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裡,一夥暴徒妄圖侵佔死亡森林,撕開了防衛的結界,進入了死亡森林。而森林中正有木業城忍者學校一年級四個班級共計二百三十六個學生進行着實地訓練,這夥暴徒窮兇極惡,毫沒有點點人性,不僅驅趕五級六級魔獸向學生們碾壓,而且在森林中尋找並屠戮學生,其目標之明確,不得不懷疑這夥暴徒是有意的針對這二百三十六個學生。這些學生們每一個都將是我們木業的未來,是未來裁定處的中堅力量。這夥屠戮學生們的暴徒,其意圖顯而易見。目前暗部已經前往死亡森林,對這夥暴徒進行抹殺,更爲重要的是,拯救處於水深火熱的學生們,他們是木業的未來,本該在適當的時候適當的地點綻放光芒,可是這羣窮兇極惡的暴徒,兇狠且殘暴,以其中忍、上忍的實力,無情地對僅是下忍的學生們舉起屠刀。種種跡象表明,這是一場有預謀且意圖顯著的襲擊行動,畢竟我們木業是五大裁定處之一,是天下至強的勢力之一,而這些暴徒可以潛藏在我們木業鼻息之下,可以推知其背後的勢力,亦是不簡單……”
這是木業最具權威的時報中的一部分內容,這份時報打破木業的安靜,石破天驚,這四個字,較之木業內忍者們的反應,毫不誇張。
起初是震驚,隨即是震怒,一個個木葉忍者接受命令,前往死亡森林。而離死亡森林最近的芒反鎮,亦沒有絲毫的安寧,芒反鎮鎮守陳海帶領着大批的部下,前往鎮內的一處又一處,面無表情的高舉手在揮下,這是象徵着死亡的手勢,每每一經揮落,血液拋灑,沒有僵持,有的是,單方面的屠殺。
三編戍衛方青雨,帶領着部下,殺入一棟棟建築,帶着一具具無生機的軀體,沒有憐憫,沒有柔弱,有的僅是,赤(裸)裸的屠殺。
即使飽經殺戮,方青雨渾身上下依舊乾乾淨淨,若不是衣衫偶有處破損,又有誰能瞧出他經歷了一場場戰
鬥。雙脣緊緊抿起,作爲少數知道行動目的的人之一,方青雨對於這些潛伏而伺機搞破壞的傢伙們,毫沒有同情和憐憫,即使其中許是有錯殺,可是每每腦海中浮現當日從芒反鎮穿過的小孩子們,這些可愛的孩子們正因這些傢伙才陷入危機,甚至……甚至許多再也走不出那處名爲‘死亡’的森林。
“寧殺錯,莫放過!”方青雨雙眸綻放冷酷的寒光,即使搗毀了五處的據點,心中燃起的火焰依舊未有熄滅的意思,反而隨着搗毀一處處據點,血液拋灑肢體紛飛,愈演愈烈。
這一幕幕殺戮,同時在六鎮十二村中進行,只是其兇狠程度,芒反鎮當之無愧的第一。
註定是沾染血液的一天,腥風和血雨,木業這部精密的機械一旦轉動,開始全面調查某件事情,瞬間便展現出來無比強悍的行動力和極高的效率,順着這些斗篷忍者行動而流露的痕跡,順藤摸瓜,若恐怖的閘刀,開始收割生命。
無關乎正義,只有殺!殺!殺!方能洗滌罪孽。
可是,即使殺死再多,逝去的學生們,再也回不來了,這個事實永遠改變不了!
在木業震怒,開始四處殺戮時,浮若在飽受檢查之後,返回了宇智波宅,坐在涼亭下,石桌上擺着的正是引起木業波濤的時報,手指在時報上捻過,柔軟緊密的紙質。
“容伯,他們究竟打着什麼樣的主意?”通過藤堂菲間對於整件事情頗爲了解的浮若,時報上的內容他自然不會相信,只是立足於時報背後的木業高層的用意,他怎麼也想不出來。
老人容伯依舊面無表情,對於浮若的提問早已意料,淡淡望了眼浮若平靜的臉龐,心中暗暗嘆道:浮若少爺畢竟僅僅才八歲,即使再如何的超常,依舊難以逃脫經驗上的侷限,對於這些(政)治手段還沒有接觸,更遑論透過現象剖析其用意下的本質。
微微躬身,道
:“根據家族收集的信息以及少爺獲得的信息,可以確定的是,實地訓練這個計劃實際上是誘餌計劃。以二百三十六個學生和火狐作爲誘餌,一舉誘出潛藏在木業各處的帝國忍者,全不似時報上描述的‘暴徒’。”
浮若贊同的點點頭,又問道:“他們如何確定我們這些‘誘餌’可以將潛藏的老鼠誘惑出來呢?”
欣慰的目光落在浮若平靜的臉龐上,即使處於疑惑,依舊是平靜如常的神態,只從表面全然摸不清心中的想法,心態始終如一的平靜,無論在何時何地的交鋒中處於中立之態,絕不會處於劣勢,若是配以少爺的智慧,牢牢佔據上風,把握住節奏,‘平靜’這兩個字的作用,將在少爺身上發揚而廣大。
嘴角微不可查的上揚,似綻放着淡淡笑容,“對於他們而言,定然是從某些渠道或痕跡,判斷出你們以及火狐或者是兩者中的一個足以將老鼠誘出陰暗角落。誘餌計劃,它僅僅是一個計劃,既可以是真正以訓練實際和理論相結合的實地訓練,又可以是擊殺老鼠的陷阱。”
“容伯的意思是,他們完全沒有將我們的性命掛在心中?”浮若捻弄時報的手指,停住,揚起頭,望向老人滿是歲月痕跡的臉龐。
在浮若的注視下,老人容伯緩緩道:“不會的!如同時報中提及的,你們畢竟是木業的未來,全然不在乎是絕不可能的,不要忘記,你們其中可是有着一個個豪族子弟,甚至有着帝國徐閥七公子的存在,若真的出現事故,木業迎來的定然是動盪。”
浮若瞳孔一縮,一字一頓道:“一切全在監控之下?”話剛一出口,一挑眉,隨即搖頭,否定道:“絕不會!若是在監控中,徐清熙絕不會落得這般田地。他們究竟有何打算?”
“只要付出的代價較之於收穫是得大於失,一切皆是值得的。至於他們的目的,想必不久,一切將會揭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