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寧知道在這方面,她是永遠說不過顧石諾這個皮厚的人。她伸手進他的懷裡,用手重重的摸了摸他的胸,嘴裡吃了虧,調戲的便宜一定要佔到上風。顧石諾輕笑了起來,湊在她的耳邊低聲說:“娘子,我知道你忍了好些月份,這一旦開了禁,你就會忍不住一犯再犯。”
“吼。”季安寧的臉爆紅起來,那手都只能木然停在他的胸口上面。一旁父母無意冷落的顧陽景此時‘呀呀’的叫了起來,季安寧抽出了手,她伸出手指去逗孩子。她的眼裡完全只有兒子的模樣,惹得顧石諾很是惋惜剛纔不應該把人逗惹得過了頭。
季樹立夫妻送來的婦人,在顧陽景百日之後,就由着王小四護送着去了都城。顧石諾再一次忙起來的時候,他臨走前很是內疚的跟季安寧說:“寧兒,我這一走又要好幾月,你有事就去尋兄嫂兩人說話。”
顧石諾此時很是慶幸顧玫諾一家人在這裡,家裡事事都有人,他在外面也不用擔心,季安寧獨自在此的事情。季安寧可不想讓他帶着包袱行事,她笑眯眯的跟他說:“十哥,你在外面爲我們大家奔前途,我在後方,爲你守好一個家。”
季安寧的表現再一次刷新顧石諾的認識,他原本以爲嬌弱的妻子,有的時候還是很能擔事。顧玫諾跟他說過,季安寧很是自立,不是那種事事想要依靠人的性子。顧石諾有心伸手想去摸一摸季安寧,卻瞧見外面這麼多的人,只能再一次跟她說:“有事,你尋兄嫂去說話。”
季安寧輕輕的點了點頭,顧石諾伸手摸了摸顧陽景的臉,只見小小嬰兒衝着他笑了笑。他轉過送去,直接上了門前的馬。馬蹄揚起,他不再回頭望一眼家門口。季安寧咬了咬嘴脣,在顧大少奶奶的伴隨下進了家門。
在夏天的時候,顧石諾總算從都城裡來了信,然而註明他們還要留守在都城外面,歸期不定。季安寧的臉色微微變了變,這麼多的軍隊駐紮在都城外面,這是什麼樣的概念?她拿着書信去請教顧玫諾,只見他一樣臉色微微變了變。
他低聲跟季安寧說:“這是內部傳來的小道消息,你聽後就忘記吧。聽說上面有變故,太子這才調他相信的人去都城外營訓。”季安寧的臉色變了變,說:“那,那,那。”季安寧到底沒有把話說出口去,有些事情,身爲下面的人,有時候就是要賭這一局。
季安寧還是信服顧石諾的決定,她很快的沉靜下來,她笑着說:“哥哥,我信十爺的決定,我安心在家裡等他回來。”她的心裡自然信服太子的爲人處事,他已經手握着最好的牌面,眼下這樣的情況,他如何會打壞了局面。
季樹立的書信過來,他輕描淡寫了已經見過顧石諾的事情,讓季安寧安心下來,他說瞧着人是顯得黑瘦了一些,可是以前顧石諾就不曾胖過,至於黑,顧石諾就不曾有白過的時候。季樹立很是關心的問了問顧陽景的膚色,說幸好是男孩子,就是黑一點也沒有多大的關係。
季安寧看着季樹立的書信,她很快的安心下來。她不方便寫信給顧石諾,可是都城現在書信來往方便,那就證明現在風波還不曾掀起來。她寫信給季樹立,言明顧陽景不黑,當然他的膚色有些如季樹立那樣的膚色,也不會顯得太白。
夏天裡,季安寧守着顧陽景過着平靜的日子,偶爾有空時,她帶着顧陽景就去外面的店鋪裡瞧一瞧,順帶讓孩子見一見外面的事情。馬伕人這些人,曾經下過請帖給季安寧,她有些不太想跟馬伕人這樣的人會面,再說她覺得外面事不太平,她就不要因此惹事。
她藉着孩子們的原因,婉拒了馬伕人的邀請。然而馬伕人在最爲炎熱這一天親自來到顧家,同來的還有另外一位年青婦人,兩人的臉色都顯得有些不太好看。季安寧招呼他們在樹蔭下坐下來,瞧着她們身後的丫頭們輪換着給她們打扇子,她只覺得瞧着更加的熱了起來。
季安寧輕輕的晃動着扇子,她還是喜歡自已來做這些事情。馬伕人很有些鄙棄的神情瞧着季安寧,然而瞧見她臉上很是清爽,她又忍住了到嘴邊的話語。她們今天前來顧家,是特意來跟季安寧打聽消息。
馬伕人問季安寧說:“顧夫人,顧將軍可曾有過書信給你?”季安寧輕輕的點了點頭說:“前不久來過信,說歸期不定。”馬伕人皺眉頭說:“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季安寧擡頭淡淡的瞧了瞧她,說:“馬伕人,馬將軍幾時給你來過書信?”
馬伕人瞧着季安寧的神情,她望一望那位年青婦人說:“王夫人和我一起來問事情,她的男人是顧將軍手下的得力人。”季安寧打量着神色很是不安的王夫人,她笑了笑說:“男人們在外面的事情,我一樣也不懂。
你只管安心,他們只是聽從上面的安排行事,等到能歸來的時候,他們就會平安的回來。”年青婦人輕輕點了點頭說:“孩子們在家裡問父親幾時回,我一時心急起來,就伴着馬伕人來跟你打聽事情。
其實他前不久也寫信來過,說讓我在家裡放心,他到了能回來的時候,就一定會趕緊回家來。”季安寧瞧明白王婦人面上的的擔心神情,她心有同感的說:“我們在家裡照顧好自已和孩子,男人們在外面就能安心處事。
你別太擔心,雖說歸期不定,可是他們總是會歸來。”王夫人輕輕點頭說:“是啊,我們在家裡等着,他們一定會回來。”馬伕人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起來,她是有心來尋事情,然而瞧着眼前的情形,只怕是她再有心也尋不出任何的事情。
馬伕人心裡很是厭煩顧石諾和季安寧這對夫妻,她的男人從前在軍中一帆風順,就是顧石諾這麼個人來了之後,他就有些不順起來。而季安寧來了之後,她從來不曾在她面前低過頭。她就沒有想過,她憑什麼要季安寧在她的面前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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