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公司有規定,在外公幹的人員必須隨時都能和公司總部聯繫上。所以偶的小秘很快接通了教父的電話。我讓秘書把線接了進來,聽筒那頭果然傳來了教父的聲音:喂,是白總嗎?
我答了聲是,然後問道:教父,你現在是在新西蘭還是澳大利亞?教父笑道:我在悉尼!怎麼,有什麼事情嗎?我聽他果然在澳大利亞,先放下了半個心,笑道:有件事想請你幫忙辦一下!教父在那頭又是一笑,道:白總,我們是什麼關係?你有什麼事就儘管吩咐好了。
吩咐可不敢當。我道,正打算講說陸菲的事情,心中卻驀的一動,暗道:我可不能這麼直白的就讓教父去救陸菲的駕。這老油條眼睛毛都是空的,萬一他瞧出我和大咪咪之間的貓膩,豈非不妙?當下沉思片刻,方纔拐彎抹角的道:小靜的阿姨你知道不?那頭教父似乎怔了下,隔了幾秒鐘反應過來:你是說林夫人?
恩。我道:她最近在澳洲旅行,結果在那邊出了點事。本來她是打電話想找小靜幫忙解決的,可小靜剛好去了美國,所以……教父在那頭接口道:所以這拯救丈母孃的重任就落在你這女婿身上了?
靠!我裝模作樣的罵了句,然後將陶洛洛所說的情況給教父講了。教父聽罷笑道:就這麼點小事?呵呵,白總你放心,我保證很快就擺平!這邊的領館的領事是我的同學,我這就去聯繫他。我聞言大喜,當即又將陶洛洛適才打來的那個號碼報給了教父。這頭掛斷教父的電話後,我又即刻給陶洛洛去了個電話,告訴她事情已經安排好,到時候自會有人來幫她們處理好一切。
接下來的兩天裡對陸菲這事還是頗爲擔心,有心想多打幾個電話跟教父瞭解瞭解情況,但又害怕太着痕跡引起教父的懷疑。第三天頭上,教父打來電話,說事情已經辦好。我這才放下心來,但因心中有鬼,是以並沒過多的詢問,而是作出一副並不怎麼關心的模樣。但我又怎能不關心陸菲?這邊掛掉教父的電話,那邊又給陶洛洛打了個電話,陶洛洛說教父幫忙已經給陸菲補辦了證件,其他食宿錢的問題也都作了妥善的安排,只是那天搶劫時陸菲受了驚,身體有些不舒服。我聽了頓時便是一陣緊張,囑她要好好照顧陸菲。
自從知道陸菲抱恙的消息之後,偶的心就一直放不下。雖知陶洛洛定然會照顧大咪咪,可是她們兩個女子遠在異國,一個還生了病,卻又如何讓人放心得下?這般又過了二日,已是到了五一假期。我便想飛去澳大利亞看看陸菲,但又怕這樣做被別人知道了徒惹是非。正自猶豫不決,卻又接到了陶洛洛的電話,說她們已經訂好了機票,三號晚上就會回到國內,問我有沒時間去接機。我自是沒口子的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