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有清又緊走幾步,對他們說道:“還有啊,你們最近先不要再來了,我不想因爲你們的到來而刺激到有亮的情緒。我就這麼一個弟弟,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那該怎麼辦纔好?”
她顯然是在下逐客令了,而且以後也不允許朱容容和張小三來,無奈之下朱容容和張小三就只好離開了。
出去之後,張小三忿忿然地說道:“這個秦有清真是的,給她臉不要臉。還有那個秦有亮分明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吃不到之後就蓄意地報復嘛,容容,不要理他們了,你也不要生氣了。”
朱容容鐵青着臉,樣子看上去非常的擔憂,她緩緩地說道:“我本來也沒打算買秦有亮的賬,關鍵是秦有清,她是我的直屬上司,現在她已經對我非常不滿意了,而且還讓我去管一些別人都不願意管的事情,以後要是在工作上她蓄意地爲難我,那該怎麼辦纔好呢?”
張小三不以爲然地說:“你怕什麼呀?她是要爲難你啊,還有我呢。”兩個人邊說着,邊到車庫裡面取了車,就一起上了車。
張小三一邊開車一邊對朱容容說道:“容容,我知道你心裡面在想什麼,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他不以爲然地說道,“我知道你非常在意秦有清的看法,怕秦有清給你小鞋穿。可是你想想啊,你爲什麼要做這個副市長?”
朱容容聽了後,想了想說道:“因爲我想證明給別人看,我朱容容是可以的,而且也不想再被別人欺負了。”
“那不就得了嗎?不過你要是僅僅想證明這一些的話,那麼你這個副市長未免做得太沒有意義了,你當然是趁着自己在任的時候能撈多少油水就撈多少了,你不可能永遠都官運亨通的。但是如果有了錢傍身的話,那麼對我們的將來一定很也好處。”
朱容容聽了張小三的這番話後,心裡面也多多少少地爲之所動。張小三便繼續對她灌輸思想,他繼續說道:“你也看到了,秦有清,你這個所謂的秦大姐是怎麼對你的,在官場上啊是沒有任何可以暢通無阻的,說不定哪天你做什麼事情就會讓人覺得看你不順眼,就會把你扳倒呢。但是錢是實實在在的,只要拿在手裡面就會有。前些日子你爲了扳倒岳雲帆也花了一千多萬,你說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把這些錢都給撈回來了?”
朱容容聽了後不說話,事實上她的的確確地也從政府工程裡面貪過錢,可是這些錢卻不是給她自己的,都是爲了劉紹安。
而今聽到張小三這麼說後,朱容容心裡頭不禁也一動。她覺得張小三說得多多少少還是有道理的,畢竟這麼長時間以來她一直很努力地去工作,可是到頭來決定她命運的還不是秦有清的一句話?如果是有很多錢在身上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張小三看到朱容容似乎有點爲之所動,他便端正了一下前面的鏡子,讓車上前視鏡正好對着朱容容,他這纔對朱容容說道:“俗話說無官不貪,無貪不官,這幾句話你應該比我明白的。容容,以你今時今日的地位要想撈錢實在是太容易了,你說是不是?”
他一連對着朱容容說了很多這種悅耳動聽的話,朱容容漸漸地就開始動了心思。朱容容仔細地想了想說:“你覺得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呢?”
“我覺得起來要等待一個機會,你也在官場上混了這麼久了,知道什麼樣的機會對自己有利。如果我們可以找到一個機會,那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張小三沒有想到朱容容終於開竅了,他冷漠的嘴角這才染上了笑容。
聽了張小三的話之後,朱容容不禁也爲之心動。她想起自己在市政府擔任要職的這麼長時間以來,自己都是一心一意想着怎麼樣可以攀爬官場,怎麼樣可以對付對自己不利的人,但是從來沒有一心一意地爲自己撈過錢,以至於現在她在官位上有時候會遇到各種各樣的挫折,也不一定會有錢傍身。
想起這些後,張小三的話又一次在她的耳邊想起,她覺得張小三說得還是很有道理的。如果手上可以有一筆錢的話,哪怕將來疏通起來也容易一些。
所以她就對張小三說道:“好吧,小三,你說的也有道理,既然這樣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就這麼做了。”
“你真的同意這麼做了?”張小三也只不過想勸說一下朱容容,沒想到她真的一下子就答應了自己。
朱容容的目光中露出了一絲嘆息之色,她緩緩地說道:“不錯,我答應這麼做了,事到如今不這麼做難道還有別的辦法嗎?我現在已經得罪了秦有清,她如果在官場上處處給我穿小鞋,那麼我該怎麼做呢?我還不是應該多撈一筆錢,就算是將來真的跟她起了什麼衝突,要對付她,手裡面也要有一筆錢,你說對不對?”
“容容,你這句話說得我最愛聽了,就是這麼說的。好,那麼你趕緊去找好目標,我們一起着手來做如何?”
“到底應該怎麼做呢?”朱容容問張小三。
張小三想了很久才說道:“你現在不是隻管農林牧副漁嘛,你看看有沒有什麼合適的項目可以從中撈錢的,我們就從裡面撈錢,你看怎麼樣?”
朱容容便點了點頭,可是她主管的農林牧副漁這個項目又能夠從裡面撈到什麼錢呢?又不像是搞建築,也不像是做工程。
不過自從跟張小三談過之後,她也算是長了一個心眼,時時刻刻地就留意着有合適的機會,沒有想到機會還是被她給等到了。
很快就到了年終,等到做年終報告的時候,朱容容把她下面管轄的一些單位的報告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