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被抹黑的魏無垠,估計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是斷袖外加和秦瀟然的曖昧已經傳入了大臣的家中。
“簫小姐,不是在說笑?”張斌看着她很是鄭重的臉色,忍不住問道。
“你覺得我是在說笑嗎?而且,這件事整個帝都的百姓都知道了,你只是最晚知道的罷了!”
張斌表情頓時變了,整個帝都都知道?正所謂無風不起浪,如果不是真有其事,又怎麼會鬧出這些?於是,他深深的相信了,太子殿下與北秦太子還有東燕太子有着扯不斷理還亂的感情糾葛,也許還得加上南唐太子。
“怎麼樣?是把女兒推進火坑呢還是讓女兒幸福?全在你的一念之間吶!”蕭千音意味深長的說着。
“但是,藺少爺是什麼人,我們全部都知道,我之所以反對這門親事,還是因爲他的種種劣跡!”張斌有鬆口的跡象,至少他沒有提到太子側妃的事,轉而落到了藺衍過去的豐功偉績上。
“張將軍,俗話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爲什麼不給藺衍一個機會呢?他最近打算憑着自己的本事進入禁衛軍,這樣好了,大家退一步,若是他能順利考進禁衛軍,不依靠自己父親的勢力,而是自己的真材實料,你就將女兒嫁給他如何?他被選拔入禁衛軍的第二天,兩家立刻舉行婚事怎麼樣?”
“你是說真的?”張斌半信半疑的開口。
“當然,藺衍你和張將軍說說看,能不能做到?”蕭千音秀眉微挑,看向另一邊的藺衍。
藺衍怎麼會不明白這是師傅在幫助自己呢,立即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希望能給影兒幸福的未來,所以我要出人頭地,做出一番事業,而不是接受父親家族的蔭庇!如果伯父不信任,大可以派人監視我!”
他努力修習蕭千音給他的劍術,早非從前的那個浪蕩二世祖,禁衛軍選拔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如無意外,一定能進入其中。
“好,就衝你這句話,我答應你,簫小姐既然是你提出的,就由你見證,假使他沒做到,作爲提議者的簫小姐你也要付出應有的代價!並且,影兒你不得與藺衍見面,接受爲父給你的婚事。”
張斌見藺衍說的頗爲誠懇,再想想太子殿下的那檔子事,嘆了口氣,乾脆就給個機會吧,藺家也不差的,藺衍只要不是紈絝,或者也算不錯吧?
“不如張將軍先把聘禮收下,到時候恐怕會手忙腳亂的,事先最好準備纔是。”蕭千音建議道。
“簫小姐的意思是,藺衍肯定能進入禁衛軍嗎?”立於張斌身邊的張家二少爺冷不防詢問。
“這是當然的,藺衍絕不會落敗的,他一定能進入,因爲他是我的徒弟!做徒弟的怎麼能給師傅抹黑?藺衍,你說是吧?”
抵着蕭千音冷笑中的壓迫感,藺衍抹了抹額上的冷汗,道:“是的,我是不會讓師傅丟臉的。”
“哈!簫小姐這話說的真可笑!整個帝都誰不知道你是劍術廢柴,等級一直停留在劍士初級,所以纔會被注重劍術天賦的蕭家所放棄,不得不仗着自己外公的權勢爲所欲爲,實際上什麼都不會,只會裝腔作勢罷了!你能教給那個紈絝少爺什麼東西?你們就是蛇鼠一窩,大概湊在一起研究怎麼橫行霸道,欺凌他人吧?”
藺衍聞言,馬上心中生出森森的寒意,爲對方深深的哀悼,你怎麼敢在師傅面前提這種話,肯定會被她抽死的啦!現在不抽死,大概你以後也會非常倒黴的!
“哦?原來我在張二公子眼裡是如此的不堪呀?”蕭千音出乎意外的沒有生氣,但藺衍能聽出她語調中的森冷殺意,還有無情的冰冷,看似還在笑,實際上笑意根本沒有到達眼底!
“二公子是不是麓山學院的學生呢?”
“我三個月前剛從麓山學院離開,不過這次的劍術比試我是被選上的,據說簫小姐壓根沒資格參加第一輪比試選拔呢!”
張二公子話語中不乏濃濃的諷刺,張影不禁有些惱怒,她和蕭千音相處過幾次,對方絕不是那麼簡單的人,應該說她是深藏不露!因爲自己是劍師初級,卻看不到她的劍術等級,若她真的是劍士初級,自己一定能看出來,現在她看不出,證明蕭千音實力遠在她之上,二哥就算是劍師高級,恐怕也並非她的對手。
“是麼?那麼張二公子失算了,這次的比試我會參加,不如張二公子安排與我一組如何?也好相互切磋下?”
你他媽的,敢這麼冷嘲熱諷本小姐?哼,比試那天不把你打得皮開肉綻,你就不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哦?簫小姐真要與我比試,那麼我恭候大駕!”蕭千音根本不可能進入比試的,她第一輪都沒過,更不要說最重要的劍術比試,看在她是定國侯外孫女的份上,不宜得罪,會連累父親,他才這麼說說的,誰信啊?
可是,他忘了凡事都有意外,身爲墨家鉅子愛徒的蕭千音是絕對會參加比試的,甚至她可以直接參加最後的比試,不需要前面的一輪輪比試,誰讓他走得太早了,不知道她已經是墨家鉅子的徒弟了。
“好的,我一定會的。”蕭千音在心裡笑得陰森無比,本小姐一定會把你打得滿地找牙,口吐白沫,每次看見本小姐都繞道走!
藺衍覺得張二公子絕對會非常慘的,雖然他是自己未來的小舅子,不過在師傅和小舅子裡面,還是選擇師傅吧,因爲前者更可怕!
離開張府後,藺青再次向蕭千音行了個禮,道:“這次多虧簫小姐的幫忙,不然我們父子二人都要被張家的人亂棍打出去了。”
“藺太尉,我和藺衍是師徒關係,徒弟有難,師傅如何能坐視不理?他現在需要做的是努力修習劍術,儘快通過禁衛軍選拔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