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瘋子!”其實她更想說的是,他真是個魔鬼!狂妄、掠奪、危險、更彷彿有魔力。
皇甫峻不理會她拼命扭動的掙扎,只把雙臂緊箍着她的身側,手就一直向下探去,向下,再向下……
“我穿了!我明明穿了!”歐陽冉顧不得形象,急急的辨着,這個魔鬼,他真的要一直摸進去了!
“你穿個鬼!”他怒衝衝的斥着,雙手又向下伸進了幾分。
“真的有,只是很小的那種,不信……”她被逼得滿臉赤紅,只有念頭就是要阻止他的瘋狂動作,開始口不擇言:“……你摸!”
他聞言呼吸不禁一窒,大手毫不留情的向深處探去,這是她的邀請,可不是他故意要侵略。向內幾分果然摸到了柔軟彈性的蕾絲邊,微凸的橫亙在柔軟的臀瓣上,只用視覺驗證,只憑手上傳來的感覺就能想象,那是怎樣一副讓人瘋狂的畫面。
皇甫峻是真的要瘋狂,抓着她小褲褲邊沿的手在不由自主的抖,愛與欲的抵死糾纏對他來說也是完全陌生的感覺,只是也許男人天生是慾望的主導者,所以儘管陌生但他的動作可不生澀。
手探在她裙子里拉扯着低到不能再低的小小內褲,內心有個聲音在嚎叫着慫恿着!
把它扯下!
歐陽冉終於知道讓他摸到小褲褲比剛纔被他誤認爲沒穿內褲還要危險,現在覺得自己像只掉進陷阱的小鹿,無論從體力還是氣勢上都無從較量,乖乖聽話纔是出路。
她棄械了,將額頭抵在他胸口,軟綿綿的趴伏在他懷裡,在明白了掙扎只會讓他更瘋狂後,不再企圖抵擋,
皇甫峻自己也不知道,當手觸到這條小內褲的時候,自己到底是在想些什麼,也許什麼都沒想 ,也什麼都想不了,腦中眼裡都只容得下懷裡這個女人。
她穿成這樣乖巧的趴在他懷裡,她急切的邀請他尋摸她的內褲,她輕淺急促的喘息,以及她不經意發出的輕吟。
這不是誘惑又是什麼呢?哪有一個男人被自己的女人引誘還能拒絕得了的?
看,他輕而易舉的就給自己的行爲找到了合情合理又合法的詮釋。
不過僅存的一點意識提醒他,在這個場合是不能真的做什麼的,儘管他是真的很想做些什麼,想得全身都痛,痛得如同在冰裡火裡歷練過一遭。
揉捏着懷裡的她,下巴抵着她的頭頂,胸口感受着她熱熱的呼吸,腦子裡卻在急速理清着思緒,努力想着當前的處境:這是育碧一年中最隆重宏大的場面,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是不可能被破壞的。但是……
他的手緊了緊,惹來她一陣戰慄。
他又絕對不願讓她站在那個燈光絢麗的舞臺上供衆人仰望,育碧都有那些壞小子,這些人又都壞到什麼程度,他是比誰都清楚,若是讓打扮成這樣的她上臺,他怕光是那些猥瑣目光就會把她剝個精光!
“串詞你都背下來了嗎?”漸漸平靜的心緒讓他的口氣也平和了許多。
“嗯?嗯,背下來了。”儘管他突然問這個讓她有點詫異,不過還是乖乖點點頭。
“這麼說任兆仰沒有找個替補以防萬一?”他思考着自言自語。
“幹嘛用替補,我又不是不行!”她用力在他懷裡掙了掙,他說要替補什麼意思,看扁她不行嗎?
他又氣又笑的按着她的頭不准她亂動,說道:“你行?也許你之前是行,但現在還這樣還行嗎?”
“我現在怎……”她不顧他的鉗制,氣憤憤的掙開他雙臂,自己轉身去對着鏡子,那麼精彩奕奕的表情,想告訴他自己有多行,但:“……麼不行……”
不能怪她後半句話說得這麼沒有底氣,而是鏡中的人兒實在是太不行了,也太……墮落迷人了!
一頭柔黑的短髮被他搓弄的有些凌亂,有的披拂有的倒立,顯得野性十足!
臉上的妝倒沒什麼損失,只是脣彩都被他吃掉,但拜他強勁有力的脣齒折磨所賜,這親吻後自然形成的腫脹嫣紅確實比任何脣彩都來得誘人。
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像浸過露水,瞳孔卻又亮得驚人,神采奕奕的放着懾人的光芒。
禮服的前V領開得恰到好處,半隱着深深的**引人遐思,那對硅膠胸托起了決定性所用,拜它們所賜,這是怎樣一副凹凸有致的身材!
皇甫峻和她一起望着鏡中的她,感受到的震撼比她自己更甚,上前半步緊貼在她背後,雙手從她腰側伸向前,交疊着落在她小腹上,用左臉貼着她右頰。
“你還覺得你行嗎?”
“都是你把我弄成這副德行!”她沒聽出他口氣中的戲謔,只是懊惱的跺着腳:“人家佟茉兮那麼好的手藝被你糟蹋了,我還想第一次美美的上臺呢!”
“你還想上臺?連內褲都不穿你敢上臺!”他兇狠起來。
“我穿了!”這人怎麼回事,明明讓他摸到了,還誣陷她沒穿內褲。
“好你穿了,你穿的那不叫內褲只能算半塊手絹。”見她又要開口辯解,便威脅她:“你再頂嘴信不信我一把就能扯下它?”
她連忙閉上嘴,手也放在自己小腹上緊緊按住他的手,還真是怕他再上下其手,更怕他真的會扯下小褲褲。
嗚,怎麼這樣歹命,這輩子第一次登臺,第一次美,也是第一次和他……一起體會這種風口浪尖的愉悅刺激,這一切的第一次,卻發生在這麼一間簡陋的休息室裡!
皇甫峻當然不知道她腦袋裡轉着這麼多懊惱的念頭,他只知道願用所有來換取能和她一直這麼相偎相依下去,靜靜體會相濡以沫的纏綿。
所以他口袋裡手機響起來的時候,他幾乎是惡狠狠的拿出來打算毫不留情的掛掉,卻發現屏幕上隨着燈光閃爍的是任兆仰的名字。
任兆仰在這個時候打來是想幹嘛?他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睛思忖片刻,便按下接聽把電話湊到耳邊。
“喂。”任兆仰在輕笑。
皇甫峻不出聲,聽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