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詩雨拍開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告訴你,拿了錢就給我管好你的嘴巴!你現在已經一無所有,要是逼得我生氣動怒,我一定會派人將你收拾得妥妥帖帖。”
Delcan笑了起來,拿起那張鉅額面值的支票在空中晃了晃。
支票厚實的紙張在半空中發出細碎的聲音,他笑了笑,這才起身,往門外走了出去。
劉詩雨看着他的背影,眼睛裡閃過各種凌厲的刀光,巴不得立刻將他就地解決,以絕後患。
只是她明白,自己不能輕舉妄動,否則她精心經營的這一切,便將在一夜之間,土崩瓦解。
盛世與冷訣兩人,暗地裡將勢力擴大,一人掌管明面白道,一人控制暗夜黑道。
兩人手中的勢力延伸極快,很快將消息傳遍歐亞大陸,讓各地的人收到封殺的消息。
一時間,全球的氛圍變得有些騷亂起來。
特別是蓮城,整個城市變得有些緊迫,甚至是緊張。
人人自危,生怕一不小心被受到牽連。
黑曜收起手中的電話,往前走了幾步後突然手住腳,低着頭,語氣嚴肅地說道:“盛少,我們已對各項出口進行嚴加管制,並未發現Delcan的影子。”
盛世站在落地窗前,俯視着面前有些巍峨壯大的蓮城,眉眼裡盡是凌厲,半晌後 ,他說道:“繼續查,我倒要看看他能躲到什麼時候!”
黑曜點了點頭,繼續有條不紊的說道:“Delcan現在腹背受敵,冷訣那邊已經和黑道的人廣發消息,進行了極度高額的懸賞。”
盛世皺了皺眉,想着冷訣在他面前大放厥詞,說顧南溪與他親密無間、相處了整整五年。
他的整顆心頓時變得有些煩躁,皺了皺眉,語氣是格外的冰冷森寒,說道:“他來湊什麼熱鬧!?”
黑曜被他的情緒弄得有些舉步維艱,頓了頓,揣測着字眼,淡淡地說道:“可能是因爲南溪的傷,而來也是想要清理門戶。”
盛世的眉心擰成一座高高的山丘,他沉着臉,語氣冰冷地說道:“我不管他是因爲什麼理由,Delcan必須交由我來處理!”
黑曜知道盛世在氣惱什麼,更加不敢反駁,只得低着頭,輕輕地說道:“是!”
盛世看着窗外風捲雲涌的景緻,黑着臉,語氣薄涼地說道:“另外,通知霍琰立刻攪亂美國黑道的格局,讓冷訣分身乏術,從蓮城撤回去。”
黑曜沒想到,盛世在尋找對付Delcan的同時,居然會計劃對冷訣出手。
雖然在自己的地皮上,但是招惹那頭隨時可能爆發的小型猛獸,不是在給自己挖坑嗎?!
黑曜猶豫着,半晌後麼這纔開口說道:“盛少,如果這樣做,會不會讓Delcan有機可乘,爬上位!?”
盛世的雙眸微微地眯了眯,狹長的眼眸裡竟是寒涼。
他語氣森冷地說道:“我就是怕他不出來,這個巨大的誘餌在
面前,他肯定沉不住氣。”
沒想到,盛少的獨佔欲居然這麼強,竟準備用這樣卑劣的方式,將冷訣從蓮城支開。
黑曜在心裡默默爲他點了一個贊,這才點了點頭,中肯地說道:“盛少英明。”
盛世並未在意他的些恭維,單手插進褲袋,語氣冰冷地說道:“我讓你調查的事情如何了!?”
黑曜忙的昏天暗地,終於被問道這些事,心裡有些隱隱的冷,這纔開口說道:“冷少對與南溪接觸過的人進行了嚴密的保護,我們根本無法近身。爲今之計,只有在陸西顧和李晨光身上下心思!”
盛世皺了皺眉,有些不滿地說道:“憑南溪對李晨光的信任,他應該知道不少當年的事情。”
說道這裡,他突然想到顧南溪與李晨光你來我往的關係,中間夾着陸西顧,倒是真的讓他覺得有些頭疼。
這三個人,明顯是相互配合融洽,將所有的事情進行了有預謀的掩飾,所以在他面前,纔會這般的嚴謹慎重。
盛世皺了皺眉,想着李晨光對顧南溪的維護,面色更是一沉,說道:“李晨光的性子,恐怕不會這麼輕易的與我們合作。”
說到這裡,他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語氣變得更加陰冷薄涼,說道:“針對這些不配合的人,如果有必要,就製造“機會”讓他配合。”
黑曜倒是理智,立刻聯想到近來盛少招惹的是非,這纔開口說道:“可是現在已經讓盛老動了氣,如果再對李家發難,盛老那裡恐怕真的不好交代。”
盛世的眉心蹙了蹙,依舊面色沉靜,語氣冰冷地說道:“事情已經無法再掩埋,飛塵恐怕早就將顧南溪在蓮城的事查了個底朝天,既然已經這樣,何不在爺爺真正下手時掌控到更多的信息。”
黑曜開始分析着,一字一句地說道:“維家現在不依不饒,我們這樣做,無疑於是將自己陷入一場巨大的危機。”
他的提醒並未讓盛世回心轉意,反倒受到更加嚴重的鄙視,“你什麼時候開始變得畏首畏尾了!?”
盛世的話,帶着些嫌棄與鄙視,讓黑曜胸口一驚,立刻彎下腰,低着頭,說道:“對不起,盛少……我……”
盛世面向着落地窗,看着窗外變得有些陰沉的天氣,語氣冰冷地說道:“維家與爺爺那裡,我會親自去解決,你做好我交代的事情就好。”
黑曜知道事已至此,已經無可挽回,只得認命地點了點頭,說了聲,“是!”
就在此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葉辰從外面走了進來,站在門口,畢恭畢敬地說道:“盛少,毒梟過來了!”
聽到毒梟的名字,盛世的面色變得有些難看,半晌後,才語氣冰冷地說道:“讓他進來!”
葉辰與黑曜兩人雙雙退了下去,一時間,偌大的房間內部,只留下兩個面色陰沉的男人。
盛世並未轉身,只是看着窗外,語氣冰冷地說道:“你來幹什麼!?”
毒梟可是沉不住氣,從坲閬那
裡得到消息後,便開始馬不停蹄地尋找盛世,想要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你到底把文璇藏在哪裡冷冷!?”
盛世轉身,眼眸裡滿是冰冷的鋒刀,狠狠地搜刮着他,語氣更是冷冽地說道:“那場驚天動地的爆炸,饒是她有通天的本領,恐怕也不可能從那裡逃出去吧!”
毒梟胸腔裡堵着氣,衝着他大吼道:“盛世,你別給我裝!我問你,人藏到哪裡去了!”
盛世的左肩受了傷口,被毒梟粗魯的動作一擊,頓時鮮血淋淋。
他也不示弱,立刻擡手,猛地擊中毒梟的腹部,然後在身形靈活的給了他一腳。
盛世的面色有些陰沉,看着他,語氣不佳地說道:“怎麼,傷了我的女人,又準備要在我頭上動土了!?”
說着,他又擡手,衝着毒梟的臉送過去一拳,語氣更是嘲諷地說道:“毒梟,你還真以爲自己是當年無所不能的毒梟!?”
被提及當年,毒梟的內心更是不服,立刻揪着盛世的衣領,面目猙獰地大吼道:“當年要不是因爲你,我會落魄至此?!文璇會下落不明?!而我會出來找你報仇!?”
盛世同樣不放過他,雖自己的左肩受了重傷,但依舊出手靈活地送了他一記左勾拳。
盛世笑得有些狂妄,語氣譏諷着說道:“你還是懂得避嫌,難道文璇是因爲我葬送火海!?”
說道這裡,他不禁冷笑起來,眉目裡,全是濃濃的譏諷,說道:“毒梟,你已經糊塗到,連報仇雪恨這樣的大事也會找錯對象嗎?!”
毒梟被他的一句話,堵得胸腔裡滿是憤怒,卻不知如何發作,只得憋悶在心,“你!……”
盛世笑了笑,說道:“坲閬的存在,難道還不夠彰顯你的無能自狂!?”
說道這裡,盛世立刻救助毒梟的衣領,手中的力道收緊,語氣更是冰冷地說道:“你把我的女人害成這樣,現在還想從我手中要你的女人,你的如意算盤,是不是打得太過划算?!”
毒梟瞪着他,語氣也是難得的嘲諷,“你終於承認,文璇在你手上!?”
盛世也不在迴避,這件事遲早都會讓他知道,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只是情況有些特殊,依照目前的情況,他不可能將文璇交給他。
盛世的眸底一片暗沉,語氣更是寒涼地說道:“有什麼不敢承認,她在我手上又如何?!你以爲憑藉你現在的能力,有機會從我手中將她帶走!?”
毒梟以爲盛世是想拿文璇作爲要挾,立刻有些激動起來,大吼道:“有什麼事衝着我來,你先放了她!”
盛世看着有些動怒的毒梟,突然間莫名地笑了起來,嘴角不經意地往上挑了挑,說道:“毒梟,在你做出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差點就讓她一命嗚呼,不過現在看來,留着她似乎還有些用處!”
毒梟咬着後槽牙,雙眼憤怒地瞪着他,說道:“你威脅我!?”
盛世笑了笑,相當狂妄地說道:“是又怎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