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來,這簪子應該是雲拂曉放的。這雲拂曉果然聰慧,她沒有陷害自己反倒是陷害了雲玉瑤。讓雲玉瑤以爲這金簪子是自己誣陷她的,從而令她們姐妹二人自相殘殺。
“姐姐真是聰慧過人啊,現在竟然聯想到將此事怪罪在雲拂曉那賤人頭上,妹妹真是佩服姐姐能想到這樣的辦法,只是姐姐你別忘了,雲拂曉並非是二皇子府邸的人,她如何能找到妹妹的院子,又將這金簪子準確的放入妹妹的房裡。姐姐,你真當我蠢麼?”
雲玉瑤冷哼一聲,雲拂琴還真是卑鄙,雲拂曉的確是她與雲拂琴二人共同的敵人,她將此事賴在雲拂曉的身上,真是一個好打算。
“我說的都是真話,若不是真的,我何必在你跟前承認呢。”雲拂琴哪裡知曉雲拂曉如此神通廣大,竟然找到雲玉瑤的院子,她一次次上過雲拂曉的當,竟然對她都沒有半分的防備,雲拂琴有些懷疑自己的智商。若是雲拂曉一人,可能無法做到,那如果是戰天爵呢。
戰天爵對二皇子府可比雲拂曉要熟悉多了。雲拂琴猜測着。
“你在我跟前承認這些話不過是狡辯罷了,現在這裡只有咱們兩人,你自然是可以隨便誣陷,不僅可以誣陷雲拂曉,你想誣陷戰世子都可能。但是你覺得現在我還會信你的話麼?姐姐,妹妹我不是個傻子,以往妹妹讓着你不代表我比不上你,從今以後你我二人往日的那點情分煙消雲散,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雲玉瑤心寒到骨子裡,就算雲拂琴說的都是真的又能如何,她如今已經被陷害了,雲拂琴口口聲聲說她冤,最冤枉的人應該是她雲玉瑤纔對吧。憑白無故被潑了這麼多髒水,她又能找誰說理去呢。
“妹妹,你這是何苦呢?如今咱們兩個已經落得這般田地,最好的法子難道不是咱們一同合作,脫離這般境界。你可別忘了,何菲兒可是將我們二人恨得牙癢癢的,妹妹就算是恨我,也要想着咱們這日後的處境啊。”
“你的意思難道是我沒有你以後就不能活了麼?”雲玉瑤的眼中閃過凜冽的寒光,她突然一改剛纔的憤怒,嘴角竟然噙着一抹嗤笑,“姐姐,我瞧着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難道忘了,這些事情本就是姐姐你一人的錯,你如何能怪罪到妹妹的頭上?
在府中恃寵而驕的人是你,爭鋒相對何菲兒的人也是你。我可是討好何菲兒討好的緊,姐姐你可別忘了,今日何菲兒說,她信任的人是誰?”
雲拂琴聽着這句話,面色中呈現出驚恐神色。
的確,如她所說,何菲兒真正恨的人是她雲拂琴,她來府沒多久就有了身孕,仗着自己的身子金貴,她不將何菲兒放在眼裡。沒日該有的敬茶她也沒有去,她在忠義侯府驕縱慣了,如今將這脾性帶到二皇子府中來,自然是將何菲兒得罪了個透。
“姐姐,話說了這麼多咱們二人已經沒什麼好說了吧,這裡是妹妹的院子,今日勞累了一整日,妹妹有些累了,還請姐姐離開。”
雲玉瑤站起身子,彈了彈身上的灰塵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