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雙腳打顫的那麼厲害?”蕭浩南看着郝偉那雙不住打抖,臉上猶如脫水的面孔道。
“是藥物的副作用。”鄭院長微笑着說道。
“恩?”蕭浩南有些奇怪,莫不是這貨真的有病?
“他拉肚子了。”鄭院長有些爲難的低聲說道。
“他吃藥了?真的有病啊。”蕭浩南瞧了眼郝偉,也是壓低了聲音在鄭院長耳邊說道。
“你纔有病啦!老子是正常人。”郝偉一聽立馬是抖着雙腿就道。
“恩,已經認定了,是焦慮症。”鄭院長沒去理郝偉的反抗,而是很認真的和蕭浩南道。
“你才焦慮症,你見過有我這麼正常的正常人麼?”郝偉一聽立馬氣鼓鼓的就喊道。
“這樣啊,以後有你受的了,焦慮症患者。”蕭浩南用後,點了點頭看着鄭院長有些擔心的說道。
“郝牧不是比他還讓人麻煩麼?”鄭院長微微一笑,低聲說道。
“我這不是習慣了麼?你還是院長啦。”蕭浩南笑着拍了拍鄭院長的肩膀道。
“大哥,你也病了麼?”郝牧眨巴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籌到了郝偉的身邊,很是可憐的看着郝偉道。
“....”郝偉瞪大着眼睛,一言不發的看着在場幾位,心中在想各種弄死鄭院長的方法。
“你放心,這裡的醫生很好的,你做什麼他們都不會打你,只要你乖乖挺好還有零食供應,能全天候觀察人類起源過程,無死角打擊邪惡組織,完全就是王對待,神的世界!大哥,你要和我一起爭霸療養院麼?”郝牧一把抓住了郝偉的雙手,帶着嚮往與憧憬的語氣道。
“神經病。”郝偉嘴角一抽,看着郝牧說道。
“大哥,這裡是療養院,除了醫生就只剩下神經病了,你也是。”郝牧不但沒有什麼過多的反應,而是很正經的說道。
“要不是因爲你!”郝偉暗地裡磨着自己的牙,一字一頓的說道。
“大哥,你不要這樣,蕭浩南說過生病了就應該治療,不能反抗的!”郝牧卻一臉擔憂的看着郝偉手下也是用力抓着。
“你纔有病啦!老子沒病!”郝偉終於受不了了,爆發般大聲吼道。
“大哥,我以前也是這樣說的,可是蕭浩南說要是再這樣說,就會被人當成神經病,所有你要承認你有病,別人就不會認爲你是神經病了!”郝牧一把用手捂住了郝偉的手,低聲提醒道。
“這是什麼理論?我怎麼有點暈?”郝偉將郝牧的手拉開,捂着自己氣的暈乎乎的頭問道。
“大概是藥效還沒完全消失吧。”鄭院長在一旁,很是隨意的提醒道。
蕭浩南見着這兩兄弟沒打起來,立馬抓住了鄭院長就朝着一旁的角落拖去,低聲問道:“這人是你偷偷放進來的吧。”
“恩。”鄭院長臉上帶着邪惡的笑容點了點頭。
“你還真給他打針了啊。”蕭浩南皺眉道。
“是他們打的,我只是離開了一會兒。”鄭院長也是一副後悔的模樣。
“那你以後可得看好,那針可不是說打就能打的。”蕭浩南拍了拍自己兄弟的肩膀道。
“我自然知道,不過多虧了這針,讓他消停了不少。”鄭院長點了點頭,瞧着郝偉的方向道。
“你是壞人。”蕭浩南瞧着鄭院長的表情,突然惡略的笑了笑,用胳膊肘拐了拐鄭院長的胸膛道。
“你纔是。”鄭院長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對着蕭浩南也是說道。
“呵呵..”最後這兩個人狼狽爲奸的看了眼自己的獵物,之後對視一笑,陰險無比。
鄭果兒瞧着郝牧被蕭浩南帶走了,心中還是很擔憂呂冷,總覺着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雖然有些內疚,但是鄭果兒還是毅然先去找到呂冷後在思考以後的事兒。
按着醫生和護士們的說法,呂冷應該是朝着醫院前面的那個大院子跑了過去。
“啊!”鄭果兒還沒走近,便聽見了一個男人的慘叫聲。
“呂冷!”接着便是小李醫生焦急的叫聲,很一些碰撞拉扯的聲音。
“你在做什麼?”鄭果兒當即朝着那個方向跑了過去,就見着呂冷手裡正握着一隻血淋淋的圓珠筆,直直的朝着身下有些眼熟的男人眼睛處插去。
“放開我,瘋女人!”男人見着呂冷的動作,當即一個拳頭對着呂冷的頭就是砸去。:“放開!”
呂冷卻狠狠的將那原子筆插了下去,沒有傷到男人的眼睛,倒是給男人的臉上掛了彩。
鄭果兒見着呂冷發狂,當即將呂冷壓制在了一旁。
那男人見着呂冷被人控制住,回頭就是對着呂冷的腹部就是一腳。
卻哪知道,呂冷對着男人的小腿就是惡狠狠的咬下去一口,頓時見着男人的小腿是鮮血直流。
“呂冷你在做什麼?”鄭果兒見着呂冷那發狂的模樣,用力一掰,將呂冷的下巴直接卸了下來。中算是讓男人的小腿脫離。
男人還想再次回擊呂冷,被趕來的醫生一把抓住,控制在原地。男人氣急敗壞的吼道:“快給我放開。”
“他是男朋友,是呂冷先莫名其妙的攻擊他的。”小李醫生突然拉住了鉗制住男人的醫生說道。
醫生見着小李醫生的模樣,這才放開了男人。男人又要再次衝過去打呂冷。
卻突然瞧見了呂冷那如同是惡鬼般的面容,愣是停住了動作,呆立在當場。
“你沒事兒吧?”小李醫生見着男人停住了,立馬上抱住了男人的隔壁擔憂的問道。
“沒事兒。”男人臉色變得有些奇怪,別過了頭不在去看呂冷的眼睛。
“呂冷,你沒事兒吧?”鄭果兒瞧着呂冷蒼白着一張臉,又是要掙扎着拿着原子筆就要朝着男人撲去,當即奪下了呂冷手中的原子筆。一旁趕來的醫生合着男護士,當即給呂冷注射了鎮定劑,然後用束縛帶帶將呂冷死死的固定在了擡價一樣。
鄭果兒從沒見過一項安靜的有些陰冷的鄭果兒發飆,於是多留了個心眼,將那蘸着血的原子筆放到了自己的包中。跟着那些醫生急忙將呂冷送回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