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鑫陽不由分說,伸手就往顧憂臉上擰去,擰得顧憂臉蛋子生疼生疼的,還不管不住的擰呢,
“李鑫陽你幹什麼!”顧憂想一把給李鑫陽推開,沒想到雙手才碰到李鑫陽,他整個人就飛出去了,
“哎喲,吼!”李鑫陽摔出去至少能有三四米遠,
這這白雪和譚宏明,馮英暉也驚呆了,要知道李鑫陽可是個一百六七十斤的大老爺們,顧憂只不是個斤數不過百的女生,
大傢伙都看得清楚,顧憂只不過輕推了李鑫陽一把,李鑫陽就飛出去了,這簡直不可思議。
愣了片刻,白雪站起來走到李鑫陽跟前踢了他一腳,
“行了,別演了,快起來,咱們還得走呢!”
“起,起不來了,骨,骨頭斷了!”李鑫陽倒在地上捂着胸口說到。
顧憂驚愕的看了看自己的手,不是吧,她只是輕輕推了一下而已,
“鑫陽快起來別裝了,人家顧憂就是輕輕推了你一下而已,我倆都看見了。”譚宏明也說。
“真,真不騙你們,骨,骨頭斷了!”李鑫陽痛苦的在地上來回滾動,
白雪回頭看了顧憂一眼,蹲下身去往李鑫陽捂着的地方摸了摸,李鑫陽立馬發出殺豬一樣的叫聲,白雪怕把人招來,趕緊捂住了他的嘴,
“真,真的斷了!”白雪愣愣的看了譚宏明一眼。
三個人的目光緩緩的轉向一臉懵逼的顧憂,
白雪瞅着她,滿臉的疑惑,
“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憂擺着手,“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就,就輕輕的,推,推了他一下!”
白雪垂了垂眼眸,二話不說走到顧憂身邊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給她把了把脈。
顧憂的脈相平穩有力,健康又正常,絲毫看不出有什麼不對來。
“你該不會也被菌蟲感染了吧!”白雪說着擼起顧憂的袖子就看了起來。
她胳膊白白淨淨的,連個小包都沒有。也不像是被菌蟲感染了的樣子。
“我,我給金陽看看吧!”顧憂忐忑的走到李鑫陽身邊,一檢查,李鑫陽傷得還不輕,應該是斷了一根肋骨。
顧憂摸出個鎮痛丸叫李鑫陽服下,用接骨的手法,把李鑫陽斷掉的骨頭歸了位,又給他吃了個接骨丸。
接骨丸雖然沒有跌打損傷靈丹那麼好使,但用的也都是藥靈之上的藥物煉成,最起碼李鑫陽這骨傷是沒問題了。
休息了又有半個來小時,李鑫陽終於坐了起來。
“唉,不疼了!”
顧憂一臉難爲情,“只要別動太大勁過幾天骨頭就長好了。”
“你剛給他吃的什麼?”白雪問到。
“我給他吃的接骨丸和鎮痛丸,是我自個煉的藥!”顧憂忐忑不安的說。
白雪從上到下把顧憂掃了一遍,“你藥從哪來的?我怎麼沒見你身上帶着這種藥?”
顧憂輕呼一口氣,伸手從兜裡掏出幾顆藥丸來,“這是我上山前帶着的,有止血的,鎮痛的,解毒的,還有接骨的。”
白雪點點頭,眼底卻依舊隱着疑惑,“你倒是想的周道,這藥是你自己做的?”
白雪伸手拿起一個藥丸在鼻子下頭嗅了嗅,淡淡的藥香氣鑽進她小巧的鼻孔,這味道白雪聞過,這可不是一般的藥丸子,這種藥丸子那得是用很多的草藥不斷的提煉才能製成。
顧憂侷促的點點頭,“這,這是我製藥的一種方法,是,是我師父教我的秘方。”
“秘方?”白雪又看了看那藥丸才放回顧憂的手中,勾着嘴角一笑,“好,不怪得你醫術這樣好,原來是有秘方!”
白雪沒再說別的叫顧憂把藥收好,叫李鑫陽站起來試試能不能走。
李鑫陽站起來活動活動,神奇的是身上就跟沒受傷一樣一點都感覺不到疼,他不禁佩服起顧憂來,
“哎呀,真是靈丹妙藥啊,吃上就管用,沒想到中藥也有這麼神奇的效果。”
白雪回頭看了顧憂一眼,笑了笑說到,“這可不是什麼中藥都有這效果的,人家顧憂這藥丸別看小小一顆,那不知道是用了多少草藥才做成的。”
顧憂尷尬的笑了笑,她能感覺的出來白雪對她說的什麼秘方根本就不相信,她還得趕緊想想要是白雪再問怎麼才能把她有系統的事瞞過去。
既然李鑫陽還能走,白雪決定不再耽擱,由譚宏明和馮英暉帶着,一行人往天坑所在的位置走去,
出了李鑫陽這件事,一路上大家的話也少了,顧憂知道,他們心中對她一定是有了許多的猜測。
wωw★t t k a n★CO 到達天坑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白雪決定就在坑邊是扎個營,想看看夜裡頭天坑裡會不會有什麼東西。
譚宏明把昨天運上來的東西找出來,把帳蓬支上,又拿出防護服叫大家都套上,又在坑邊點了堆火。
“憂,你今天晚上不回去行嗎?”白雪問到。
顧憂點點頭,“我跟我媽說了,今天我要去鎮上辦事,晚上可能回不來。”
白雪點點頭,“那咱們就分下工,我跟顧憂守上半夜,宏明和英暉守下半夜,鑫陽身上有傷就睡覺吧。”
定下來,大家就地吃了點東西,三個男人就進帳蓬裡睡覺了。
白雪和顧憂守在火堆前,時不時的往裡頭加點柴火,盯着坑那邊的動靜。
這坑少說直徑得有十多米,用手電照下去都看不到底,也不知道能有多深,更不知道這坑裡都有些什麼東西。
“害不害怕?”坐了一會白雪輕聲的問到。
顧憂搖了搖頭,想想當初她剛剛重生回來的時候,一個人在野豬林那種地方過了一宿之後,她已經不知道什麼是害怕了。
白雪扭頭看了眼身後的帳蓬,三個男人應該都已經睡着了。
“憂,你能跟我說說,你那個藥到底是怎麼來的嗎?”
顧憂早就有準備白雪會問,她一路上也在想這些,本來系統這個東西她不想讓別人知道,而且也在想就算是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思來想去,她想到了一個更合理的說法。
“確實是我自己做的,不過一年多以前我遇到了一個很神秘的師父。”顧憂說到。
“神秘的師父?”白雪看着顧憂平靜的側臉,被火光映得泛着些紅光。
顧憂點點頭,“對,很神秘的師父,他教了我一些東西,又留給了我一些東西,之後就離開了,我也不知道他從哪裡來,是什麼人,又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