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嘖嘖道:“瞧瞧終於承認了吧,當年你先是對我拋磚引玉,接着循循善誘,然後欲拒還迎,最後欲擒故縱,終於把我騙到手了。對嗎?想當初,還裝作一副聖人君子的模樣。我不管,你一定要擠出時間來參加,一是爲了增加我的知名度。二是爲了我的新書大賣。”
顧傾城笑了笑說道:“你要是想增加知名度,發新書的話,我也可以安排人替你宣傳。不用非得我本人出場吧?”
捧我的不明勢力不是他?我搖頭道:“我不想借助你的財力和物力來取得成功,那樣我勝之不武。再說了,咱倆不是一個範疇的,我是文藝界,你是商界,接觸羣體不一樣,你的套路對我不行,幫我出版的雜誌社和出版社有專業團隊來炒作,不用你出手,你只要配合我就行。老公,你一定要支持我的夢想,不需要你出錢,只要站一下場就行,好嗎?求你了。”記叼女亡。
事實證明。撒嬌這招對顧傾城真的很管用。因爲,他同意了。
我立馬給小麥回了電話,小麥說爲了節省顧傾城的時間,他們會派人來霖城採訪我們。不用我倆親自趕去燕城。
採訪的時候,小麥和攝影兩人過來的,採訪內容無非是介紹兩人是怎麼認識的?相戀的過程是什麼?有沒有發生最浪漫的事?最刻骨銘心的是什麼?
我先前就幹這行的,自然知道怎麼樣更好的回答會得體且搏讀者眼球,而顧傾城口才也是極好的,回答得很巧妙,雖然事先我給他準備了稿子,但是人家不用,有才任性。
小麥因爲同我比較熟,一些比較尖銳的問題沒好意思問。
攝影師拍了許多我和顧傾城的合照和單人照,我翻了翻,挑了幾張比較好看的,讓雜誌選用。
採訪結束後,小麥說回去把稿子寫好後,給我看,合適就排版,馬上發到最近一期雜誌上,到時寄樣刊給我。
出版社那邊的專業炒作團隊繼續在網上不停的煽風點火,我的人氣好像越來越高了,馬上又有網中易視頻打電話,還有一些頻網站也相繼打電話來,要採訪我和顧傾城。顧傾城肯定不會去,但是我來者不拒啊,並且態度極其良好,完事後,工作人員都誇我沒有一點架子,我本來就很平易近人啊,幹嘛要端架子?本來就是互惠互利的事情嘛,我丫就是一俗人。
還發現我的微博粉絲量這幾天也猛漲啊,由先前的幾百漲到幾萬又漲到幾十萬,馬上就要接近百萬了,評論下面有誇有罵有羨慕的,我一笑置之。
感謝這些辛勤的工作人員和熱情的網友們,在他們的推動和支持下,我終於由一個只在雜誌上嶄露頭角的人,搖身變成了一個美女作家,當然我寫的是那種三觀很正的文。
小麥那邊稿子出來後,我一看標題竟然是:豪門貴婦筆耕不輟,終成美女作家
我看着“豪門貴婦”那四個字覺得有些扎眼,說不出來的膈應,打電話問小麥,可不可換一下,我想低調,不想借夫家的光。
小麥聲音嚴肅且認真的回答我:“不能換,去了就沒有噱頭了。”
得,不換就不換吧,我這人好說話。
我的第一本長篇小說《我和你的溫柔時光》終於印好了,出版社沒敢印太多,首印三萬本,並許諾賣得好的話再追印。不過,也挺看得起我了,一般新人發書都是首印一萬本的。
約我去燕城簽名售書,我辭別了顧傾城,由司機開車把我送到了燕城。
終於見到了我最親愛的讀者們,不過她們好像對顧傾城更感興趣,因爲手裡雖然拿着我的書,也一臉虔誠的讓我簽了大名,但個個都興趣濃厚的問我,是怎麼和這麼帥這麼多金的男人走到一起的?能不能傳授她們一點特別的經驗?能不能給她們一些顧傾城的照片?
我表面微笑,內心惆悵啊,這些美女們到底是我的粉還是顧傾城的粉?
我想了想,編了些激勵的話語說給她們聽,那些辛酸的往事她們肯定不愛聽,也不願聽。
人人都喜歡美好的東西,而我現在好像也已經把我先前受過的那些苦都忘得差不多了,只知道自己現在過得很幸福很幸福。一幸福的時候,我就恢復成了先前那個大傻妮,只長年齡不長腦子。
在多方宣傳下,我的書賣得還算不錯,出版社正打算加印。
從燕城回來之後,又多了一些雜誌社來約稿,當然也有兩三家出版商來約書,我還要繼續筆耕不輟,再接再厲,離說好的光芒萬丈還差老遠呢。
只是到現在我也不知道那照片是誰傳上去的,因爲原始微博已經找不到了,還有那些莫名捧我的人,原來還真有這種做好事不留名的人。肯定不是顧傾城做的,因爲他纔不屑拿自己炒作,也沒有時間整這些細枝末節、彎彎繞繞的事,他眼裡只有他自己的事業。
重新開了本豪門婚戀題材的書,新書名字叫《愛到荼蘼》,是一部虐戀情深的文,我喜歡把自己寫到哭,那樣感覺纔會愛得更深刻。
之後的日子,我除了陪天曦,陪顧傾城,然後隔三差五的去看看我親媽和老程同志,剩下的時間就是寫作,生活倒也過得挺充實。
天曦已經兩週歲多了,外表越來越像顧傾城,但是性格很隨我啊,非常平易近人,開口說話就笑。
智商也比我高,我教他背唐詩宋詞元曲啥的,一、兩遍就全記住了,神童啊,沒辦法,誰叫他爹的遺傳基因太強大呢。
再過幾年,這隻小的會不會也像他爹爹那樣一天到晚說我傻?想想都好悲催。
這等高智商的天才兒童日日呆在家裡閒着太浪費了,顧傾城就把他送到了別墅南面的貴族幼兒園上早教班,每天由丁姐和司機接送,雖然步行十分鐘就能到,但是陸婉青怕她的寶貝孫子在路上會不安全,特意給安排了司機。
而我和她的婆媳關係,自從那個隆重完美的婚禮之後,也變得緩和。
聽我親爸事後對我說,陸婉青竟然和他是校友,兩人同時就讀於島城的海洋大學,雖然不是同班,但因爲平時都喜歡去圖書館看書,見面偶爾會打招呼。我猜兩人當年也可能暗生情愫來着,畢竟我親爸年輕時高大帥氣,而陸婉青當年也是青蔥的小家碧玉一枚。
後來,陸婉青因爲父親身患重病,沒錢繼續讀下去,大一就退學了,沒多久被迫嫁給了顧承金,二十出頭就懷上了顧傾城,不容易啊。
而我父親大學畢業後,過了幾年才認識我親媽,兩人結婚後生下了我,所以我和顧傾城兩人相差八歲,倒也正常。
原來我和顧傾城也算“世交”啊,只是陰差陽錯,繞了這麼大一圈子,又繞回來了。我暗暗猜測,如果當年陸婉青他父親沒出事的話,這兩人會不會走到一起?那就沒有我和顧傾城什麼事了,我的腦洞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趁爸爸興致正高時,我開口問我小姨的事,我爸立馬又變得支支吾吾,含糊其詞。當年發生了什麼事,看樣子問他是問不出來了,只能等我親媽病情緩和了,才知道真相。
……
在家整理素材時,纔想起還欠程一塵一頓大餐來着,就打了電話約他吃飯,地點他選,讓他儘量挑貴的,因爲我剛拿了筆可觀的稿酬。
程一塵含蓄的挑了家日式料理店,兩人在那兒坐好後,點了烤鰻魚壽司卷,三文魚刺身,鮮蝦天婦羅及其他一些吃食後,我又給程一塵要了兩瓶純米清酒。
飯間,我一再對他表示感謝,且以茶代酒的頻頻敬他,他笑着來而不拒,喝得挺爽利。
酒過三旬時,程一塵面色微紅的說:“林薇說我對你有非分之想,說得倒也沒錯,只不過我……”
我一臉納悶的打斷他的話,問道:“程先生,你是不是喝多了?先前不是說對我只是欣賞,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嗎?我可是有夫之婦,你要這樣說,咱倆這飯就吃不下去了啊。”
程一塵笑而不答,從身後公文包裡掏出錢包遞給我,我推還回去說:“不用,這次我結賬。”
程一塵搖了搖頭示意我打開錢包,說:“你看看裡面的照片就知道了。”
我將信將疑的翻開,繼而瞪大眼睛的問程一塵:“你錢包裡幹嘛要放我的照片?萬一傳到顧傾城的耳朵裡,我可怎麼向他解釋?”
程一塵笑了笑,揚起下巴說道:“你再仔細看看?”
我把照片抽出來,拿到眼前仔細觀察,才發現上面的女人原來不是我,但是長得跟我真的好像。也是一頭黑黑的披肩長直髮,臉型清秀,面色白皙,黛眉杏眼,眼含秋水,鼻樑高挺,脣紅齒白,是不是在變相的誇我自己?
只不過她看起來比我年長一點兒,鼻尖上有顆黑痣,而我沒有,並且我的下巴要比她的尖一些,眼睛好像也比她大那麼一點點。好吧,我還是覺得自己更好看,好自戀的說。
兩個非親非故的人竟然也會長得如此像?好神奇。
比我親媽和我的相似度還高呢,大家可以自行參考下佟麗婭與董璇撞臉的那種即視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