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覺得應該就是這樣。”顧憂說到。
“那這裡面少不了是學醫的人,這種人真是玷污了醫生之個職業!”胡隊憤憤的說到。
“自古以來很多人就追求長生不老,學醫的人爲了長生而走入邪路的人也是數之不盡,所以這也沒什麼奇怪的!”顧憂嘆了口氣。
“是啊,但想想也是可怕,一個治病救人的醫生,卻在想着怎麼拿你的命去續他自己的命,想想都恐怖。”胡隊說。
顧憂沒有接話,屋子裡一下就寂靜了下來。片刻後顧憂嘆了口氣才又說到,
“本來剛剛從車上下來,我想試着,用針扎他們的昏穴,但是沒有成功,他們的衣服好像很堅韌。”顧憂說到。
“應該是特製的。”胡隊剛剛在路上的時候也看到了那兩個人身上的衣服。
顧憂點點頭,“所以如果一會有人來,咱們最好能先發治人,我幫不上什麼忙了,就只能靠你們兩個了。”
胡隊點點頭,“這是應當的,我和篼篼是警察,本爲就應該我們保護你,只是不知道大洪怎麼樣了。”
大洪說的就是那個受了重傷的警察,那兩個人把顧憂他們運來之時,他被丟在車廂裡,只是不知道這兩個人會怎麼處理他。
提起了大洪三個人又是一陣沉默。
片刻後胡隊和龍篼篼兩個人起身把屋裡上上下下的都搜了一遍,然後從破鐵架子牀上扯下兩個牀腿來。
牀腿是比大手指頭粗兩圈的鐵管子,拿着還能當個武器使,胡隊又把他們三個從身上弄下來的繩子撿了過來,
仔細看下這繩子倒也做得精巧,用一根帶尖刺的軟鐵絲和幾股棉繩擰在一塊。棉繩剛剛好擋得住鐵絲上帶着的尖刺,但一旦一用力尖刺就會從棉繩裡突出來刺到人。
“這東西不錯啊,以後我拿回去,也跟隊裡說說,綁犯人用這好,比手銬還好用。”胡隊一邊打趣一邊把繩子結成一個結實的球,再用餘下的繩子綁起來,做成了一個可以甩着用的類似於流星錘的東西。
這玩意砸到人身上,不用想顧憂都知道是什麼感覺,心下覺得畢竟是警察,什麼都能拿來做成武器。
有了防身的東西,三個人心也踏實下來,左右也是出不去,倒不如眯上一會休息休息。
等到有人來了再做打算。
然後他們並沒有歇太久就聽到了門外邊旋轉開關轉動和氣閥撒氣的聲音。
就吸嗞的一聲,厚重的鐵門向一邊移去,此時胡隊早已經把顧憂和龍篼篼帶到了靠門的這面牆邊。
門外站着的人打眼一看屋裡空空的,瞬間就慌了,也沒多想一擡腿進了屋,胡隊立馬縱身就是一撲,將人撲倒,
緊接着龍篼篼手裡的鐵管就招呼了上去,不偏不正打的正是那人的腦袋。
只聽一聲悶哼,那人就已經不動。
胡隊和龍篼篼趕緊衝着顧憂一擺手,三個人從屋裡出來,再把門原樣關好,三個人才小心亦亦的往過來時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顧憂細細數了數,一共二十來個房間,在走廊的頂頭還有個大大的鐵門,裡面不知道是什麼。
胡隊打頭,顧憂走在中間,龍篼篼斷後,三個人一路往外走,這個時候這人來到這裡,顧憂的直覺告訴他一定是他們嘴裡的大哥來了,但至於是不是周鬆那就要出去之後才能知道了。
出去的路也不是那麼好走的胡隊只憑着來時的記憶,這要讓顧憂一個人走,指不定她就迷路了,這個溶洞裡的叉洞太多,似乎哪一個都是通的,卻又不知道會通到哪。
走了一會三個人終於回到了之前那個最大的山洞裡,那裡燈火照得通明,除了那輛送他們進來的卡車卻是一個人都沒有。
胡隊二話不說先上卡車上看了一眼,大洪已經不見了,
“沒有人!”胡隊小聲的說了一聲,依舊警惕的打量着洞裡的上上下下。
沒找到大洪,三個人都有些失望,沉默片刻後顧憂才又說到,
我感覺他們應該還有別的地方,這地方直通着洞口,如果有人找過來也不好隱藏,他們肯定不會在這裡。”
胡隊點點頭從卡車上跳下來,可這溶洞的四周有着十多個大大小小的洞口,到底哪一個纔是他們要找的?胡隊也有點懵。
“隊長,咱們看看洞口留下什麼痕跡了沒有。”龍篼篼說到。
“行,那咱們倆去看看,顧憂在這等着。”胡隊說。
顧憂一個人在這裡等着她又有點怕,所以一起身也要跟着去。
最後三個人挨個的把洞口都檢查了一遍,但奇怪的是除了他們出來的這個洞口再沒有其它的洞口有人走動的痕跡。
“看來也就這一個洞了,”胡隊喃喃到,
他已經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通往別處的洞口,是他們一路過來看到的那些小的分支,但那些分支一路過來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到底是哪一個,還真不好說。
正不知道往哪裡走的時候,就聽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着就是兩個人沉悶的說話聲,
“那三個人怎麼還沒帶過來?”一個聲音說。
“放心吧,我用刺繩綁的結實着呢,跑不了,估計是小徐一個人帶三個人慢些。”
顧憂瞳孔一陣收縮,她已經聽出來了,第一個說話的人就是周鬆。
聽聲音兩個人離着他們所在的地方越來越近,胡隊趕緊拉了顧憂和龍篼篼躲去了一邊的洞裡。
“這次這十四個人體內的蟲收了,先停一停,鬧的風聲太大了,以後不要擅做主章在一個地區弄這麼多人來。”周鬆語中帶着怒意的說到。
“知道了!”
“2號蟲王現在怎麼樣了?”周鬆又問。
“還在臥良村山上的那個天坑裡,沒想到那裡竟然有一塊天潭石,不然也不會讓蟲王逃出去變那麼大。”後面的人說。
周鬆像是在想什麼沉默了片刻,“如果實再弄不回來,就處理掉吧,那樣的東西留得時間長了自然會引人懷疑,況且現在還被那個特殊病例給盯上了。”周鬆又說。
“是。”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就走到了溶洞當中,周鬆走到中間突然停住,想了想,突然轉過身,
“不對勁兒,我還是親自過去看看,那個姓顧的丫頭詭計多端,我不放心!”
說罷兩人又折回洞裡,應該是往先前關着顧憂他們的那個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