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氏已經忘了白銘文就在玉笙院,這時候他走出來,嚇了衛氏一大跳。
還沒反應過來,就見懷裡的小人兒衝着她身後甜甜一笑,喊了一聲:
“爹爹......”
白銘文也回了白蓮一笑,從衛氏懷裡接過白蓮,看似無意的問着:
“蓮姐在跟孃親說什麼呢?”
白銘文對白蓮鮮少這麼溫和,倒讓白蓮受寵若驚,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剛剛明明聽到了自己跟衛氏的話,現在又故作不知的問起,明顯是想借着自己的口調/戲衛氏來着。
奈何白蓮跟白銘文想到了一起,也樂意裝傻充愣,又脆聲說道:
“囡囡跟孃親說,囡囡想要弟弟,要孃親生的弟弟。”
白蓮說完,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愁,歡喜的是白銘文,愁得是衛氏。
只見白銘文笑了幾聲,抱着白蓮說道:
“好好,明年就讓蓮姐見到弟弟好不好?”
白蓮還十分神氣的嗯了一聲,隨後看到衛氏臉色十分難看的坐在凳子上,心裡沒有絲毫負罪感。
要知道,芳華苑那邊已經懷上了,說不定真是男孩,到時候衛氏和自己在這個家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衛氏如果還像以往那樣對白銘文不鹹不淡,可真是前景堪憂。
下面該怎麼樣,就不用白蓮再操心了,她連連打着哈欠,沒一會便有奶孃將她抱了下去。
白蓮不知道當晚他爹遂了心意沒有,第二天衛氏臉上平平靜靜,沒有任何光彩照人之色,也沒有什麼失落之色。
她可是見過柳姨娘被睡過的第二天早上,怕別人不知道白銘文在她房裡一樣,穿的花枝招展,一步三扭,扶着後腰,就差敲鑼打鼓的宣告衆人,昨夜白銘文是如何的神勇了,然後帶着滿臉的春色過了給衛氏請安。
這是衛氏不在意白銘文,若是換個妒性大的,估計早飯就不用吃了,喝醋也喝飽了。
隨便吃了點早飯,衛氏就帶着白蓮去白老婦人那裡請安,因爲坐的久了一會,白蓮看到衛氏偷偷的按了幾下後腰,心想,估計是累了。
大夫人許氏現在主持者中饋,臨近年底事兒也比較大,陪着老夫人坐了一會,就尋了措辭要離開:
“娘,讓弟妹們先陪着您,我那兒事兒多,管事婆子都在等着我報賬呢,媳婦就先告辭了。”
許氏走了之後,白老夫人對着她離開的地方就撇了一眼,沒好氣的說:
“她還不如不來,淨剩堵心了。合着全天底下就她一個大忙人,我們都是吃乾飯的。”
老夫人的話說完,白家二房的陸氏,衛氏的二嫂就勸到:
“娘你何必放在心上,大嫂她一向如此的,咱們白家裡裡外外上上下下,都得靠大嫂操心,不能陪着娘,娘您多擔待她些。”
陸氏不說倒還罷,一說起來,白老夫人心裡更是惱火。
憑身份,白銘新是個庶子,他的妻子許氏也只是個庶女,若不是白晉那個死老頭子偏心,盡心的栽培這個庶子,如今白家裡就數他出息了,不然的話,自己也不可能拿捏不住這個庶長媳。
想到這裡,白老夫人也是生氣,自己嫡出的三個兒子。老二白銘浩,娶得是榮興候的嫡女陸氏,雖說如今榮興候府已經不比以前,可畢竟是侯府,像白府這樣的門第,娶了陸氏,也算是高攀了。
只是陸氏進門也沒能在許氏手裡搶回中饋之權,後來進門的衛氏就更別提了,能守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不錯了。
“你們兩個也是,一個兩個不讓我省心,要是都像許氏那般,哪裡還用得着我操心。”
白老夫人說着看了一眼陸氏,說道:
“你也不管管老二,整天就知道出去狐朋狗友的,哪天回來不是醉醺醺的?”
這白家老二白銘浩,年少時還有些才子名氣,只是後來越來越荒誕,陸氏也不是沒勸過,只是他嗜酒如命,哪裡會聽。
白老夫人一番話說得陸氏面色尷尬,正想去解釋兩句,就看到白老夫人轉過頭去說衛氏了:
“還有你,蓮姐跟荷姐蓉姐一起出生的,芳華苑的小(賤)人都三個月的喜訊了,你這兒還沒動靜,我可告訴你了,別以爲我老婆子能護着你們一輩子,到時候我腿一蹬,那起子(賤)人欺辱你們,你就知道後悔了。”
衛氏一聽,忙說道:
“娘您說得哪裡話,媳婦盼着您健康長壽,永遠給媳婦做靠山呢。”
衛氏知道白老夫人的心,待白老夫人也很是赤忱。
白老夫人聽了衛氏的話,也是長嘆一口氣,之後又陪着白老夫人說了一些話,知道她有些乏了,衛氏她們才散了。
晚上的時候,衛氏將新做的冬衣給白蓮試了試,發現有些小了。
不過是半月前剛量的尺寸,沒想到小白蓮長肉這麼快,只好再囑咐人重新去做。
衛氏給白蓮脫了下來,便沒有給她穿外衣,而是直接將她丟到了牀上,拿被子蓋好,吩咐了丫鬟看好,就走向淨室去梳洗了。
白蓮也很奇怪,她娘是要幹嘛?難不成今晚要抱着她睡?
沒等白蓮想明白,就見到白銘文走了進來。
白銘文進屋一看白蓮在牀上,一愣之後問了照顧白蓮的丫鬟,才知道衛氏去了淨室。
她應該是想着留下白蓮一起睡得,白銘文哪裡樂意!
好不容易,昨晚她不再像以往一樣對自己推三阻四的,冰山融化了一角,需要趁熱打鐵。
要知道,衛氏可不單單是顏值高,那副身子更是沒得說,白銘文昨晚嚐到了甜頭,今天一天都心癢難耐,只盼着天黑了往衛氏房裡鑽呢。
沒想到進來就看到了白蓮,白銘文看了一眼淨室的門,趁着衛氏還沒有出來,讓丫環拿了個褥子,包着白蓮就抱回了她自己的房間。
白蓮當然知道她爹是爲了什麼送自己回房,這本就是她樂意見的,當然一聲不響,樂呵呵的配合着。
衛氏回來的時候就發現了白蓮不在牀上,正準備問人的時候,白銘文走了進來,剛好看到衛氏出浴的樣子。
白銘文笑着走向了衛氏。
小劇場:
衛氏:禽(獸)。
白銘文:多謝夫人誇獎。
看官:你傻了?那是罵你的。
白銘文:你不知道,她罵的禽(獸)是因爲昨晚的事情,不然今天她也不能一直腰痠。
衛氏:......
ps:昨天抽風,一下發布了那麼多重複章節,現在已經好了。
還有,我把前文作了一下修改,並不多,想回去翻看一下也可以,不看也可以,不影響後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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