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希望你把我今天說的這番話全都記在心上,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說着,他就嘭地把電話給掛掉了。
見到他掛斷電話後,張小三便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出到底是誰給自己打威脅電話的,他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威脅自己的竟然是朱容容。
就這樣又過了一天,朱容容也在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嶽忠誠那邊的消息,可是嶽忠誠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他曾經叮囑過朱容容,在他沒有消息之前,讓朱容容不要打電話給他,所以儘管心裡面非常的難過,但朱容容除了等待之外似乎已經沒有了別的辦法。
到了晚上,張小三又給她打了電話過來。張小三聲音聽起來有些得意洋洋,他笑着對朱容容說道:“容容,怎麼樣?昨天晚上我去找你,我們過得很開心吧?今天晚上我決定還去你那裡睡,你準備好等我啊。”
聽了他的話,朱容容簡直快要瘋了,朱容容覺得他簡直是個瘋子,於是她便鄭重地對張小三說道:“張小三,我警告你,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就好像我昨天跟你說的一樣,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是絕對不可能會跟你有任何聯繫的,而你呢,最好也只把我當成普通的朋友,不然我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我也不能控制住我自己的情緒。”說着,她就兇狠地把電話給掛掉了。
張小三的事情深深地刺激了她,對待敵人的寬容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所以這次她先把狠話說到了頭裡。
張小三聽完朱容容的電話之後,他呆呆地愣在那裡,又想起自己曾經接過的電話,頓時明白整件事情是怎麼回事了,顯而易見,原來是朱容容找了人威脅他。
原來從頭到尾都是朱容容想要對付他。爲什麼會這樣呢?一想起這些,張小三心裡面怒火中燒,簡直烤得他一顆心生疼生疼的。
他覺得他對朱容容很好,結果朱容容卻反過來這麼對他,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而朱容容做這麼多事情,爲了一個人,也就是嶽忠誠。
他想到這些之後,就冷冷地說道:“容容啊容容,我對你這麼好,但是你卻一點都不放在心上,反而卻只知道倒貼嶽忠誠,既然如此的話,那麼你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說着,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心裡面已經有了主意。接下來他很清楚自己要怎麼做了。
而這兩天在嶽忠誠的身上也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嶽忠誠回去之後就見到了岳雲帆。
岳雲帆正在家裡面走來走去的,忽然看到他回來了,頓時怒氣衝衝地衝上前來對他說道:“你終於回來了,你還捨得回來嗎?”
“對不起啊爸爸。”他有些愧疚地望了岳雲帆一眼,對他說道:“我知道我做錯了事情,如果你想罵我,想打我,請隨便吧。”說着,他就往前一站。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認爲自己做得很錯嗎?”岳雲帆生氣地對他說道。
“是,我承認我自己做得很錯,我也爲我自己的行爲感覺到非常的痛苦。可是爸爸,你有沒有嘗試過愛上一個人?當你愛上一個人之後,有些時候你就算明明知道自己做的是錯的,還是會忍不住對她好,就好像是我現在一樣。不錯,我知道我自己這麼做是很錯的,可是我還是會忍不住對容容好,因爲我很清楚我是真心真意地愛着她的,爸爸。”
“愛?你不要跟我說你竟然愛朱容容,有肖婧可這麼好的女孩你不愛,結果你卻愛朱容容那個dang婦!”他爸爸非常生氣地罵道。
“不錯,也許在你的心裡面容容她是dang婦,甚至我也很清楚她應該不只是有我這樣一個男人,可能也做過很多錯事,可是對我來說這些都已經過去了,爸爸,我現在什麼都不想了,只想好好地跟容容在一起,我求求你成全我吧,好不好?”
岳雲帆聽了後簡直快要被氣瘋了,他真是做夢都想不到嶽忠誠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向他發出這樣的請求。
岳雲帆想了想便如實地對嶽忠誠說道:“好吧,如果你非要跟那個jian人在一起的話,那我也不阻止你,但有件事情我必須要讓你弄清楚,那朱容容她在政治上跟我根本就是政敵,我們兩個之間有很多的矛盾,如果有一天我們兩個之間出了什麼問題的話,要讓你幫,你會選擇幫誰?”
岳雲帆問的這句話顯然是非常的認真,嶽忠誠想了想覺得這的的確確是很難回答,因爲一個是他的爸爸,而另外一個則是他最心愛的女人。
“你是不是不能回答了?”岳雲帆冷冷地笑了笑,說:“你剛纔還跟我說你有多愛多愛朱容容,可是一旦有現實的問題擺在你面前,你就沒有辦法抉擇,你不覺得你跟朱容容在一起根本就不會有幸福嗎?就算是爲了爸爸吧,我希望你能夠重新跟婧可在一起,而不要再去招惹朱容容了,好不好?”
岳雲帆幾乎是用懇求的語氣跟他兒子說話了,但是嶽忠誠始終還是一個有想法有抱負而又有理想的青年。
他緩緩地搖了搖頭,對岳雲帆說:“我知道也許以後你都不會原諒我,可是就算是這樣我也絕對不可能會放棄容容的。”他終於把心裡的話都說了出來。
“也許在你們的心目中她的確是不夠好,可是愛一個人是不分對與錯的,爸爸,請你原諒我。”說着,他轉過身去轉身就往外走。
“你要去哪裡?”岳雲帆喊道。
嶽忠誠回過頭來,他眉宇之間盡是英氣,然而每一句話卻說得異常的決絕:“爸爸,我知道你不可能接納容容再次成爲你的兒媳婦,既然如此,我只有選擇以後不再回來了。放心吧,我會經常去看媽媽的,但是沒有任何人能夠再分開我和容容了。真的對不起,辦了一場這樣的婚禮,還給您惹了很多的笑柄,我真的打從心底裡覺得對不起您,真的。”說着,他就深深地給岳雲帆鞠了一個躬,轉身就走。
岳雲帆見到他掉頭不顧,心裡面也很不是滋味,不管怎麼樣他從頭到尾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他可不希望他兒子像之前一樣忽然就走了,而且很長時間也不回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該怎麼辦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