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來了,你看。”蕭浩南急忙打直接的口袋裡,拿出了那一盒藥劑。幸好一直注意着沒被摔壞。
蕭昊易拿到了藥劑,放到了自己寬大的衣服中,轉身就走:“跟我進去吧。”
“好。”蕭浩南拉着郝牧跟了上去。
三人卻不是打那前臺小姐那裡進去的,而是直接右拐,便是一道鑲入鏡子中的電梯門。
“原來,不是打那道門進去的啊。”蕭浩南瞧着那幾乎看不出是門的鏡子道。
蕭昊易拿出自己的員工卡隨意刷了刷道:“公司一共有五道門。你們剛剛走的那門是直通貴賓接待室的門,我們員工走的是這間電梯。”
“果然是大公司啊。”蕭浩南不由的生出一股羨慕和自豪來。
電梯很快就下來了,叮咚一聲,那鏡面的門立馬自動打開。
蕭昊易對着自己的老弟也是得意的笑了笑:“還成吧,實驗室在15樓,等會兒下去,我直接去拿實驗記錄給你。”
“好。”蕭浩南立馬點了點頭。
在進入電梯的最後一刻,蕭昊易還有有些擔憂的看了看郝牧:“對了,郝牧跟着你,真的沒問題麼?”
“哥,你放心吧,郝牧今天的情緒很穩定,不會惹事兒的。”蕭浩南卻很是認真的拍着自己的胸口道。
蕭昊易這才點了點頭,瞧着一臉傻乎乎不住四周張望的郝牧,伸出手按了向上鍵:“那就好,我們上去吧。”
突然,電梯門口出現了一個女孩兒,伸手擋住了電梯的門,好似很緊張的說道:“那個,那個......”
“有什麼事兒麼?”蕭昊易瞧着那女孩兒青澀的面孔道。
“請問,王總女兒的婚禮是在幾層。”那女孩臉頰微紅,低聲說道。
蕭昊易隨意的看了看女孩兒手裡的紅本本道:“拿着請柬,請到那邊的通道去,交給接待員,他們會帶你去14樓的。”
“謝謝。”女孩看了眼那邊,確實人要多些,急忙點頭道謝,轉身就跑了過去。
蕭昊易這纔將電梯關上。電梯開始上升。
蕭浩南乾笑着說道:“你們公司還真的承包婚慶事宜啊!”
蕭昊易看了看自己的手錶道:“不是承包的,是我們公司的股東王總的女兒結婚,所以把員工食堂暫時用作婚禮進行場地而已。”
“14樓,都是餐廳麼?”郝牧雙眼一亮,瞧着那完全是玻璃圍着的電梯,看着外面的世界一副新奇的摸樣。
蕭昊易解釋道:“只有一半是,另一半是休閒區。”
蕭浩南聽後,想了想大廳的巨大面積,更是崇拜羨慕道:“真不愧是大公司啊,一層樓都拿來休閒。”
“早讓你進來幫忙,你偏要去學什麼心理學。”蕭昊易笑着搖了搖頭。
郝牧偷偷嚥了咽口水道:“婚禮有牛排麼?”
蕭昊易想了想道:“聽說今天的是西式婚禮,應該有吧。”
“好誒!”郝牧聽後歡呼了一聲,卻不敢再那玻璃電梯裡跳躍。
“王總的爸爸是不是叫王小喜。”蕭浩南心裡還記着郝牧是來參加婚禮的事兒。
電梯響了一聲,蕭昊易打電梯裡走了出去:“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到了”
“怎麼一路都沒人上來?”蕭浩南也個郝牧跟了上去,向着右面走了十幾步,便是一個向下的樓梯道。
蕭昊易指了指身後的電梯道:“這個電梯是直達15層的,因爲實驗室畢竟不是普通的地方。”
“那,那個樓梯是?”蕭浩南指了指那很是寬大的樓梯道。
蕭昊易顯的很是疲憊:“那個樓梯是下到14層的,畢竟科學家也是要吃飯的嘛。”
“蕭昊易。”打前面來了個也是穿着白大褂的人,手裡那這個夾板急急忙忙的就朝着蕭昊易走了過來。
“劉老師,你怎麼了?”蕭昊易顯然也很是焦急的看着那過來的人。
那人多看了蕭浩南和郝牧兩眼,畢竟兩人的打扮太過不尋常了。
“他們是我和你提過的我的弟弟和他的朋友。”蕭昊易急忙介紹道。
那人對着兩人露出友善的笑容道:“你們好。蕭昊易我和你說啊,你說的事兒,我替你實驗了一下,果然發現了問題。”可是轉臉就很是着急的拉着蕭昊易朝實驗室走去。
“真的!”蕭昊易手裡拿着那夾板翻了幾翻,臉色也變得更加憔悴起來。
那人又是指點幾下,很是認真的說道:“沒錯,分子根本無法穩定,和我們預先在實驗室裡的藥,差別很大。”
蕭昊易和那人壓根就沒再看倆人,直接走掉了:“我就說那藥還不能用在人的身上。”
“他們就這樣走了?”郝牧瞧着完全無視自己的兩人,一臉的被遺棄感。
蕭浩南看着自家大哥開始工作,也不便打擾到:“我們在這裡等他吧。”
“不要,我要進去看看。”郝牧卻急忙搖頭,拉着蕭浩南就朝着其中一間,沒人的實驗室走了進去。
“別搗亂,這裡是實驗室。”蕭浩南急忙扶着牆跟了進去,很是認真的說道:“喂,喂!”
那實驗室裡養着三個籠子的小白鼠,郝牧一進去就被這些小東西吸引到了,蹲在那桌子面前瞧着那些個吐着白沫的老鼠道:“是耗子!....快死了。”
“你們是誰?”突然一個聲音打兩人沒注意的角落傳了出來。
蕭浩南猛地擡起頭,就瞧見了那個讓自己當他孩子爹的極品女人:“是你!”
“蕭浩南,你怎麼在這兒!”那女人見着蕭浩南也是吃驚無比,一身的禮服在實驗室顯得不倫不類的。
郝牧也是瞧見了那女人,急忙擋在了蕭浩南的面前,一股子的火藥味道:“是你這個奇葩女!你怎麼在這兒。”
“你管我!好你的蕭浩南,盡然敢夥同這個臭小子騙我!”那女人卻不依不饒的低聲暗吼道。
“怎麼,你還想用你肚子裡的孩子污衊我麼?”蕭浩南冷笑了一聲。
女人鄙夷的看了蕭浩南一眼,一臉的厭惡:“誰稀罕你這個三無青年,我孩子的爹可比你這基佬好上千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