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音這次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如果再說自己是公主,說自己是德音公主,以後便再難出去見人了。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此刻開審,府衙門口圍着一些不知情況的百姓。
就連京兆府尹也不知道怎麼會圍着這麼多人。
他們不知道的是,白蓮一早就安排好了,說是有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纏上了白家五爺。白家五爺不理會,那女子便劫持了人家的庶女,威逼白十姑娘暗害主母。
白十姑娘性情良善,幾下思量便報了官。
白蓮安排人是這樣往外傳的,只是口口相傳之後,便傳的沒了樣子,有人說那女子有了孕,急欲進白家門,所以纔出此下策。
也有人說,白家夫人之所以不讓進門,是因爲那女子不知檢點,不知道肚子裡揣得誰的種,便想栽贓到白家。那女子心中嫉恨,便要謀害白夫人的性命。
如今人已經被抓|住了,大家都來看這不知羞恥的女人究竟長得是個什麼樣子。
周德音聽着後面議論的聲音,差點氣的腦溢血昏倒過去。
如今自己說出是德音公主,只怕不用半日,整個京城,不!
是整個天下都知道了!
京兆府尹又一拍驚堂木,沉聲喝到:“肅靜!”
外面百姓議論的聲音漸低,但依舊隱隱約約能聽到什麼小賤|人,小娼|婦之類的話語。
“你認還是不認!”京兆府尹喊完,才發現堂下那女子的嘴還被堵着,當即揮了揮手,讓人將她口裡的東西拿了出來。
周德音嘴裡的東西被拿出來,乾嘔了一陣,待她好一些後,只聽上面的府尹又發問了。
周德音被強按在地上,這一世自打她醒來後,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當即新仇舊恨集在了一起,暗暗發誓,定要將白蓮千刀萬剮了才解恨!
這局絕對是白蓮的意思!
白蓉定是做什麼被她察覺了,然後借白蓉的手給自己下了套子!
府尹見她低頭。不認也不說話,當即眉頭一皺,吩咐手下說道:“本府問話,豈有不答者!來人,先掌嘴二十。”
在府衙辦案就是如此。但凡有硬骨頭的,一頓殺威棒下去,再硬的骨頭都能讓他軟了。
如今府尹只是讓掌嘴二十,是看在她是女子的份上。不然,憑着她敢劫持人,還攛掇其他人謀害別人性命,就是打二十板子都不爲過。
“你敢!”周德音這下怕了!
不能亮出身份,也不能認下這罪名,眼看着他們要用刑,當即便喝出聲。
只是她不出聲倒還罷。如今動手的那人看她到現在都還敢叫囂,氣性被挑了上來。
進來的人哪個開始不是囂張的不得了,到最後還不是被整的只喊大爺,沒等她說出第二句話,當即左右開弓,啪啪啪二十個耳光下去,臉都腫的沒了樣子。
外面的百姓看着惡人被整,當即痛快的喊了聲好。
周德音被打的眼冒金星,頭昏腦漲。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也從沒有被這樣打過。也從沒有上過公堂,哪裡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
她如今是一點辦法沒有了,身份不能說,一旦招認。還不知道要受什麼罪。
周德音想來想去,別無他法,雙眼一翻,昏了過去。
京兆府尹什麼樣的人沒見過,裝昏撒潑什麼樣的招兒都見過,當即讓人潑了一桶冷水。不怕她不醒。
周德音這下真的是求天無路,扣地無門,只能死不承認。
聽着京兆府尹呵斥:“罪證確鑿,還嘴硬,來呀,上夾棍。”
周德音一聽,臉色當即就慘白無色。
夾棍被取來,周德音被人鉗制着雙手,十指被強行的往裡套時,她是真的害怕了,當即大喊道:
“我招...我招,我都招......”
周德音臉上的妝早已花的沒了樣子,加上臉腫的高漲,此時淚流滿面,猶如厲鬼。
“你都招什麼?”府尹在上座冷聲問着。
“......”周德音不知要如何說,眼看着身邊的人還要拿着夾棍往手上套,嚇得她連忙說道:“我說我說!”
“我...我...綁架白家姑娘...爲了...爲了要害白夫人......”周德音結結巴巴的說着。
官府辦案,問的都是十分的詳細,府尹對周德音的回答極其的不滿意,含糊其辭,不報家門,不說起因。
當即一拍驚堂木說道:“事情起因,姓甚名誰,速速報來。”
這下週德音頭大了,報出名字,自己是得救了,但是以後自己的名聲也算是壞了。
正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腦中突然靈光一閃,開口說道:
“我...我名嚴...嚴昀楠。是...是平西侯府二姑娘。”
周德音說完就低下了頭,再也不敢擡起來。
嚴昀楠是平西侯府庶出的女兒,周德音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人了,只能想到這樣一個身份,既頂了罪名,又能讓府尹忌憚。
平西侯嚴府,可不是京兆府尹能得罪的。
果然,京兆府尹坐在上頭,一聽是平西侯府,當即心中咯噔一聲,整個人都僵化了。
外面的百姓也都聽到了。
在知道是平西侯府的時候,也都是一陣唏噓。
隨即,心中便升起了另外一種憤怒的心情。
平西侯府怎樣,平西侯府就可以仗勢欺人,平西侯府就可以劫持人家的女兒,謀害人家的主母?
還有沒有羞恥之心?
還要不要臉了?
平西侯府的女兒嫁不出去了嗎?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外面圍着的百姓就炸開了鍋。
民情憤憤,府尹就是想徇私枉法,面子上也抹不過去。只好讓師爺寫好了罪狀,戰戰兢兢的遞到了周德音的面前。
周德音自然看到了堂上府尹態度的改變,只是礙於民情難平,周德音看着罪狀上寫着的東西,心中已經沒了負擔。
反正只要自己沒事,她畫押倒也痛快,只是畫押過後,將筆重重的拋到了剛纔打她耳光那人的身上。
今天書友羣在討論誰的性子適合做皇帝,即興寫了個小劇場。
楊若:周弘文多好,適合做皇帝。
大葵:心慈手軟,不成氣候,幹皇帝要腹黑臉厚才行。
楊若:那陸曄適合幹皇帝。
某客:陸曄取向正常,愛乾女人,不愛幹皇帝。
大葵:......
楊若:......
ps:昨晚說加更,後來太困了,就睡了。今天晚上要陪母親大人出去過生日,回來再給大家寫加更。
感謝黃帝氏族的金蛋,清顏柳的和氏璧,大葵的香囊。想對着你笑、胖胖、夢若幽溪、雨的詮釋、風鈴朵朵、愛心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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