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錢財,白楊在外的生活是花天酒地,白葉也是揮金如土,每天她們帶着同學與社會上不三不四的人員聚集在一起,吃着,喝着,玩着,她們真正成爲社會上的大姐大。十幾年功夫,她們就是一個社會公德下降者,白楊林養活不了她們了,二丫早在城裡爲她們購買了樓房,這也是她們夜不歸宿的重要原因。可是二丫忽視了她們的存在,忽視了對她們的改造,用老太太的話說:“二丫自己都沒改造好,還需要改造她的女兒嗎?”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二丫進城看女兒發現她們不在,樓房空空,她們能到哪裡呢?二丫這時才感到慌亂,兩個孩子不在家,她們能到哪裡呢?二丫心有餘悸,每天派出員工尋找,甚至再次請了私家偵探。經過艱難險阻的尋找,偵探在大山處找到白葉,在網吧找到白楊,二丫以爲找回來了她就放心了。可是人生是複雜的,社會是複雜的,白楊回來了,白葉回來了,每天仍舊是打打摔摔,看不起二丫,也看不起白楊林,看不起村子裡的一切。
二丫對白楊說:“你不願意在家能不能幫助集團做工,當一個副董事長,管理業務?”白楊冷嘲熱諷:“當副董事長算什麼,如果想讓我接班就給予我董事長吧,副董事長我不稀罕……”二丫問:“你稀罕什麼?”白楊說:“我稀罕男人……”二丫討了一
個沒趣,看着白楊沒有再說話,她不知說什麼,面對女兒她蒙圈子了。
白楊如此,白葉又是如何,二丫問白葉:“你不願意上學接我的班怎麼樣?”白葉嘲笑:“接你什麼班?隨時隨地找男人嗎?”二丫質問白葉:“誰對你說的混蛋話?”白葉說:“大山說的,有錯嗎?如果你不找鄉長能跟大山離婚嗎?”二丫氣得腦子發暈,她憤憤地說:“是他跟你這樣說的嗎?以後少跟他來往,他不是人……”白葉說:“他不是人,可是他說實話,你是人,可是你不說實話,包括不說人話。”二丫氣得:“你……”可是你了半天也沒你出一二三來,面對女兒她輸了,而且輸得悽慘。二丫弄不明白,兩個女兒怎能這樣對付自己呢?
二丫把自己的擔心對春秀講了,她問春秀:“你說她們怎能這樣對付我呢?我一個女人容易嗎?”春秀說:“她們這樣對付你是有原因的,平時你也不跟她們在一起,不知道她們心裡想什麼,更不知道她們每天干什麼。”二丫不服:“我是她們母親我能不知道她們想什麼嗎?不就是想過好日子嗎?我滿足了她們怎麼還這樣?”
春秀說:“你並沒滿足她們,你滿足的只是錢財,並沒滿足她們精神上的追求與渴望。比如你的弟妹,他們對你不也是有意見嗎?你給予他們的還少嗎?爲什麼不與你友好
往來,關鍵是心靈上缺少溝通……”二丫迫不及待地詢問:“怎樣溝通啊,每天與她們說話她們也不聽,見面就是吵架,你說我還是母親嗎?”
春秀知道白楊與白葉在哪裡,也知道她們所作所爲,可是她也不敢對二丫說實話,如果說白葉住在大山家裡二丫可能會氣得殺了大山,女兒和母親搶同一個男人,而且搶的是自己的前任丈夫,二丫豈能容忍。現在的春秀只能勸二丫:“趕緊把她們找回來吧,在外生活不如在家裡安全……”二丫也是同感,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有一陣子,二丫經過軟磨硬泡終於把白楊白葉找回來了,可是找回來也是對她不滿,肆意攻擊。每天早晨,當二丫到辦公室做工時白楊還沒起牀,等到晚上二丫返回時,白楊已經無影無蹤。尤其是白葉在大山教唆下,朝二丫瘋狂攻擊,甚至要打二丫。面對白葉的攻勢,二丫只好忍辱負重,當她們上大學時,又爲她們準備了足夠錢財。
二丫知道,她們上大學也不是憑本事考上的,是她花錢購買的好學校,然而她還是囑咐她們好好學習,爲父母爭光。白楊白順儘管在外胡作非爲,面對誠心誠意對待自己的母親她們也是有感動的,表示一定好好學習。分離時彼此都有眼淚,這是真實的眼淚,是誠懇的眼淚,說明姐妹還有母親,還有些許親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