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陸菲嗔道。
我道:肯定有!還有上次,其實上次是小靜自己換的衣服,我只是幫她收拾下衣服而已,結果你從我手裡接內……接衣服時的那個表情,你心裡肯定在想……想……
我沒有!陸菲的臉漲得通紅。
沒有才怪。我道:其實我和小靜之間就像小盆友過家家一樣純潔。
陸菲道:我真的沒有想過那什麼。我道:那你那時候爲什麼臉紅了?陸菲不答,許久許久,才道:其實那時候我是想起了我們……我們在海棠樹下的那個晚……我的內……我的褲子……到現在你都沒還給我……說到最後,聲音已是細若蚊鳴。
我聞言不由心頭一蕩,想起自己那晚和她**時曾一把扯下她的NK,後來陸菲走時也沒好意思找我要。現在那褲褲已被偶當成定情信物鎖在了自己的小抽屜裡。
陸菲說完這幾句話後更是連脖子都紅透了。我怕她太尷尬,當下便一個人溜到盥洗室去洗嗽。等搞完出了盥洗室,卻發現陸菲依舊站在原地沒動。我走上前去,衝她道:你怎麼還沒去吃飯?此時陸菲臉上的紅暈仍未褪盡,她望了我下,細聲道:我是想看看你需不需要換身外套?
我低頭瞅了瞅自己身上的衣衣,遲疑了下,道:那好吧,你幫我再去找一身吧。
換完外套後,和陸菲一起下了樓。吃罷早飯,便即單槍匹馬的殺到了公司。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默謀了一會兒,然後鬼子進村一樣悄悄的下樓來到了南雲的辦公室前。值得慶幸的是南雲的秘書不知怎麼居然不在,我深吸口氣,徑直行到南雲辦公室前,伸手扭了扭門把手發現並沒上鎖,當下也沒敲門,直接開門入了內。進到裡面,卻見南雲正坐在辦公桌前看文件。她聽到聲響,擡頭瞧見竟然是我,不由怔住了。
我衝她點了下頭,反手鎖上門,走過去一屁股坐在了她對面的椅子上。