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巧遇,白楊拿着一個包走了過來,不知她是想離開還是別有用心,看見有一個陌生人可能產生懷疑,於是她主動上前詢問:“你找誰,是幹什麼的?”可是這個人二話不說就將白楊抓住。
與此同時,在他身後有一輛轎車,奔馳而來,當經過他身邊時,他順手一推就把白楊推進車裡,他也隨即跳上車。白楊來不及叫喊,轎車蹤影皆無。綁架,周到忽然意識到情況不妙,他吩咐葉子:“快打電話攔住他們,黑色轎車,就是那輛神秘轎車,是不是柱子的轎車很難說,先攔住他們再說吧,我追他們……
情況突變,白楊被抓,派出所迅速出動,埋伏在周圍的人也是奮勇當先,爭先恐後朝目標追趕。周到此時什麼也不顧及不了,他如飛翔一般朝轎車撲去,他想在轎車到達一個地方時將他們攔住。葉子也掏槍緊隨其後,所有人都在爲白楊着急,二丫更是憂心如焚,叫喊着:“我倒了一輩子黴,怎麼又遇上煩心事?”
事出有因,所長也第一個到達二丫家,他囑咐二丫:“沒什麼了不起的,我會幫助你找回白楊的,放心吧。”二丫說:“用不用把我的人和我的車也帶上?”所長說:“用不着,派出所的轎車速度也是可以了,追得上他們這幫壞東西……”所長打電話詢問:“喂,到哪裡了?好,追上他們,必要時開槍射擊……”
二丫說:“別傷了白楊……”所長又囑咐:“別傷了孩子,周到嗎,你一定要把白楊帶回來,懂嗎……”放下電話,所長囑咐二丫:“你放心,有周到在白楊肯定能回來……”二丫說:“他那麼年輕能行嗎?”所長說:“你還不知道吧,整個白楊林案情都有他的功勞,他的父親也是老偵察員了,前不久犧牲了。他本來在上學,因爲父親犧牲他退學了,發誓不查出案情他誓不爲人。你看看,他剛剛到這裡就挖出多少大案,優秀偵察員啊……”
二丫說:“我看他對你妹子葉子不錯,是一對吧?”所長興高采烈:“這個我不敢肯定,可是他們一對是真的,我的妹子非要調到與他在一起不可,沒辦法,我只好犯錯誤也成全他們的……”二丫也興奮說:“好啊,他們結婚時我全力操辦……”誰知角落裡的白葉鑽出來,嘲笑:“媽媽這事上心,自己女兒的事不上心……”
二丫說:“都是媽媽女兒哪個能不上心呢?你看這樣好不好,只要你們找到對象什麼時候結婚我好全包了……”白葉笑逐顏開:“不結婚你不包嗎?吃飯喝酒費用不是你提供的嗎?”二丫說:“這是,其他人的吃飯好萊塢媽媽提供的,媽媽有這本事也有這善良的心,誰有困難都可以提出申請,我是肯定幫助他們的……”
二丫的確是善良的人,誰有困難她都有幫助,因此也給那些別有用心的人造成機會,他們有事沒事都要對付二丫,造成現階段的無孔不入。也是二丫的善良給壞東西一個機會,他們不斷利用二丫的善良互相勾結,比如這次綁架也是一個意外插曲。村子裡在外地經商的人,因爲賭博賠了本,爲了錢財,他們精心策劃綁架了這個在白楊林有名氣的企業家女兒,他們是想綁架白葉的,可是陰差陽錯他們誤抓了白楊,於是驚心動魄的綁架案開始了。
爲了達到目的,他們足足籌備了一個多月,購買***、刀具等所需工具,可是他們也絕對想不到,剛剛作案就被盯上了。周到與葉子緊緊跟隨,周到更是不讓步,他已經扒在轎車前了,不論司機如何狂甩,周到就是紋絲不動。最後他們不得不停滯不前,想與周到打架,沒想到剛剛動手,葉子乘着出租車就到了跟前。葉子對天叭叭叭三槍,這幾個作案人便束手就擒,周到救下白楊,然後問罪犯:“說,誰讓你們綁架的,目的是什麼?”
其中一個罪犯說:“我們賭博輸了,只好想這辦法,誰知道一出手就被抓了,真是倒黴。”葉子說:“我們是在蹲坑守護,誰知你們不要臉啊?”罪犯說:“你們怎能知道我們要來呀,真是神出鬼沒的佩服……”周到說:“告訴你們實際情況吧,我們是在辦其他案件,而你們恰巧跌入陷阱……”罪犯明白了,自己掉下了陷阱。
白楊被救下後感嘆地說:“小警察你還真行,當時我被嚇了一大跳,一個勁地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可是就是說不出話務……”周到說:“他們是怎樣把你綁架的?”白楊說:“我走出門想看看有沒有朋友到,這時看見他們走了過來,我還詢問他們找誰,誰知身後突然行駛一輛轎車,從裡面竄出兩個彪形大漢,一個用水果刀頂着我的腰,另一人用槍頂着我的頭,叫喊不許動……”白楊頓了頓又說:“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兩個男人就把我架進了他們轎車,隨即用衣服將我的頭蒙了個嚴嚴實實。我不知他們行駛到哪裡,可是憑感覺他們行駛在郊區,速度很快。我惱怒,氣急敗壞叫喊:你們想幹什麼?知道我是誰嗎?這時我聽見有人小聲說,對不起,我們欠了好多債,只好用你償還了……這時我才知道我被綁架了……”周到說:“他們還問了你什麼?”
白楊想了想說:“當我知道他們不過是想勒索錢財時,我不斷在心裡提醒自己要鎮定,開始放棄無謂的掙扎,等待機會想辦法逃脫。這時罪犯又說話了,一個說,“我們就是要錢,只要你配合,我們不會傷害你的。”我一邊搖頭一邊說你們放了我吧,我是無辜的。可是他們不聽,仍舊繼續行駛。車子行駛到城區事先租好的房子裡後,他們用繩子將我的身子和手捆住,並用膠帶把嘴巴封上。接下來,他們在我身上搜出一萬多元現金,因爲嫌錢太少,他們又逼問我是否還有銀行卡。我告訴他們銀行卡在車上的包裡,他們隨即返回車裡,從包裡搜出十幾萬元現金和二十多張銀行卡。在返回出租屋後,他們把現金分了,於是他們用槍頂着我的頭將銀行卡密碼逼出,得到密碼後他們分別在城區等地的幾家銀行取款機上多次取款,取得現金近兩百萬元,你說他們弄錢也太容易了……”
周到說:“就是這放屁功夫你的二百多萬沒了?你堅持一下呀,怎能說給就給呢?”白楊說:“我也不想給呀,可是他們用槍頂着我的腦袋,你說我是要命還是要錢啊?”周到說:“你看着吧,下一步他們會打電話朝你母親要錢的?”白楊說:“不就是你們這一路嗎?難道還有第三者?”周到說:“這是一個陰謀,欺騙……”
果然,有人給二丫打電話來,他們說:“你的女兒在我手上,不要報警給我送錢……”,說完後,對方隨即將電話掛斷,周到說:“如何?是不是我說的那樣?”白楊說:“真是太神了,太神了,你怎麼知道的……”
“你媽媽太有錢了,所有案情表明一個問題,他們就是衝着錢來的。”周到推測說:“其實我告訴你吧,他們不是所在地的人,他們是外地人,這是異地綁架,是新案情……”白楊說:“以前白葉說你破案厲害,我以爲只不過是白葉對你吹牛皮,現在我才徹底看清原來你就是深藏不露的人,是我小看你了……”葉子說:“你小看他不要緊,千萬不能小看警察,他們可
是最大的破案專家……”白楊感嘆地說:“我一定告訴我的朋友們說你們如何?”
當白楊被帶到二丫身邊時,看見自己女兒完好無損回來了,她興高采烈,一個勁地囑咐所長:“你說的不錯,周到的確是一個好警察,看他一身好功夫就知道他是優秀偵察員……”所長自豪地說:“我說的,差啥呀?”
案情有了新突破,所長迅速組成專案組,直截了當開始偵察,尋找線索。所長說:“連續多天我們掌握了犯罪分子大量證據材料,可是他們隱藏深,隱藏範圍廣泛,而且形式靈活,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攻擊我們。怎麼辦,我們也要主動出擊,尋找線索,挖掘出他們隱藏地點。在這裡我要說的是,周到走到咱們前面了,走在案情前面了,你們也看見了,白楊林所有案情都有周到的發現,他的偵察水平獨樹一幟,值得推廣應用。”
有人說:“請周到介紹經驗吧……”周到不好意思地說:“我哪有經驗啊,我的一切都有好領導葉子,是她教課好……”周到想表揚葉子,可是他說不好,只好罷了。所長說:“二丫是白楊林民營企業家,在白楊林城區很有影響,保密是關鍵,破案是第一位的。你們要從犯罪分子有可能隱藏的地方,酒店、賓館進行調查走訪”
一聲令下,派出所所有人員四面八方尋找線索,其他警察也是隨時隨地尋找線索,他們不只是尋找綁架案線索,最大的問題是尋找柱子,尋找大山,在他們看來,柱子和大山纔是最大的犯罪集團,他們纔可能是罪魁禍首。周到和葉子仍舊在一個組,他們在村子裡排查,一個一個詢問:“你們見過柱子嗎?什麼時候見的面?他們經常住在哪裡?最後一次是在何時?”終於有村民說:“最近柱子經常在村子裡出現,而且經常是女扮男裝……”
一條清晰的線索呈現出來了,男扮女裝的人是柱子,說明他們與案情是有聯繫的。一個普通小百姓爲什麼忽然間成爲暴發戶,這裡有多少秘密,而秘密下又有多少讓人迷茫的事,還有先前抓到的人,哪個不是在利益面前所顧及,哪個不是在衆目睽睽下有所騰飛。爲此,周到對他們每一位都有調查,尤其是每一位的社會背景瞭如指掌。
有人曾給二丫打電話,聲稱:“如果你不給錢,就準備爲你家裡人收屍吧!”二丫爲此問他們:“你要什麼錢啊?我家裡有誰在你手裡啊?告訴你吧,我身邊沒有人可以被你們抓了,你們就不要再當騙子了……”對方一聽兇惡地吼着:“如果你不把貨物還給我們,不拿來一千萬元的贖金,我們就殺人!如果你報警,我們也殺人,這個事你不能對任何人說,包括家人也不能說這個事,懂嗎?”二丫慌忙地答應了,她不答應也不行。
可是如何抓住這些人呢?派出所進行了布控,按照線索,一一對照,盯人盯事,張網捕魚。所長囑咐二丫:“可能還有人來電話與你聯繫,你裝不知道,有意拖延他們,我們也好查獲……”二丫吃驚地說:“有多少人注意到我們啊,白楊林什麼時候成爲鬥爭的焦點了?怎能有那麼多人注意啊?”所長嘲笑:“誰讓你是賺錢高手啊?”二丫抱怨:“去你的,這時節你還嘲笑我啊,是不是看我吃的苦頭少啊?還想添油加醋?”
就在說話的時辰,又是一個電話,有人兇惡地質問:“讓你準備的事準備如何了?如果你敢耍花樣小心後果……這樣吧,你半小時後把東西放在樹木後,如果怠慢小心腦袋……”二丫說:“好吧,誰收穫呀?”對方說:“你只管放貨就是了,如果有假我會隨時隨地要你的命……”二丫說:“可是時間緊緊我如何送到啊?”二丫按所長交給她的方法拖延時間,給派出所警察創造機會,趁機,周到葉子迅速出動,準備對樹木進行包圍。
與此同時,各個網點都有人監視,他們對各式各樣情況進行控制。有人報告在村子附近發現柱子,是真是假,所長決定讓周到葉子去看一看是不是真的。當週到和葉子到達現場時,他們發現不是柱子,真正的柱子早逃走了。然而周到和葉子仍舊進行走訪,他們想從羣衆口中獲取線索,這也是他們獲取線索的渠道之一。
一個人說:“我接了柱子電話後,他讓我立即和他同時到達白楊林與二丫取得聯繫,他讓我離開隱藏的地方,到白楊林樹木後等他。說是等拿到貨物後,準備離開白楊林。可是因爲等得時間久遠,決定返回白楊林,可是當他們來到白楊林附近時,忽然發現四面八方都有警察,原來他們被監視了,於是我逃走……”
還有人說:“我們感覺出了事後,立即給大山打電話說,二丫家可能出事了,是不是撤退,大山叫我們立即撤退,於是我們就逃走了……”可是他們說的話讓周到產生懷疑,柱子和大山是分別指揮他們的,就是說是兩個集團不是一夥人在作案,這就是案情的複雜性。周到認爲,這些人十有八九就隱藏在村子,而且肯定是熟悉的人。
周到對村民說:“柱子隱藏在誰家最好的辦法是說出來,否則他們會寧百姓的……”可是沒有人答應,在鄉親們看來,柱子是給他們錢財的人,是恩人,與二衝差不多,因此沒有人舉報。還有人說:“柱子怎麼會是壞人呢?鄉親們相信他們,每次見面他們都有好東西送鄉親們,他們的人緣非常好,雖然做生意有了錢,但他從不張揚,而且還非常有孝心,給老太太買養老保險金,這是壞人能做的事嗎?”聽到百姓議論,周到感到村民受影響太深。
葉子對老太太說:“你是看着我長大的,難道你瞭解情況不說是嗎?”老太太說:“能隨便說嗎?柱子每次回家都給我錢,你說咱們能做忘恩負義的事嗎?”葉子說:“他們給你錢是爲了殘害他人,你忍心看着他們吃苦嗎?”周到也勸:“柱子就是利用這些錢財來達到他們的目的,百姓應當警惕,否則吃虧的還是百姓……”
見說不動羣衆,周到只好請所長再次布控,在白楊林附近的出租屋、賓館、酒店進行了調查走訪,終於有一個旅社的服務員反映,最近兩天有兩個男子在該旅社住了很長一段時間,而且經常是男扮女裝。在排查中,還有人發現,柱子可能在老太太家住過,當他們詢問老太太時,她說:“是住過,可是他們走了,給了錢就離開了。”
他們會不會還返回來,周到想到這個問題,如果在老太太家周圍鳳埋伏,等到魚上鉤會是什麼樣。周到對葉子說:“我看老太太最可懷疑了,她對白楊林最瞭解情況,對二丫最瞭解情況,她不可能無動於衷的。”葉子說:“可是你我沒有證據證明她有問題,羣衆觀點懷疑?”周到說:“就是因爲她沒問題纔能有問題,這是逆水行舟……”
葉子不知道逆水行舟是什麼樣,可是她知道周到的點子是不錯的,他們可以利用老太太,埋伏在她家周圍觀察。另一方面,從村子來說,她家也是四通八達,沒有一條路不是通向外面的。如果自己是柱子也會選擇這裡的。
其實現階段的案情越來越明確了,周到認爲這是白楊林最大的案件,可是百姓卻不這樣認可
,他們沒拿派出所的警察當回事,他們拿柱子給的錢財當回事,因此他們的所作所爲就是錢財關係,對法律關係他們倒是無動於衷。周到琢磨,如果百姓不說實話,派出所警察也不好辦案,何況案情存在着影響也不好,如何才能處理好這關係呢?周到認爲當務之急是抓到柱子,哪怕抓到柱子的人也是切實可行,沒辦法,他們只好蹲坑守護。
蹲坑是偵察員最笨重的方式,可是又是最見效果的方式,周到決定蹲坑守候。他對葉子說:“你是女孩子蹲坑你不必參與了……”葉子反駁:“你這是什麼話,女孩子就不能蹲坑守護了嗎?女孩子就不能當偵察員了嗎?”周到說:“既然如此,你我同甘共苦吧,蹲坑守護。”於是他們潛伏下來,默默守衛着。
老太太的家和二丫的家不一樣,沒有燈光輝煌,只有寂寞和微小的燈光,可是就是這微不足道的燈光足夠周到和葉子觀察了。周到和葉子守衛了幾個時辰,沒什麼反映,可是漸漸地他們發現,老太太家裡在做飯。半夜三更做飯幹什麼,誰吃飯,是不是柱子他們來了?周到悄悄撲過去偵察,果然是做飯,只是不知道吃飯的人是誰。
不論是誰,抓到在說,所長當機立斷,下令迅速捕獲。當警察包圍這裡時,周到衝進屋子搜索,果然是柱子和他們的同夥。一個同夥被當場抓到,可惜柱子逃走了,而且逃得剛剛是時候,腳前腳後,真是可惜。
“你是誰,爲什麼與柱子在一起?”周到詢問,被抓的同夥說:“我是李成天,在東北居住,因爲欠賭債被迫與柱子聯合販毒……”周到問:“你是與他如何聯繫的?中間人是誰?住在哪裡?”李成天說:“我們沒有中間人,只是我每次來都住在村子裡,他們送我土特產,我就將這些土特產帶走,任務便完成了。”周到問:“就這樣簡單嗎?”李成天說:“就這樣簡單,他們給我錢,給我土特產,此外還給老太太錢財……”
老太太是不是他們一夥的?周到沒有把握,可是他希望是,也希望不是。如果老太太是,這個村子還有多少人不是呢?在警察勸說下,老太太被帶來了,周到問:“柱子隱藏在你家爲何不報告?”老太太說:“他們住在我家給我錢財,我爲什麼拒絕財神爺呢?”葉子說:“可是他們在做犯法生意你知道嗎?”老太太反脣相譏:“誰不做犯法生意,我不做,可是我始終窮光蛋一個,我幫助他們做飯不是賺錢嗎?誰怕錢咬手啊?”
至此,一樁案情水落石出,可是周到感到線索多多,並沒有完成破獲,懷疑處仍舊很多。柱子是逃走了,可是沒逃走的又是誰,他們隱藏在哪裡,大山始終沒暴露,難道他們之間沒關係嗎?周到認爲還需要在村子打主意,肯定還有村子裡的百姓隱藏着柱子的同夥人,包括大山的朋友們,他們也不可能都是好人,隱藏就說明他們是壞的。
所長同意周到的分析,同意他跟葉子繼續偵察,同時按照他們自己的意願辦,給予他們機動靈活的權力。與此同時,其他單位的同事也搜索到了柱子的同夥,顯而易見,他們在白楊林沒有暴露,不等於在其他地方不暴露。隨着搜索的巨網張開,一個個犯罪分子被搜捕,他們真是逃也逃不走,跑也跑不掉,最後只有被捕獲。
周到和葉子很幸運,剛剛對老太太家裡調查就找到線索,這消息二丫知道後肯定會惱怒,又是一個騙子。可是她生氣也沒用,白楊林的鄉親們哪個不是在老太太照顧下成長的,哪個與她們沒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由此可見,網是越來越縮小了,柱子大山也漸漸暴露無遺,他們註定是逃不掉的,迎接他們的將是法律最嚴厲的審判。可是越是網小了,越是要小心翼翼,說不上哪個地方就會冒了一條大魚,周到就是這樣囑咐自己,也囑咐葉子。
周到對葉子說:“你說你我是不是撿一個便宜,怎麼能輕而易舉獲取老太太這個線索呢?”葉子說:“如果是他們拋磚引玉可能還會到二丫家拿箱子,只有箱子纔是他們最需要的東西……”周到說:“你分析的對,暴露老太太是他們拋磚引玉,是甩給咱們的魚鉺,或者說是分散咱們注意力,你說他們會輕而易舉暴露嗎……”葉子說:“你說的是有道理,他們不可能拋磚引玉引我們上鉤,可是我們如何走進他們的死衚衕呢?”
周到說:“其實我一直在思索,一個小小的異地綁架案居然讓柱子暴露無遺,看來他們的聰明才智也是如此,不論他們如何搞陰謀詭計,最後結果都逃不掉審判。既然如此,柱子也是會感受到警察對他們的包圍,他們想逃走的辦法不是逃走,而且如何利用我們對他們判斷錯覺而悄悄取走箱子,這纔是他們真正的目的……”周到的分析恰如其分,葉子完全同意,然而葉子也有不明確的時候,她不知道柱子爲何爲了一個箱子如此費盡心機,目的又是什麼呢?周到覺得這就是錢財,只有錢財才能讓他們犯錯誤,才能讓他們犯罪,走上與人民爲敵的道路。
周到知道案情在不斷變化,說明犯罪分子腦子是複雜的,是多變的,他們隨時隨地防範着警察,與人民爲敵。可是他們也想不到警察也在發生着變化,而且還有很多高科技的科研成果,針對性對付他們犯罪集團。通過各式各樣的監視器,基本掌握了他們犯罪經過和錄像,於是有的人便進入了公安局偵察員的視野。於是,有人提出將柱子照片與錄像對號入座,讓村子裡的人觀看,肯定有熟悉他們的人,肯定有人能見過他們。
這個建議迅速得到推廣應用,村子裡果然有人看見過柱子,可是當詢問他們在哪裡見過時,何時看見時,回答絕大多數是一樣的,就是這幾天。根據情況分析,就是這幾天,說明柱子的確隱藏在附近,只是沒抓到他們。有了這個線索,其他事好辦多了,他們也下發了大山等人的照片,還有其他的關方面的照片和情況介紹。接下來就是不斷有好消息,有人看見大山也曾來過,派出所同事興奮了,他們的科研成果沒有半途而廢,總算有了新線索。
周到和葉子乘風破浪,繼續尋找新線索,可是他們不知道有一雙眼睛盯着他們。當他們在村子調查時,忽然有人在樹後朝他們開槍射擊,是誰在開槍,周到拼命護着葉子,這時葉子才漸漸認識到隱藏在男人懷中是多麼幸福和富有安全感。周到問:“傷到了嗎?”葉子笑逐顏開:“沒有,就他們槍法也配跟我射擊?”周到嘲笑說:“如果讓我看見我一定讓他們付出代價……”可是葉子說:“從另一方面也給你我提醒了一個問題,他們並不甘拜下風,還會與我們較量的。”周到說:“好吧我等着,從打進入白楊林後我們經歷了幾次突然襲擊,這不是小問題,說明敵人在掙扎,而我們有些問題尚未明確,還需要尋找他們隱藏的地方,尋找他們隱藏的線索……”
雖然他們的黑槍沒有打到葉子,可是讓周到想到敵人的殘忍和狡猾。是敵人給自己警告嗎?還是敵人槍法不準確?周到問葉子,他們的態度是一樣的,不是不準確而是沒打到,可是不能說明敵人隱藏着,而是在與他們鬥爭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